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沈逸,里面盛满了无意识的信任。
他迫切的想要面前的这个人帮帮自己。
他很难受,双腿间那口嫩粉色的花穴张合着,细嫩的软肉颤颤缩紧、蠕动,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无数渴望堆积在体内,挤压着顾玉宁本就微薄的理智,“爸爸……帮、帮我……”可话音未落,顾玉宁的双腿就被人撑开,“呜……”
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抵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烫得穴口嫩肉哆嗦不止。
“哈啊……”直到这时,顾玉宁浑噩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什么,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滚了出去。
被他忽略的父亲正握着他的腿,面色冰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一样。
“玉宁哭什么?”
江之酌话落,滚烫的龟头往水嫩的穴眼上压了一下,缓慢进入三分之二,霎时间,无数快感朝顾玉宁身体中涌去,但仅留存了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没有被满足的欲望侵占着顾玉宁的理智。
“父、父亲……进来……求你……求求你……”
江之酌眉眼冷凝,耳边不断回荡着顾玉宁一声声的“父亲”和哀求,修长指尖无意用力了分,陷入少年嫩白的腿肉。
“呜……”
顾玉宁一手还紧紧抓着沈逸黑色的衬衫。
瓷白的眼皮因哭泛起薄粉,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一边抓紧能够给他带来一丝安全的沈逸,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朝江之酌靠近。
紧窄的穴眼贪婪含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淫水吐露,湿热肉腔不断蠕动着,想要将其彻底吃进来。
“好、好痒……父亲……”好像很委屈一样。
江之酌眉心一跳,耳边顾玉宁含着哭腔的“父亲”软得不像话,引诱着他陷进迷雾重重的欲望里,微微挺腰,那根滚烫的紫红鸡巴就进入了些。
穴眼湿漉漉地张大,嫩肉挤压着坚硬的柱身。
顾玉宁双眼失神,“哈啊……被、被填满了……”他无意识说着,泪珠滚落,手指哆嗦着按在肚子上,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进入。
一时间,体内无数堆积的炙热全部消散,只余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将顾玉宁充盈。
“唔……父亲……”
顾玉宁全身细颤,江之酌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滚烫的柱身,哪怕被烫到哆嗦,都贪婪的没有松开半分。
黏腻水液溢出。
“哈啊……不……”
太过的饱胀感几乎令顾玉宁喘不上来气。
呼吸凌乱,不等顾玉宁清醒过来,一直被他抓着衣角的沈逸就俯身凑近他的耳畔,缓声道:“玉宁这样好乖。爸爸也和父亲一起操宝贝好不好?”
嗓音温柔,又含着莫名的磁性,一字一句仿佛都在撩拨着顾玉宁的耳膜,但话中的意思却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
十分尖锐。
没等顾玉宁想清楚该怎么回答,办公桌前,江之酌突然顶了一下,狰狞性器像是要把少年操穿,撑得顾玉宁有些干呕,“不……唔啊……父亲……不要……呃……”快感汹涌,顾玉宁为数不多的清醒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穴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晶莹汁水随着鸡巴地操干带出,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小心翼翼裹缠、挤压着这根滚烫肉棒,像是讨好,又像是躲避。
“呜……”
顾玉宁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雪白皮肤上布满汗水,双腿颤颤,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头立起,顶端随着江之酌地顶操,缓缓冒出一颗乳白的奶珠。
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
沈逸静静看着,眸色逐渐暗沉,裆部已经隆起一个大包,他哑声道:“玉宁没有回答的话,爸爸就当宝贝同意了。”
“爸爸……嗯呃……不……”顾玉宁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却因断断续续地呻吟,怎么都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泪水不断浮现,可怜得不像话。
书房中。
原本整洁的办公桌此刻凌乱一片,顾玉宁脚尖颤颤垂着,哪怕努力再怎么绷紧想要够到地面,都没有办法。窄细的腰肢被江之酌握在手中,一根狰狞又庞大的鸡巴快速进出在嫩粉的穴眼中,磨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痒意又酥又麻。
“哈啊……父亲……不……唔——会、会坏的……呃……!”
顾玉宁声音发抖,可他越是这样,江之酌操得就越是凶,鸡巴每次进入,都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湿淋淋的嫩肉被滚烫柱身挤压得瑟瑟发抖,淫液汩汩冒出。
沈逸看着这副场景,伸手慢条斯理解开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鼻梁上,眼镜微微滑落,给他眉眼处带来一丝矛盾的尖锐感。
他修长手指落在顾玉宁瓷白的皮肤上,指尖忍不住下陷,一点点感受着少年柔软的身体,直到手指触碰到顾玉宁还在往外冒出奶珠的乳尖上,“玉宁这里怎么就是长不大呢?”沈逸喃喃道,修长指尖已经被奶水打湿。
“唔……”
顾玉宁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