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略显躲闪和不安的眼神,望向眼前的青年,嗓音低沉道:“他说他少精,没法让你生孩子。”
“需要一个鸡巴大,精种多的爷们来给你下种。”
“前天他偷看了我给一个女人下种,感觉到我鸡巴够大,精水够浓够多,所以特地来找我借个种,让你怀个孩子。”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林清言浑身发抖,脸上带着实打实的怒气,神色中带着惊怒和失望,望着眼前这个相处了多年的人,却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他妈傻逼吧。”林清言喝骂了一句,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张牧懵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急冲冲要走的林清言,连忙道:“等等,老婆,你等一下。”
“你给我滚。”林清言不吃这套。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张牧抱着青年的腰,半是讨好,半是劝解道:“前些日子,吴院士也和我们说了。”
“碳基芯片的诞生你占首功。”
“你这么好的基因,不传承下去太可惜了。”
“所以你就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操?你变态吧。”
林清言性格清冷,但此刻依旧被自己的丈夫气的不轻。
“而且你不想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孩子吗?”
林清言是想要个孩子的。
但通过这种方式得来一个孩子,实在是……
林清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赫连战,望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低声道:“张牧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回事。”
“我不知道,所以你们做的所有约定都不算数,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的青年,眼神深沉,向前迈了一大步。
林清言只感觉男人运动之后的汗味夹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这样强大的压迫力让他心跳陡然加速。
尤其当他低头看到男人裤裆上撑起的那个大帐篷,当即被吓了一跳。
这男人怕是个牲口吧。
尤其那处迷彩裤撑起的帐篷尖端,此刻竟然已经濡湿了一大片,带着雄性发情的腥臊。
竟然让林清言一时间有些腿软。
“没事儿,你们商量好了就可以,我怎么都行。”男人嗓音低沉,似乎并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要不要吃个晚饭再走?”眼前人毕竟算是同事,虽然事出的原因不太好,但林清言的教养还是让他下意识开口挽留。
“不用了。”赫连战摆了摆手,健壮厚实的身躯消失在门后。
“老婆。”张牧弱弱地道。
林清言冷冷看了张牧一眼,啪得关上了房门,无论张牧怎么敲门,都不开。
好一会儿之后,林清言才打包好行李箱走了出来。
“老婆,你要去做什么?”
“你给我自己好好清醒一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林清言余怒未消,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实验室度过。
直到第三天,本该在京城开会的吴院士急匆匆地走进了实验室。
“清言啊,张牧说你不想要孩子?”
“老师,我暂时不想谈这件事。”林清言眉头紧皱。
知道肯定是张牧和吴院士告了状。
“清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并不想多说……”老爷子本着客观公众的态度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直到把林清言说得有些不耐烦,道:“他没和你说他做了什么事?”
“他做了什么?”吴院士眉头一皱。
林清言疲惫地叹了口气,但他也没有力气过多的解释,只是说:“我知道了,您不必担心,很快我就会有孩子的。”
傍晚,林清言又见到了赫连战。
男人似乎是一结束训练就赶了过来,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汗湿了一片,粗犷的面颊上满是汗水,身上汗味很重。
林清言看到了男人腿间鼓鼓囊囊撑起的大帐篷。
上面突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淫液打湿了迷彩裤,带着一股雄性发情的腥臊味。
林清言坐在桌子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牧给赫连战倒酒,夹菜。
赫连战倒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大口吃着张牧特地买来的生蚝和羊肉。
这些东西腥膻味很重,林清言向来不喜欢吃。
但似乎是男人的最爱。
张牧:“大哥,来,喝。”
“不用,老子今天是来干活的,酒对精液有影响。”赫连战嗓音浑厚,深沉的目光却望着林清言。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有些尴尬。
张牧看了一眼林清言,青年只是冷漠地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便也只是闷头喝着酒,很快就把自己喝晕了过去。
张牧的酒品倒是还好,只是呼呼地趴在桌子上,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