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和贾琏从姑苏回来,还未至贾府,便在路中间碰到一顶华丽的马车,马车里面的人是北静王水溶,车厢内的空间甚为敞快,水溶邀请两人上马车叙旧。
车厢里面。
水溶面如美玉,观其仪表风度,竟然不在贾宝玉之下,对待林黛玉也是彬彬有礼,目似明星,态度可亲。
他跟贾琏倒没什么情谊,但是早就跟贾宝玉见过,两人一见如故,他也从贾宝玉那听说过林黛玉,如今得见,果然也是倾国倾城貌,令人见之忘俗。
贾琏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因为马车外面也有嬷嬷丫鬟跟着,况且他也相信北静王水溶的人品,所以在半路就下了马车。
车厢里只剩下水溶和林黛玉两个人。
水溶忽然蹙眉,面露忧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林黛玉虽然跟他刚刚见面,但也觉得甚为亲切,见他似乎心有郁结,于是主动询问,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宽慰一二。
“林姑娘。”
水溶压低了声音,苦笑一声,对着林黛玉问道:“林姑娘可相信这世间有雌雄同体的人?”
林黛玉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试探着问道:“王爷问这话是为何意?”
“我将林姑娘引为知己,一见如故,所以也不想当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小人,更不想隐瞒林姑娘。”
水溶说完,便将桌子上放的一叠小册子递给林黛玉。
那个册子是画册,里面的人物精致传神,尤其逼真,是个风姿绰约的裸体美人,但看五官容貌,居然是北静王水溶!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画这种东西?”林黛玉吃惊道,同时眼神却忍不住被画册吸引,因为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身体。
水溶说道:“这是我自己画的,林姑娘觉得画技如何?”
这下林黛玉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呆呆的看着水溶,不明白这个地位尊贵的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水溶向她解释道:“我生下来就是雌雄同体,虽然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屈指可数,也不会有外露的风险,但我自己毕竟难以接受,虽然名为王爷,却也常常做噩梦,梦见被人扒掉了衣服,揭穿我是个怪物的真相。所以我便苦学画技,将自己的身体画在画册上,甚至流传在市井间,听听那些人或褒或贬的评价。慰藉心中苦闷。”
林黛玉没想到水溶这么痛苦,就不由得想到了去世的父亲林如海,心肠更觉柔软,宽慰道:“天生万物,自有因由。王爷龙章凤目,德才兼备,何必自贬为怪物呢?阴阳同体又有什么奇怪?阴阳可分可合,也许是常事。”
水溶因为身体的怪异之处,一直未曾娶妻,甚至不敢接近女子,唯恐自己怪异的身子被别人瞧了去,现在向林黛玉坦露真言,心底本就放下了一块大石,林黛玉又出言安慰,更是让他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如拂六月暖风,心神一荡,不由得更加激进,解了衣裳,一定要林黛玉看看他的身子。
不多时。
车厢里传来阵阵隐忍的闷哼声。
林黛玉压在北静王身上,抚摸着北静王的肉体,触手温润,比起贾宝玉,另有一番风度气魄,她也对北静王少了层亲昵,多了一份敬爱,指尖滑过北静王的双腿,北静王叮咛一声,自动岔开双腿,她亦挺身压了进去,身下粗长炙热的器物挺进北静王体内,两人合二为一。
她怜惜北静王水溶还是第一次,所以动作轻缓,然而两人毕竟是在马车上,随着车厢摇晃,北静王双腿夹紧,柔嫩狭窄的幽径夹紧林黛玉的性器,随着车厢摇晃的节奏,而不断地结合。
待得北静王适应一些之后,林黛玉开始主动挺腰,随着节奏的轻重缓急,北静王的喘息声也急急缓缓,不由得伸手揽住林黛玉的腰,触手纤细,让人怜惜。
他忍着下体初次开苞的疼痛,对林黛玉说道:“林姑娘可以快一点。”
林黛玉没想到他这么贴心,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吻在北静王的唇上,两人唇舌相贴,她腰部耸动,将下半身炙热胀大的器物一次次怼进北静王的体内,奋力地进行水乳交融,肉体相合之处传来撞击之声,她看着身下不堪忍受的北静王,越发痴狂地在他身上索取挺动。
北静王仰着脖子,脸色潮红,咬紧了下唇,免得不雅之音溢出口中,叫外面的人听到。
堂堂王爷,如此尊贵的身躯,却在她的身下承欢,还做出这幅样子,林黛玉起了性质,故意将器物全部抽出,然后再全根没入,顶撞着北静王白皙尊贵的肉体。
快速的撞击,让北静王浑身上下如同电流击过,不停地颤抖颤栗,脚背绷紧,在林黛玉泄在他体内的同时,这具身体也被推向了高潮。
事后。
林黛玉欣赏着北静王承恩之后的样子,简直如同花苞初绽,还含着露水。
她想起贾琏小产的事,不由得担心起来,在北静王水溶耳畔提醒。
水溶沐浴恩泽过后,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答应道:“我回去后,必然会喝辟子汤的。”
林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