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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也视角(2 / 6)

如何能要求一个人做到他认知以外的事情呢。

亲妹妹又如何,盛朗华和安怡梅难道就不是乱伦?一个能做出给自己儿子养小妾这样事的家庭,封禁愚昧到这种地步,盛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无可厚非。

他从未觉得自己有错,也从未想过去死。

那天之后他就离开了盛家,换了手机号,屏蔽相关一切信息,高考成绩出来后,毫无疑问报了北城大学的志愿,切断和锦城全部联系,去了北城。

而安冉和安升也回到荣水市,安升手术很成功,安怡梅和王海不可能过河拆桥,每年还是会把安升送过去陪两位老人,但安冉一点也不想听关于盛家的任何事。

无可避免,她还是会知道,王海和姚晓萱离婚,盛朗华中风瘫痪,张秀兰整日病恹恹,盛淮波一个胸无点墨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在公司处处碰壁。

老田自然不会接手一个烂摊子,转手昌盛就被长台集团收购,会议上象征性地问盛淮波意见,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长台不是一个监狱名吗,不太吉利”。

好在长台只收购了部分股权,盛朗华的那一部分仍然存续,每年的分红是很大一笔数目,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完全足够,但是盛家习惯了精致奢侈的生活,更何况盛朗华的康复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只好从悦林湖的别墅又搬回浣花公园的老房子。

没有人问过盛也,可能是恨极了,也可能是忘了。

毕竟唯一知道盛也做过什么的人,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余生都要屎尿失禁地在轮椅上度过。

两年后。

“安升!你把垃圾丢我行李箱里干什么!!烦死了!!”

北城大学新生入学前一天,安冉在家收拾行李,安升也已经回学校上课,就是感觉他越学越幼稚。

“那不是垃圾,是我的好朋友,我让他明天替我送你去机场。”安升委屈地用手挡住头。

安冉提起那几根细小的触手嫌弃地丢到安升身上,安升紧张地接过朋友脆弱的身体:“你小心点!脑震荡了都。”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语道:“带着你的螳螂退下吧,心意到了就好,退下退下。”

“嘁,”安升逗着手背上的螳螂回嘴,“一点同理心都没有,还学心理学!你们老师真是倒大霉!”

安冉一听,放下手里的活就追上去收拾这个嘴欠的弟弟,任凭他求饶也不松手。

第二天一早王海和安怡梅陪安冉坐高铁到锦城机场再转乘飞机,这是安冉第一次坐飞机,本来应该很紧张,但爸爸妈妈比她还紧张,她就紧张不起来了。

虽然还没开学,但是她接触心理学研究已经有两年多了,教材的内容她基本已经自学完,在飞机上研究各位教授发表过的期刊以及各自的团队。

邻座男生自来熟地凑过来,安冉皱了皱眉,不悦地关掉电脑,用眼神表达对这种不礼貌行为的不满。男生像看不懂似的,笑嘻嘻地解释:“不小心瞄到了,看你在看我们学校的老师,我才凑过来的,你也是北城大学的吗?”

这个解释很显然没有让安冉觉得情有可原,爱搭不理地“嗯”了一声,可对方打开了话匣子:

“真的吗?我也是!你叫什么?我叫姚右初,生科院的,好巧啊!你也是锦城人吗?我看你在看心理学专业的教授,你已经读研了吗?不太像啊,你看起来好小,可是你才大一怎么就开始关注导师了?”他自说自话一拍手,“我知道了!在想哪个老师好翘课是吧,哈哈哈。”

安冉没回应他也不尴尬,疑惑地挠挠头:“不好笑吗,我以为很好笑。”

“不好笑。”她对姓姚的人没好感。

“嚯,理我了。”姚右初一副得逞的模样。

说完这句,安冉一直到下飞机都没有再理他。

报道都有学姐学长指引,标示牌也做得很清晰,她松了口气,捋捋捋耳边的鬓发,抬眼的瞬间看到一个挺拔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都是陌生人,安冉心里咯噔一下,只当自己看花了眼。

寝室是上床下桌的四人间,她到的时候另外三个室友已经到了,打过招呼后安冉走向自己的4号床,没有要社交的意思。2号床的常歌和3号床的沈千语两个女生相谈甚欢,俨然已经成了好姐妹,开始分享各自暑假旅游的奇葩故事。

1号床的短发女生叫杜梦,看起来和安冉一样,家庭条件一般但也不差。

收拾蛇皮口袋时不小心撞掉了常歌的一个白色包包,常歌不在意回头笑笑:“啊,没事。”

没想到杜梦直接跪下,朝常歌“砰砰砰”磕头求她原谅。

安冉:“!!!”

安冉和常歌、沈千语不约而同对视:“????”

进寝室不到十分钟,就给了她如此大的震撼,安冉再不主动,因为这件事也和常歌、沈千语同病相怜起来。

三个人费了很大劲才拒绝陈梦非要帮她们一起领军训服的请求。

常歌:“安冉,你太牛了,看到她那个样子我都不敢拒绝她怕她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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