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抖得更厉害了,呻吟变成呜咽,严戥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下身慢慢地磨,陈点的哭声像小狗一样可怜,严戥又心疼了:“点点不是骚逼,不是,哥哥说错了。”
他不动了,于是只剩下陈点自己上下动作吞吃肉棒,过了一会儿他也累得不行,被严戥安慰过后他有些得寸进尺了,严戥见他不动又向上顶了几下,又深又猛:“受不了了吗?
“啊!受得了…我想你不要戴套。”陈点试图把肉棒吐出来,“摘掉操,好不好?这样不舒服。”
严戥深深看他一眼,他的柱身渐渐被吐出来,陈点只敢慢慢地动,他收缩不已的后穴明明想再次吃进去,在二者即将彻底分开的时候严戥把人往下一扣,下腹发力上顶,将陈点牢牢定在了身上。
“嗯——嗯…不要这么快!啊啊…严戥,我不要!”
他干得又快又猛,洞口湿润嫣红,来不及收缩就被他的抽送又操开,于是陈点的后穴就一直维持着打开的状态,不知道是哪一下顶到了他敏感的地方,陈点抽搐了几下瘫倒在他怀里。
严戥没有留情,他把那儿当个肉套子一样进出,进得太深太猛,陈点隐隐地想要逃,但陈点是坐在他怀里的姿势,他退开一点严戥就会进得更深。
阴茎热胀,严戥觉得快要到了,陈点却下定决心一般蓄力逃开,笔挺的阴茎因为猛烈的操干,套子缩成半个,跟让他没想到的是陈点竟然快速地摘掉皱巴巴的套子,毫无阻隔地将他的阴茎一吞到底。
“哈…”陈点满足又淫荡,“我说了要这样!”
严戥没办法,他快要射了,一下子的空白期让他血脉偾张,白嫩的屁股在他面前摇晃,严戥用力之大在那儿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手印,他射到最深处,陈点仰着脖子高潮。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射出了第二波,严戥射在他臀尖的位置,零星带到他的会阴处。陈点被干得脑袋昏昏,双脚都是虚软的,却踉踉跄跄站起身要走。
严戥想吻他,不满地扣住他的手腕:“跑什么?”
“我要上厕所…我要失禁了。”陈点下腹阵阵热意,酥麻的涨感简直要命。
他躲进卫生间,将严戥的东西尽数弄到一个手指上,近乎残忍地、深深地送到自己的阴道深处,打开那里小小的肉核,让他有一种小逼被浇灌的错觉。
严戥根本不知道女上位是他唯一可以照顾自己女穴的做爱姿势,由上至下让他自己来,他可以磨自己的阴蒂借此高潮。但严戥让他背对而坐,他汁水淋漓的女穴得不到半分照顾。
想要被舔,陈点想哭。
他不喜欢被吃阴户,讨厌那种让他陷入疯狂失控境地的性爱方式,他没有让严戥那么做过,是严戥自己要做的。
但是他又不那么做了,现在。
他总是给了又收回,陈点讨厌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