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都挥之不散的水汽,不等他继续行动下去,就被江之酌掐着脖子粗暴抬起。
狰狞性器抽出。
晶莹的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顾玉宁红润饱满的唇肉溢了出来。
“父、父亲……”顾玉宁被迫抬头,小心说道。
在江之酌冷漠地注视下,顾玉宁跪在地上努力张口,他想说自己会讨好他,也想说自己真的会很更乖,但这些全在触及到江之酌眼睛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大脑,和耳畔江之酌缓慢宣布他死亡的声音。
“这就是玉宁口中所谓的‘乖’吗?”江之酌看着顾玉宁,平静观赏着他的狼狈,“都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连乖是什么都不懂?还是不会口交?骚狗在装什么?”他话中的恶劣清晰无比。
顾玉宁的种种青涩,在江之酌眼中只是装纯而已。
又蠢又装。
在沈温许面前始终温和儒雅的养父,眼下赤裸裸将自己的恶意暴露在顾玉宁面前,每一字每一句都像直白的利刃,刺在顾玉宁身上。
江之酌用目光慢慢描绘着顾玉宁的眉眼,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别拿温许的脸做这种恶心的表情。”
顾玉宁面色惨白。
他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措十分明显,像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父亲讨厌的事情。
顾玉宁眼圈通红,不等他反应过来,眼泪就率先滚了下去,落在江之酌的手背,灼热一片。
“我……”
顾玉宁话音还未落,江之酌便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松手,粗暴的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嗓音是种磁性的冷质,却怎么都藏不住其中的嫌恶,“我说过,别做这种惹人厌烦的表情。装什么?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嗯?我变态到喜欢自己养父的养子?”
最后那句话他刻意放慢了声音,几乎一字一句。
“……”
一时失声。
顾玉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倒在铺满凌乱纸张的办公桌上,腰磕到了桌棱,疼得呼吸发闷,不等更为剧烈的痛苦袭来,就见江之酌整理好着装转了身,那一刹那间,顾玉宁瞳孔放大,他应激般地叫了一声“父亲”,声音仓皇又刺耳。
江之酌没有和沈逸商量,他推开书房内的一面书架,保险箱安静地嵌在墙体。
男人迈步过去,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小支被保护得极好的药水。
顾玉宁呼吸发闷,愣愣看着江之酌手中拿着的东西,和以往一样的画面和场景出现在眼前,顾玉宁对此熟悉极了,他知道江之酌手中的是什么——催乳药。
只不过是一次性的。
美名其曰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可却要顾玉宁一次又一次喝下,重复着崩溃,并接受自己被养父们操到流奶的事实。
“爸、爸爸……”顾玉宁指尖按在深色的桌面上,想要逃,可力气却因恐惧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仓皇转头看向沈逸,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惊慌。
他想让沈逸救救他。
他会听话,他会很乖,如果要惩罚他的话也可以,但可不可以不要是这样。
他不想变成江之酌口中不男不女的怪物。
眼泪一滴滴落下,此刻的顾玉宁异常可怜,可这非但不能让人放过或是拯救他,反而勾引出了人心底最为脏污的欲望——
再可怜一点吧……再崩溃一点吧……这样我是不是就能更好的得到你了?
沈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也静静的袖手旁观着。
在看到顾玉宁眼底的恐惧,和不受控的泪水时,沈逸脑海中莫名出现了顾玉宁满眼都是爱慕地看着江之酌的画面。
他克制不了地想:如果顾玉宁更为痛苦一点、无助一点,那些对于江之酌的喜欢,是不是就能彻底消失了?
“父亲……别……”顾玉宁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一时间,他想起刚才被哥哥抱在怀中时的感受,很温暖,温暖得令他后悔起了来到这里的行动。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那么听话了。
早知道就留在哥哥那里了。
哪怕明天会被惩罚,哪怕会被操坏,也好过眼下钝刀子割肉的痛苦。
在顾玉宁无数的抗拒中,江之酌终于走到了他面前,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那瓶透明的药水拿起,刚打开,就听到顾玉宁带着哭腔地求道:“父亲……我、我错了……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不喜欢你了…我呜……真的不喜欢你了……我会努力不喜欢你的……求你,放过、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就一次……”
他将这一切归咎为自己喜欢江之酌这件事情,让他厌恶了的原因,于是慌不择路地祈求着,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不喜欢他了、自己会努力学着不喜欢他的,甚至连喊错了人都不知道。
可顾玉宁越是这样,江之酌面上的表情就越是冰冷。
手指捏着药瓶,用力到指节发白。
江之酌手指捏着顾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