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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与你说话,里头似乎混了些许阿蝉的消息,强调着你精神,但你也没记下来他都说了什么。

军医来过就给了一把药丸,张辽强摁着你用水送下去,你没敢不咽下去,怕张辽继续吵你。

看着张辽摁着你吃完药,军医紧缩的眉头也轻松些,将手中的方子递给军士才道:“这位殿下在沙中水米不进埋了许久本就虚弱,这些日子还是莫在着凉,再烧起来,便是能救,恐怕也会损了神智。”

“那他这样一直烧着就没有办法?”张辽有些无奈,将你身上的被子又拽紧了许多,勒的你撑手区推他。

“吞了药也要等药起效,张将军实在忧心,可先取黄酒为殿下擦擦身上。”军医狐疑的看了看张辽,落目又看到被张辽半抱着的你,到底没说旁的。

“你去取酒。”张辽顿了下,原本是不打算管,垂目正过你的脸看着你烧的通红的面容,到底软了心肠叫一边候着的士兵去取酒。

“我自己…没事…”

你也隐隐约约听见了军医的话,被压在被子下的手艰难提起,下意识的就紧紧拽住了松垮的领口,那里面是你年少逐渐显胸之后便几乎没解下来过的束胸。

大抵是把你的话当成了胡话,张辽并没理会你,士兵取来酒以后,他便拉开了你身上的被子去解你亵衣衣带。

衣带解了,张辽便试图去拽你的手,你将全部力道都压在拽着领口的那只手上。

“死孩子拽那么紧做什么?还能有人轻薄你不成?”张辽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开,也不再无用功,低低训斥了声把你放平在榻上看向了周围的士兵:“你过来,把他衣物推上去用酒将整个背擦一遍。”

边上是方才拿酒的那个士兵,听见张辽的命令点了点头,立刻替了张辽坐的床边,撩开你亵衣下沿往上推移。

本着都是男人没什么避讳,瞧见你背后紧箍着的束胸时,士兵也只以为你身上有什么旧伤包扎的绷带,因而他将你亵衣推上去便去解你背后的束胸系带。

你的束胸并不好解,士兵解了好一会才弄明白,将束胸分别在两边放平才去拧被酒泡在盆里的帕巾要帮你擦背,回身见到你前胸忽然松垮起来的束胸带子才意识到不对,慌的连忙从床边立起,连那个装着酒的盥洗盆都一并打翻。

“笨手笨脚的这点事都做不好?”张辽也被这声音惊的转过身,提着士兵后脖领子过来便要训斥。

“女…女人…”

“广陵王是…”

士兵挣扎着要说什么,颈后就遭了一记手刀,边上正在收拾医箱的军医也应声看向了张辽。

“消人记忆,老朽还没有这样的本事。”军医捋了捋灰白的胡须,才朝张辽缓声道。

张辽也沉默下来,瞥了眼你背上被束胸勒了许久留下的红痕,上前拽着被子盖过你肩头:“这件事不许声张,把人带下去,等他醒了告诉他管好他的嘴。”

军医闻言也没在多话,装好药箱便将那个士兵带了下去。

最后一声风卷帐帘之后,厚重的帐帘便沉沉的坠下,张辽坐在你床边挡住你半个身形看着洒了一地的黄酒没有说话。

你却难受的要死,觉出身上的束胸也被剥下哼哧哼哧的便哭了出来。

细碎无力的声音像极了垂死求生的幼狐,将张辽混乱的思绪打断,他捡起地上的盥洗盆再次倒满黄酒,才去掀开被子去帮你擦此时青一块红一块紫的背上。

腰后那一脚是他踢的,隔了夜此时已经青紫的一片,军营里的士兵皮糙肉厚有时候挨上一脚也不会有事,但对于自幼养尊处优的宗室亲王,这一脚定然会吃尽苦头。

想时恨不能一脚把你腰间的骨骼踹裂,他巴不得你这床榻上将养一辈子没法拐带阿蝉离开雁门关,天知道他这会儿会隐隐后悔起来,巾帕落到你腰处淤青时力道都轻了许多,隔着被你体温捂的发热的单薄帕巾去丈量你腰间的骨骼。

你腰窝并没有裂骨,被张辽捏到了顽处觉出痒,趴在榻上的身子挣扎了下,方才细碎的抽噎也转成了连绵不断的哭声。

时下女人不论对错总是轻易饱受恶言,幼时束胸便是因为如此。

你有意争权,男人的身份反而能让你获利更多,而不是被当成一个心软好拿捏的女人。

总让人盘算着如何拿捏住命脉牢牢困在宅院一辈子只能落个谁人之妻的称号,死后被人提起甚至不知姓甚名谁不是你想要的归处。

许是心底里的惧意,你才哭的更厉害,张辽也意识到什么收回手,盯着你越发涨的通红的脸,思量许久。

“吾见你,似乎很难受。”

3刑杖

你退热苏醒的那日雁门关天气并不是很好,乌压压的黑云似乎要欺城而下,连带着军帐之内都漆昏的要命。

披衣出来时,正见到营帐外守的最近的那个士兵。

他似乎站了一整日,骤然看到你却迅速垂下眼,连着黝黑的面容也透出红。

“你们张将军呢?”你眼睛才能见人,但有些模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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