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过于粗长的鸡巴前后操弄着被夹在中间的少年。
“啊……不……哈……爸爸……呜呜……好大,不要顶那里……呃……”顾玉宁鼻尖哭得有些泛粉,胸前的奶水流得越来越凶,几乎要把江之酌的家居服浸湿。
无数崩溃的爽意朝他涌来。
顾玉宁双腿颤颤,身后粉嫩的肉穴努力吞吃着沈逸的性器,层层叠叠的穴肉裹吸着这根过于庞大的性器,淫水淋漓,操弄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液声。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我会、我会坏的……父亲,救救我……呃啊……救救我……”
顾玉宁哭得十分可怜,他一个劲儿的要江之酌救救他,仿佛这是他仅能够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般。
可江之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会配合着沈逸,一次又一次的把顾玉宁拖入快感的深渊,直到顾玉宁再也哭不出来了为止。
狰狞的紫红鸡巴快速进出在软嫩多汁的花穴中,每每进入,都狠狠操上深处的子宫口。
终于——
在不断地顶撞下,那口稚嫩红润的通道被龟头操开了一半。
“啊啊——!!”顾玉宁几乎要崩溃。
抵在小腹和江之酌中间的粉白肉棒,柱身微微抽搐了两下,铃口收缩,哆嗦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呜呜呜……”
花穴翕张,连带身后湿润的肉穴都痉挛了几下,沈逸闷哼了一声,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江之酌的动作,呼吸粗重,他知道操进顾玉宁子宫里的感觉。
又水又嫩,像是被浸泡在了一汪春水里般。
爽得不像话。
鸡巴快速朝上顶了一下,龟头挤压着肠道深处一处凸起的肉团上,瞬间,无数难捱的快感夹杂着子宫被龟头操入的恐惧感,疯狂挤进顾玉宁的身体中。
白皙脚趾蜷缩。
顾玉宁整个人也恨不得蜷缩起来。
大脑一片空茫。
他张着嘴巴,却怎么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无尽的快感把他淹没,堵住他的喉咙,令他崩溃,却又无法宣泄。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着。
顾玉宁雪白的小腹上,一个明显的凸起在江之酌操进子宫里时,清楚出现。
怎么办……
他会坏掉吗?
顾玉宁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循环,就连不知不觉说了出来,都没有发现。
沈逸嗓音干哑,轻声答,“玉宁怎么会坏掉?玉宁只会被爸爸操成一个只知道吞精液的漂亮骚货。到时候,玉宁就能够得到你喜欢的父亲了……”沈逸带着引诱说道。
两根庞大的鸡巴一前一后进入顾玉宁的身体中,感受着他高潮带来的紧窄和水嫩。
“呜呃……真、真的吗?”顾玉宁双眼失神地喃喃道,“真的可以得到父亲吗?”
他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江之酌离得近的话,或许压根儿就听不到他暗藏着病态的这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又转而被冷漠地嘲讽代替,“假的。”
他语气很冷。
江之酌一边掐着顾玉宁的下巴,逼迫他看向他,一边死死将变大了几分的性器都操进顾玉宁的花穴里,“我不会喜欢一只连自己性别都分不清的骚母狗。”
很粗暴。
也让人无法相信,在外素来淡漠有礼的江总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话,甚至还带着贬低意味。
可听到这句的顾玉宁却没有半点的难过,他习惯了这些,只觉得果然如此,他的父亲除了他的哥哥外,果然谁都不爱。
“父、父亲……哈啊……”
幼嫩的宫腔被迫咬紧一颗硕大的龟头,撑得要命,顾玉宁呼吸急促,他面上带着潮红地看着江之酌,眼底的痴迷浓郁到几乎溢出来。
没关系,父亲不喜欢他也没关系。
淫水顺着白皙的腿肉,缓缓朝下滴着。
只要父亲还喜欢哥哥就好。
从始至终,顾玉宁痴迷的,就是江之酌爱沈温许时的模样。
“父亲……呃……”顾玉宁被沈逸顶得呜咽了一声,身下两口水润的穴眼贪婪吞咬着庞大的性器,水声不断出现,“呜……爸爸……哈啊……子宫好、好满……不……”
不要再弄他了。
顾玉宁身体小幅度颤抖着,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尖此刻仍在不断流出奶液,淡淡奶香在他周围弥漫,已经不是第一次流奶的顾玉宁,奶肉还是小小一捧,半点没有因此长大。
“啊……爸爸……呜呜……会、会坏的……呃……”
后穴内,滚烫又硕大的龟头抵着藏在肠道深处圆润的肉团不断挤压、顶撞着,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感,层层穴肉收缩,紧紧吸裹着粗黑鸡巴,令沈逸呼吸粗重了一瞬。
他张口咬住顾玉宁洁白的后颈,叼着一点皮肉用齿尖不断磨蹭着,沙哑说道:“爸爸分明说过了,玉宁不会被操坏的,只会被爸爸和父亲操成一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