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的手以后还是可以拿得起刀剑。而且皇上也很想见你……”
“如果我不想走呢?”
裴璃蹙起了眉头,脸上有了不悦。想甩开周临的手,可没力气,只是轻轻避开了他。
“可是,你这个样子叫我怎样放心将你留在珈蓝。”
周临话中有话,声音有些重。是怕在珈蓝医不好裴璃的手,叫她以后再也拿不起弓箭驰骋沙场。
更怕自己走了,她联合陈太师转过头来对付他。
“是吗?”
裴璃冷笑,将藏在被子的信扔了出来,“九千岁是怕我倒向陈太师,合伙起来对付你是吧?!”
看见被子上的信,周临愣了一下又很快明白了过来。
这时裴璃忍了许久的眼睛还是不争气的蒙上了雾气,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几次和周临解释自己绝不是党争之人了。
“如果我说,我不会和别人联合起来对付你。周临,你信吗?”
周临几乎是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不信,阿璃,我不信你。”
他不信她,因为她太过于软弱,太过于看重情义。
如果裴封成了陈太师的人,他周临怎么用几十年前那三天的情义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