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没开灯的房内一片黑暗,但窗外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间洒了进来,给床上熟睡的人儿镀上了一层银光。
张夜舞站在床边,静静地,垂眼望着睡容安详的人儿。
新生的旋,个性有些令他捉摸不定,因此他为了怕刺激到对方,并没有强硬地与其同床共枕,只会每晚在对方熟睡之际,轻巧入房,痴痴地望着对方,有时一望就是一整夜
所以,对方这几日,清醒的时间之所以越来越少,便是因为自从回到宅子之后,完全没有『进食』的关係吧如果从录像带里,与旋发生关係的男人数量看来,这几日他可饿惨了。
该怎么作,已经很清楚。
张夜舞拉下长裤的拉鍊,掏出自己的分身,微微瞇起眼,回想起方才录像带里,像是妖精一般魅惑人心的兄长,开始套弄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摩挲着他的唇瓣散发出一种好香的气味,让他的唾液大量分泌
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啟唇,那好香的东西便顺势探入了他的口腔,在他的舌面摩挲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地大力吸吮着那物体,把那好香好香、令人垂涎欲滴的东西全数吞嚥了进去
血液突然高速奔流了起来,心脏强而有力地狂跳着,嚥入的东西落入胃袋之后,四肢百骸突然都暖了起来,好像全身蓄满了力量张日旋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勃起了这是什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像是吸了毒一样,亢奋、热切、焦躁想要更多
那东西缓缓地撤出他的口腔,张日旋可不依—他睁开了眼,鬼火般的绿色在眸底晃盪他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张日旋愣愣地望着对方。脑中一下冒出的问句太多了,一时半刻间,他不知该先问哪个。
「你给我吃了什么?」唇齿间残存的甜味与香气如此明显,绝不是梦或错觉能够解释的,于是他选择了先搞清楚这个。
张夜舞也不迂回:「精液。」他说。
啊?
张日旋傻愣愣地眨了眨眼,竟还反问:「谁的?」
张夜舞手指往下比了比,张日旋的视线跟着望过去—
从拉开的长裤拉鍊缝隙中,肉质的棒状物若隐若现,答案不言可喻。
张日旋的反应很大,整个从床上弹了起来—托方才精液的福,他的气力恢復不少。破口大骂:「变态!谁准你、谁准你」
被那双深幽的黑眸盯着,尤其骨髓里被对方勾挑出的飢渴依然馀波盪漾,他虽然吹鬍子瞪眼睛,可竟也找不到什么适当的词汇能发飆—其实真的挺好吃的呀可自己总不能这么说吧!
他恨恨地躺回床上,抄起棉被裹住自己。「滚出去。我要睡了。」
饿了那么多日,只吃了那么一点点的量自是远远不够他现在真正想做的是扒光对方,用已然濡溼的后穴去吞吃对方的阳物,好好的饱餐一顿可是不行!这对象糟透了!!不可以、不可以
绿色的鬼火在眸中明明灭灭,恰似他浮动不安的心绪。他紧紧闭着眼,想要屏除这些要不得的杂念—
偏偏程咬金没那么容易让他如愿。
「这不公平吧,哥」张夜舞淡然的嗓音透过薄被传入耳膜,同时,也隔着薄被抚摸起他手臂、侧腰、臀部、长腿张日旋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享受地轻哼出声,却止不住身躯的轻颤。
「那些下贱的男人都可以尽情地肏你,为什么我不行呢?我的精液也比他们好吃吧哥刚刚一脸满足的样子」
张夜舞几乎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张日旋却是大吃一惊—他掀被坐起,扭头瞪向对方。
「你是怎么?!」
不可能的!!舞怎么会知道自己『进食』的方式?!!!可是他说的如此歷歷在目,不可能是幻想出来的吧!!!
相较于张日旋的大受打击,张夜舞显得平静许多。他似乎没有回应张日旋的意思,依旧面无表情地续道:「哥饿了这么多天,只靠吃的应该不够吧」黑曜石般的眼瞳往下移,露骨地落在张日旋的股间,薄薄的唇动了动:
「小穴……应该饿坏了吧」
他真的知道了!!!!
张日旋悚然一惊。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他从床尾跳下床,头也不回地便朝房门口衝—
才走了两步腰间便一紧,一隻有力的手臂将他勾了回来,他重新摔上了床,而且这回还附带一个压上来的男性身躯。
张夜舞仅用单手便轻易地扣住他双腕,将其举高过头。
自重获新生以来,张日旋几乎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做恐惧,可他现在却感受到了他疯狂扭动着想挣脱,下身却一凉,伴随着衣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
火热的手掌取代了原本的布料,抚上敏感的腿根,再逐渐蹭往臀瓣之间
「啊…已经湿了呢是吃了我的精液之后便这样吗?好淫荡啊…」
张日旋气喘吁吁地瞪着对方,却是无力反驳。张夜舞的精液是他至今所摄取过的,阳气最足、能量最盛的食物,体内的蛊虫为之躁动不已,下身更是准备好,想要吸收更多。
烙铁般的硬物在那湿滑的臀缝间磨蹭,张日旋终于忍不住大吼出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