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林慕里直接连拖带拽的将陈静往走廊那一排包厢带,在要推开第一间房门的时候
林慕里伸手一把捏过她的下颌,娇唇凑到她面前,凛着声线说。
陈静,当年怀孕的事,我替你兜到现在,你要再不告诉我
话还没说完,陈静直接犹如一只快被戳破的气球,她的沉默被顷刻瓦解。
308,他在308。
林慕里直接甩掉陈静的下颌,她只身一个人往308包厢的方向走。
走到门口,她没有敲门,推开门踱步走了进去,动静弄得极大,像是在宣泄她心底呼之欲出的愤怒一般。
见来人嚣张,里面的人也没给好脸色,你谁啊?
林慕里本想着教训渣男一顿就好了,但当看到包厢内那一张张有些眼熟的面孔之时。
她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整理好愤懑情绪,嘴角微挑,笑得明媚又疏离。
来陪各位喝酒的呀。
坐在沙发处偏角落的那位很快认出了她,他紧锁眉头苦想道。
这这不是林林什么来着?
坐在沙发中间偏左侧的叶钦微眯起眼,林慕里?老邢家那位?
叶钦身旁的薛邻闻言,连忙放下酒杯,打量起林慕里来。
老邢?怎么跟我们老邢扯上了关系?
叶钦淡声,前炮友。
薛邻惊愕的睁大了眸子,什么?前前炮友?
他不是要结婚了吗?
还不等叶钦回他,沙发中间偏右侧的位置坐着的钟离鹤动了动嘴角,结婚的是南家那位。
他伸手轻佻的指了指林慕里,刑彦手腕上纹的那个字,你们不是好奇是哪位吗,这位便是女主。
薛邻瞳仁一缩,老刑还有炮友一说?我回国这么久了,你们现在才告诉我?
薛邻话音刚落,叶钦用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看着他,那神情似在描述着:
他妈谁敢提啊,那不是在老虎脸上拔胡须吗?
这时,钟离鹤突然从茶几上执起那杯被林慕里刚盛满的酒杯,意味深长的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话说,你们敢不敢搞老刑用过的女人?
虽然是钟离鹤压低声音说的,但还是不偏不倚的传到了林慕里的耳里。
薛邻扯了扯唇,你这么问,合着,你敢搞?
钟离鹤嘴角拉开邪肆的弧度,他目光灼灼的望向林慕里那张媚人的脸。
他啧了声,眉峰轻动,好歹也是学舞的料,瞧瞧,这副美人胚子,难道只有我想搞?
薛邻和叶钦打量了一眼林慕里,咽了咽嗓,没说话。
钟离鹤也不恼,他错开看向两人的视线,挪向林慕里。
碰个?
林慕里执起桌上酒杯,粲然一笑,好啊。
她强忍着无数情绪在心底聚集暗涌,用不经意的口吻问他。
钟离鹤,还有喜欢脱人内衣的癖好呢?
突然的问题,搞得钟离鹤没反应过来。
一旁的薛邻惊讶的看着她开口,你怎么知道他的癖好?
话音一落,林慕里眯起眸子笑得灿烂。
钟离鹤顿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他看着林慕里笑意盈盈的那张脸,开始无限放大到他面前。
随后,仅几秒。
林慕里执着刚开的一瓶酒,直接从钟离鹤的头上浇了下来。
动作慢条斯理。
神情从容不迫。
钟离鹤当场暴怒,他伸手抄起旁边酒瓶子,要往林慕里头上扣。
林慕里,你他妈有病!?
叶钦见状立马拦住了钟离鹤,薛邻也吓得不轻,忙从钟离鹤手中夺过酒瓶子。
而此时,钟离鹤面前站着的林慕里,却淡着一张脸,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紧盯着暴怒的男人。
看着她那不怕死的劲儿,钟离鹤奋力挣脱叶钦的手,一巴掌要甩到林慕里脸上。
这突然抬起的巴掌将在场的人全部整懵了。
都说,男人不打女人,钟离鹤这
尤其是薛邻,手心直接替他捏了一把汗。
他连忙牵制住想要下手的钟离鹤,你别了,老邢一会儿来啊。
钟离鹤并没有给薛邻面子,他耷着一张臭脸,闪开。
薛邻拿他没办法,还是叶钦再次站了出来,继续劝说道。
你别忘了,他当年可护短。
叶钦的话令钟离鹤身形顿了顿,原本他们以为钟离鹤被唬住了。
却没想到他阴阳怪气地笑看着林慕里,俯视着她。
刑彦,他们说,你可护短了
这句话刚落地,包厢门口有人推门进来。
钟离鹤斜睨了眼,接着他伸手一把狠狠揪住林慕里的头发往后拉,迫使她抬头。
随后他拽着林慕里看向刑彦,一字一句。
那林慕里,你护吗?
林慕里被头皮上传来的痛感逼得仰起头,不得不和刑彦对视。
四目相对,男人清冽的声音,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