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开了支撑要给她一点教训。然而在神智并不完全清明时,做出的判断往往错误,可怜的康明帝在趴倒到郑夫人身上的同时,那根已经涨到极大的肉棒也因这重力而插到了心上人的穴底。
“呜、呃……”过大的刺激从肉棒顶端最为脆弱敏感的小口处产生,一直蔓延到双腿和已经显怀的孕肚里,一下子将康明帝操得喘不过气,哭声都被迫掐断了。
偏偏郑夫人被他这样压着,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她的身子骨可比那位弱不禁风的监国公主硬朗多了。即便是身高八尺的成年孕夫全身都倒在她身上,她却也能曲着腿顶住身上人的重量,挺腰收着劲慢慢地操那根主动插进她穴里的肉棒。
康明帝还没从自己的失误中缓过来,便被以这样趴在心上人身上失控而羞耻姿势操弄,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一点也不剩了。他倒想爬起来,可那处下贱的肉棒还被心上人温暖的穴绞得又痛又酥,连带着身上的别处也紧绷着颤抖,根本使不上力气。
“?儿……停、停一下……”康明帝努力抑制住哭音,然而眼泪却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洇进了郑夫人的发里,“压到肚子了……呜……你到上面、呜……到上面好不好……”
他这理由找得不错,以男子的重量压着孕肚,理论上是对腹中的胎儿有些危险,相比之下反过来让女子在上面就会安全许多。至于他身为周朝曾经的天子,不想被以这种不受控的姿势顶着操弄,重要性倒在其次。
可是郑夫人偏要选这种难受的姿势弄他,非但不答应却还一边挺着腰一边说:“不打紧的,受力又不非得在肚子上。”
受力确实不一定在肚子上,可肚子不受力意味着全靠他那根肉棒被夹在女子穴里的支撑,倒让郑夫人不费一丝外力就将他玩弄得死去活来。
“呜……不、不要……”康明帝被操得呜呜直哭,可他那根硕大的肉棒却像是随着年纪增长越发下贱了,明明已经受孕还被夹得痛到颤抖,却仍然谄媚地同心上人的子宫口挤在一起,随着被操弄的动作小口小口地吐着白乳。
“宝贝好热情啊。”郑夫人故意曲解了他的表现,一边往上顶着一边伸手沿着康明帝背上光洁优美的肌肤往下,摸到那颤抖着绷紧的腰,便让身上的人又不受控地呜咽出来。
然而郑夫人摸他的腰还不够,却又再向下在她这位美艳新郎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吓得康明帝反射性地向前缩,却将那根肉棒送得更深了,再度自己将自己操出了哭音:“呜——?儿、不——”
“嘘,小声些。”郑夫人故意道,“外面还有守夜的侍仆听着。”
可是康明帝也已经不在意什么皇族威严,只觉得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的魂都要散了,想要狠狠地责备身下的人,却又完全说不出重话,只得提高了音量:“你、你坏!”
“谁说不是呢?我若是不坏,又怎会让宝贝生出小阿沐那样的‘坏’孩子?”郑夫人笑着在他那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又拍得康明帝双腿紧绷,再度自动将那根已经抑制不住淌着白乳的硕大肉棒往她穴里送,发出了一串带着哭腔的媚叫。
“呜、呜嗯……”康明帝快承受不住了,原本脑海里只想翻过身让她骑在自己腰上将他狠狠操到高潮,听她提到雨沐,心里却又委屈起来,“本来、本来……呜……不只有阿沐的……”
他和郑夫人这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也不是完全见不了面,自然也怀上过几次。甚至有一次康明帝已经瞒着众人怀了四个多月,还是被郑夫人以大局为由哄着流掉。而这回若不是御医说他再打胎便可能怀不上了,多半这狠心的女人还是要哄他流掉孩子。
而郑夫人见他提到之前多次小产的事,也是有些心疼,将手覆在他隆起的孕肚上慢慢抚着:“没事,现在已经不只有阿沐了。”
康明帝这才破涕为笑,即使因为这个姿势亲不到心上人的脸,也不由自主地去亲她乌黑的发丝:“?儿……嗯……好爱?儿……”
郑夫人见他已经被折磨得神志模糊,便收了玩笑的心思,将趴在她身上可怜巴巴的美艳孕夫推倒在榻上,翻身骑了上去。
“啊、啊嗯!”刚刚已经适应了女子窄穴的挤压,康明帝这下被干得直接大叫出来,终于到了这么多年让他最舒服的姿势,便自觉地曲起双腿,伸手去与心上人十指相握。
而从上面骑确实也比在下面顶着省力许多,郑夫人将他双手都紧紧地握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没两下便操得康明帝媚叫出了颇大的哭音:“呜——?、?儿——干、干死我——呜、呜啊——?儿——”
在耳房守夜的侍仆听见主殿里的动静,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心道这怀着身子也能闹得如此激烈,该说不愧是皇族的体质么?
甚至这大哭大叫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里面康明帝的嗓音都叫得哑了,才被郑夫人骑着快速地叠了二十多叠,喘不过气地“啊嗯啊嗯”哭了二十多下,最终哑着嗓子喊着她的名字被干到了高潮。
高潮后康明帝便昏了过去,却在昏过去之前抱紧了心上人不放她离开。郑夫人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