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须臾。舒知意捞起发顶的大掌,下移,顺势挨在自己的唇角附近亲了两口,她声音软又糯地撒娇。“我现在就宣布——”“你就是这世界上最最浪漫,对老婆最最最好的人了。”“这样说的话还满意吗,江老板。”她眼眸亮晶晶地问。掌心与柔软唇瓣相贴,皮肤间的纹理在摩擦的瞬间产生的触觉蓦的被感官放大。清晰地直达血液中,仿若被人在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轻挠了一下。江栩淮的心情很好,掀眸回应:“非常满意。”“乖宝宝。”……到桃殊别墅门口的时候。江栩淮的好心情依旧持续着,甚至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愉悦值变得愈发浓重。具体行为表现在——舒知意准备下车时,忽地被他扯拽到驾驶位。江栩淮提起她的小臂带着环紧他的脖颈,而后指腹箍紧舒知意的腰肉,控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四目相对,鼻息缠绕,睫毛清晰可数。原先就不宽敞的空间,又因为暧昧氛围的升腾,少了许多氧气。“干嘛?”舒知意耳尖微红,娇俏地问,“要亲我啊。”江栩淮眼神里满是猎捕者对猎物的占有欲,盯着她殷红的嘴唇:“嗯。”下一秒。他的薄唇就贴了上去,冷冽的气息,凉得舒知意皮肤发麻,顺着神经末梢爬满四肢百骸。她瑟缩了一下唇瓣,却也因此轻松地被男人撬开,他轻车熟路地探入,滚烫的舌尖掠夺口腔里的每一厘。他勾住她的舌尖,推动领着她舔/舐。舒知意的卷发散乱在肩头,她细细地轻喘,衣物下摆不知何时已经被胡乱地撩开,脊背上的细带随之“啪嗒”一声松解。没有任何束缚之下,指腹稍稍摩挲,略微粗糙的纹理贴上白皙敏感的肌肤,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浅淡的酥软传来,舒知意闷哼一声。“不就夸你两句,至于嘛?”她嗫喏着嗓音,推着他隔开点距离,湿漉漉地质问。江栩淮眸色很深,眼尾迷离的情/欲更重,他舔掉唇角的水渍。哑声和她耳语:“没办法,太喜欢你了。”“知知,你得对我负责。”很没道理的话,却对舒知意很受用,她指尖刮着他的腹肌,轻轻拍两下。
“对你负责一辈子。”男人隐忍的呼吸和低笑缠绕在一起,他把她抵在了方向盘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再亲会,乖宝。”狭小的间隙,舒知意逃无可逃,她混沌地闭上眼——耳侧却突然传来很轻的敲窗声。舒知意睁圆了杏眸,下意识掀开眼皮侧目看过去。继而,和一脸坏笑的辛梨对上视线。她环抱着双臂,状似无奈地耸耸肩:“实在抱歉啊二位,本不想打扰,但是吧……”“我腿实在是站得有点发麻了,而且好心提醒,这里恰好有监控。”辛梨指指上方,又瞥了眼面前,“你们的车窗,恰好也没关上。”言语间的意思很明显:可不能怪我,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啊。舒知意:“……”借着上次汀州岛婚礼的机会,辛梨和桃殊互相认识了一下,而且由于两人性格都比较直爽,因此还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所以这次生日聚会,辛梨也在邀请的名单里,前一天晚上舒知意和她约好在别墅门口汇合的。亲着亲着给忘记了……想提醒的都提醒完了,辛梨贴心地背过身去,好给面前衣物凌乱的两人一点整理的时间。“门口等你啊,舒贝贝。”说完,就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舒知意看着辛梨慢慢地走到一隅,而后站在时砚修的身旁。他们俩现在已经正式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都怪你。”舒知意气得用额头撞江栩淮,“又被人看到了,丢死人。”她边愤愤地说话,边曲着手臂想把松开的内衣纽带系起来。偏是越急越系不上,她鼻尖都要呼出小火苗了。江栩淮把她圈在怀里,偏开下颚帮她扣好,安抚性地抚摸她的后颈:“不丢人。”正常夫妻接个吻,哪有丢人一说。舒知意垂手放下衣摆,弓着身子退回到副驾驶,伸手开门前又回过头来,说:“现在和我保持安全距离。”应声,江栩淮眉心微挑:“不是在公司才有安全距离?”“改了!”她扬起下巴,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介于你的不良表现,现在正式通知你。有人的地方,你就得和我——”手心挥动两下,在彼此之间划下一道虚线,“安全距离!”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推开门径直下了车。留下眉梢舒展的江栩淮无声地摇头低笑。舒知意来到辛梨身边,自然地挽起她的手,而后和面前的时砚修简单地打了声招呼。瞥见他脖子附近大片深深浅浅的暧昧印记,舒知意愣了愣,而后意味深长地凑近辛梨,用唇语羞臊她:“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