像二郎媳妇那样。”
“枝儿和蔓儿将来定亲,也得看好人家。穷点的不怕,人得正,家里要本分。枝儿和蔓儿都是大脚,找人家,找老老实实种地的最好。”
“爹,我都知道。孩子们还小的,我还没想到这事。”连守信道。
“该想想了,枝儿不小了。”连老爷子道,“老金那边……”
连守信就看了连蔓儿一眼,连蔓儿假装走开,走到门外就停住脚,支楞起耳朵听里面的说话声。
“孩子他娘出去打听了,老金那人做事和咱们隔路,还不知道是怎回事那。”连守信对连老爷子说道。
“打听好了你们拿个一定的主意。”连老爷子道,“爹跟你说一句。要是结亲,可不能答应。老金他家的日子怎好过,咱也不能动心。那样的人家,咱沾惹不起。”
“爹,这个我知道。”连守信道。
“怎地,有人给枝儿说亲了?”周氏问道。
“没有。”连守信答道,“我就跟我爹虑虑这事,没人给枝儿说亲。”
周氏啊了一声,就不吱声了。
“爹、娘,那你们歇着,我回去了。一会还得上铺子里,准备明天早上做生意。”连守信道。
“行,你去忙你的吧。我让老三媳妇这些天还在你们那干,让她多帮你们点,早上晚点下地没事。”连老爷子道。
“哎。”
听见连守信的脚步声往外走,连蔓儿忙先一步跑开了。
…………
晚些时候,在连记早点铺子里,连蔓儿、连枝儿、赵氏和连叶儿将明天需要准备出来的馒头面坯、包子面坯等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打算回老宅歇息。
“你们弄完要不就先走吧,我去叫娘。”连蔓儿就道。
张氏出去串门,很晚才回来。她是直接来早点铺子这边,和连蔓儿她们聚齐,刚才将活计干的差不多了,就和连守信往新铺子那边去照看地瓜秧苗了。
“你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咱一起回去。”赵氏就道。
“那也行。”连蔓儿点头道。
从早点铺子出来,几步路,就到了新铺子。新铺子里点着灯,屋门半掩着。
“娘,”连蔓儿叫了一声,就推门走了进去,“咱该回去了。”
屋里,连守信正坐在灶台前烧火,张氏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正和连守信说着话,见连蔓儿进来就抬起头。
“蔓儿,你回去等一会,娘这就来。”张氏道。
“娘,我在这等你呗。你们说话,我不听。”连蔓儿走到张氏身边,也拉过一个小板凳坐下了。
连蔓儿摆明了要旁听,连守信和张氏面面相觑。
“你这孩子!”张氏嗔了连蔓儿一眼,“你听可是听,出去可不准说。”
“嗯,嗯。”连蔓儿连连点头。
张氏和连守信这才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们家老四去年才娶的媳妇,家里就剩下这个老儿子喜宝还没定亲。老金他们两口子最疼的就是喜宝, 今年开春有媒人给喜宝说了一个媳妇,喜宝没看上,就黄了。说是老金家传出话来,娶啥媳妇,都看喜宝自己乐意就行。……看咱家就一个牛拉犁杖,就咱俩大人带着他们几个小的种地,就非要把家里犁杖拉来,要帮咱种地……,哎。”
“老金家想让我姐给喜宝做媳妇?”连蔓儿将小脸伸到张氏面前,好奇地问道。
“估计是这么个意思。”张氏道,“蔓儿,这话回去你可别和你姐说,知道不?”
“知道。”连蔓儿点头,虽然她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不能和当事人连枝儿说,但她还是先顺嘴应下了。“那他家怎不找媒人来说?”
“老金家不是普通的庄稼人。”连守信往灶里添了一把柴禾,看着灶里的火苗旺了起来,才压低了声音道,“老金家是胡子出身。”
“胡子?”连蔓儿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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