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长驱直入(男女主 H)
南拉低头注视着紧绷着下颌线的男人,她坐插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伸过去环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
霍队,人生这么短,为什么不玩一下呢,嗯?
这句话就像一颗炮弹似的,扑通一声落到了大海里。
南拉一只手伸了下去,猛地握住了他西裤间已经硬到极点的性器,她手指指腹划着圈圈抚弄着那抹粗长的顶端。
她另一只环在他脖子的手开始在他颈间触摸起来,手指一点点的触抚过他偏过头的右颈上肆意凸起的根根青筋。
她鼻息一阵阵的浅浅的喷洒在他的耳蜗处,霍队没听说过,身体的本能冲动,它就像弹簧吗?你越压,它弹的只会越高。
霍廷川一只手霎时伸下去,另一只手伸上去,分别拽住了女人两只极不安分的手,这次他使了足足五分力,紧攥着她的手腕,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他眼睛盯着她,开口时嗓音很沙哑,却也很冷厉。
南拉,我不说第二遍,下去。
南拉挪了下翘臀,夹着腿,花心直抵着男人凸顶起的性器坐了下去,她前后挪动起屁股,隔着男人的西裤,花心缓缓厮磨着他硬挺的棍身。
我听不懂。
她放肆的对他说了这四个字。
霍廷川,我太清楚了,像你这样的人,任何东西只要足够迷惑你,就足以毁了你。
这话落,霍廷川眼眸瞬时黯沉,身子绷紧了下,他浅抿着嘴角。
南拉说,显然,我足够迷惑你了。
她腰部轻轻耸动,下体缠着男人胯间的那顶不停的磨蹭着,摩擦着她感觉到内裤泛起湿润,两片阴唇开始被他粗大的性器隔着裤子撑得大开。
看着男人喉咙微微滑动了一下,应该是也同样感受到了来自彼此下体的感觉。
南拉俯下头,突然张了嘴,她温热的唇舌,直接裹住了他那抹发硬的喉结,轻轻吮吸。
所以,霍廷川,我想毁了你,毁了你的沉默,毁了你的骄傲,毁了你所有的克制
这句话虽犀利,却又带着暧昧缱绻。
听到霍廷川耳里,带着莫名强烈的刺激。
趁男人失神的时候,她舌头伸出来,一路触滑往上,顺着他的喉结,舔吻到他的下颌,再到直接钻进他的嘴里。
一切都令他猝不及防,一切都狂乱不迭。
唔
她舌头侵略性的撬开了他的唇齿,肆意的在他口里刮搅着他柔软的口腔壁,气息吐呐在他鼻息间。
舌与舌的互相推送,没到两秒,男人舌头将她舌头强势推送了出来。
南拉也不恼,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指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帮他轻拭过唇上沾着她津液的嘴角。
霍廷川,你已经默认跟我接吻了,即便只是两秒。
霍廷川瞥着她,目光冷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握的手手背青筋凸起。
南拉,你是对我有什么执念?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南拉顿时怔了下。
她没想过,这会是从霍廷川口中说出来的话。
南拉挑了挑眸子,不置可否,是。
下一秒,霍廷川突然一手伸过来圈住她的腰,将她紧压向自己,随后将她热裤往下扯了扯,手掌朝她内裤里面探了进去。
他手掌覆过她饱满的阴户,一路往下,接着,手指接触过她勃起发硬的肉蒂,然后直接挑开那两片阴唇,从她微微湿润的肉缝间滑过。
瞬时有如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递至南拉全身,还没待她反应,男人霎时一根手指很凶猛的插进了她的花穴,长驱直入到了底。
南拉猝不及防,痛的闷哼出声,啊嗯
她一口死死咬上了男人的肩膀,鼻尖上已有细小汗珠渗出来,单刀直入激起的多巴胺分泌,使得她快感上一阵销魂。
现在,可以放下执念了?
入了一下,霍廷川凶狠的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他表情阴冷可怕,像只被猫儿挠了几爪的藏獒。
他含着浓墨般的眼神看她,声音冷的像结了冰。
穿好裤子,南小姐请回吧。
霍廷川认为,南拉这种人,是占有欲,是人的劣根性。
得不到的就更加爱,太容易来的就不理睬。
得不到,她才想着去争取去征服,通过一次次的征服,一次次得到内心的满足。
这样的人,在乎自己的感受多,比较自我,所以一旦得到,便会失去兴趣。
果然,如霍廷川想的,南拉很快拉上了裤拉链。
她抿着唇角,撩着眼皮,睨了他一眼说,看来霍队既不是神,也不会疼人,还不如晏溪好。
霍廷川绷着脸没说话。
南拉没再说什么,她单手扣上热裤的那枚扣子,转身,直接从来时的安全通道走了。
却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回来的张可喻。
张可喻看着她,蹙了蹙眉,心莫名的发颤了下。
你怎么在我们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