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感觉到有些不安,但因为眼前之人是从小带他的长姐,所以他强行压制住慌乱的情绪,求饶道:“姐姐,你快放开我吧,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呢。”
是的。
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她必须速战速决。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贾元春对贾宝玉这个弟弟最后一点怜惜也彻底烟消云散,只想着务必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于是不再犹豫,解开腰带之后,扶着下半身那器物,抵在了贾宝玉的秘径肉穴口。
“姐姐,放开我,我是你弟弟啊。”贾宝玉抵死不从,挣扎喊道:“我的身子是林妹妹的。”
他若是不说后半句话,贾元春或许还会心软,但听到了后半句话,心中更是恼火,看着贾宝玉趴在桌子上,想要逃走的样子,直接拽住了贾宝玉的两条腿,往自己身上一拉,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就硬生生插进了贾宝玉的身体里,占有了他。
贾宝玉只觉得天塌地陷,他的身子脏了,不干净了,也配不上仙子一样的林妹妹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林妹妹?
贾元春却在他的身上享受起来,一想到这是被自己从小视若珍宝养大的亲弟弟,她便又是痛惜又是痛快地挺动着腰部,用性器硬生生打开贾宝玉体内的通道,在湿润狭窄的幽径里快速地挺撞抽插。
贾宝玉满脸泪珠,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痛哭流涕道:“姐姐,不要,不要,我这样怎么对得起林妹妹?”
贾元春实在不愿听到他口中喊别人的名字,于是一手捂住了贾宝玉的嘴,一手制住贾宝玉,更加快速用力地在贾宝玉身上挺撞耸动起来,将性器一次次地塞进贾宝玉的体内,享受着这具亲弟弟的肉体。
“呜呜不要……”贾宝玉被干得浑身摇晃,双腿之间酸胀疼痛,只能被迫承受来自亲姐姐的撞击强暴,尽管两人的亲人同在这座大观园里。
直到贾元春在他身上享受够了,才猛地加快了速度,用那根肮脏器物飞快撞击着亲弟弟的身体,最后射在了贾宝玉的体内,又抖擞几下,才缓缓抽出。
贾宝玉满脸木然,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双腿之间流出亲姐姐刚刚射进去的淫秽之物。
贾元春看到他这幅样子,既心痛又生气,正要说话。
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姐弟俩人都吓了一跳,看了过去,发现进来的人正是贾母。
贾母本来以为贾元春和贾宝玉在屋里玩什么游戏,想着进来吓他们一跳,却万万没想到,推门以后,她自己倒是被吓得呆住,幸好反应快速,立刻对还没有进来的丫鬟呵斥道:“快出去,我们亲人之间说两句话,你们进来干什么?”
她站在门口,那群跟在周围时候的丫鬟还没来得及进屋,自然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被她训斥之后,全都退了下去。
贾母连忙进屋,把门关严之后,颤颤巍巍的走到姐弟二人面前,看了看惊慌失措的贾元春,又看了看仍然躺在桌子上的贾宝玉,悲痛道:“你们二人,当真是作孽呀!”
“祖母饶恕!”
贾元春从小被贾母教养,与这个祖母的感情甚为深厚,现在也自知犯下错事,泪水涟涟,对着贾母跪了下来,哭道:“孙女知错。”
四个孙女之中,贾母对贾元春也最是看重,现在贾元春又是皇帝妃子,好不容易能回家来看他们一趟,她也不忍对贾元春过多责怪,而是将目光转向贾宝玉,等看清贾宝玉双腿之间的异常之后,睁大眼睛,嘴唇翕动,眼中又流出泪来,哭道:“真是冤孽,我原以为到了他就没有了,没想到还是传到了他身上。”
贾元春听到这话,也意识到不对,问道:“祖母,难道?”
贾母走上前去,抚摸着贾宝玉赤裸的双腿,叹了几声之后,解开腰带,露出下半身,竟然也是双性之身,她含泪回忆道:“当年,他祖父便是如此。”
贾元春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和弟弟贾宝玉是这样,但此时最重要的是这次省亲可不能出问题,偏偏贾宝玉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他若是不清醒过来,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贾元春和贾母轮番上前劝慰。
贾母抹着眼泪,劝道:“元春毕竟是你的亲姐姐,你难道要怨她一辈子不成?”
说完。
贾宝玉仍然没有反应,贾母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贾元春说道:“你得出去,要不然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说什么,我留在这,你就说我走得乏了,在这里休息,贾玉在旁边侍候我。”
这样一来不用让贾宝玉出去见人,二来也显得贾宝玉有孝心,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贾元春含泪应下,离开了屋子。
只剩下他们祖孙二人后。
贾母走到了桌子前,看着孙子白条条的修长双腿,摸了又摸,实在忍耐不住,抓住贾宝玉的两条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她奋力向前一挺,进入了孙子的体内。
贾宝玉先被姐姐奸淫,又失身于祖母,早就没了什么反应。
贾母奋力在孙子的体内进进出出起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