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风动。
一丝凉意从毛孔渗透进入五脏六腑,体内几乎奔溃的筋脉被这凉意包裹,逐渐恢复。
床上的青年修士,干枯的胸膛缓缓恢复生机,心跳一点一点在加重。
临沧收回抵在韩晏额头上的那只手,淡漠的瞳孔里映着一张苍白的脸。
一息过后,韩晏猛地睁开眼睛。
“我没死?!”
他眼中闪过一瞬的惊喜,但那惊喜在看到身旁之人后,瞬间化为后怕。本能地把身体往后缩了缩,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
那里完好如初,平整光滑的肌肤纹理,丝毫看不出就在不久前曾被生生剖开。
“你没杀我。”他直视着临沧,甚至不再用敬语。
“这颗心脏你不要了?还是说打算等我温养它一段时日,再取走?”
走了一遭鬼门关,韩晏也看清了。既然不论自己如何听话,也总不过是对方手中随时都可以割断的绳,那么何必再委屈自己,又何须伪装成听话的狗!
“我原以为,虽然你无情冷血又自私自傲,但至少会信守承诺,只是没想到连这点我都高看你了。”
“上仙,你是这世间唯一的真仙,所以万事万物在你眼中,都只是可以仅凭心意定生死的蝼蚁,是么!?”
“真是有够混蛋的!”
对比韩晏的愤怒,临沧却始终维持那张无悲无喜的俊脸,无机质的银白色瞳孔平静地注视着,仿佛那些坑骂与他毫不相干,并不能掀起他内心一丝的波澜。
他俯身,将正在喋喋不休怒骂的韩晏罩在阴影里,缓缓道:“看来你恢复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韩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话语弄得莫名其妙,临沧逼近的身体让他压迫感极强,他又往后缩了缩,顶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将双手横在身前,阻挡着自己与临沧之间的距离,这是一个出于条件反射的抗拒的姿态,只是试图以此来阻止对方的入侵,显然不够格。
临沧心念一动,韩晏的双手便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大开,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固定在床上,胸膛大开,动弹不得,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虽不愿,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于你也有好处。”
临沧冷淡的声音传入韩晏的耳朵里,紧接着那双大手钻入青色衣摆,抚在臀后,韩晏一瞬间明白过来他话中含义,临沧是打算通过双修来一点点拿回他的东西。
“你何不直接杀了我,取回它!”韩晏偏过臀部,临沧在入口处探索的那只手令他难堪,“何必假仁假义,反正已经杀过我一回了。”
临沧不语。
固定住韩晏的胯部,修长的手指探入紧闭的肉洞里,未曾被开发过的甬道,紧涩异常,手指刚刚进去就被厚厚的肉墙堵住,蠕动着驱赶这个外来的入侵者。
“放松一点。”他俯视着眉头紧皱的韩晏。
“我怎么放松,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韩晏抬腿,一脚踹在临沧的肩膀上,却仿佛踢到了一堵墙,没有引起丝毫的震荡,反而自己的腿疼。
临沧抓住他的脚踝,索性将他的双腿都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腰上。
“我在拿回我的东西,并且能够不让你死。”手指挤开肉墙,直接顶到了深处,在里面进行挖掘。
韩晏紧咬着牙关,下体被粗鲁地扣挖着,临沧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像疏通下水管道一样机械地捅来捅去。他甚至感觉自己后面撕裂了,很痛。
“唔!”在敏感点被对方误打误撞碰到的时候,他没忍住发出了呻吟,身子一阵哆嗦。
临沧抬睫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于这样的变化有些奇异。
他又往那处插了插,果然见到韩晏反应更加强烈,原本紧涩的甬道里开始分泌湿滑的液体,很快将他的手也打湿了,肉壁也变得软乎乎起来。
“原来还会这样吗。”
韩晏听见他在喃喃着什么,银白色的眼睛颇为认真地观察着自己下体的变化。
真是服了,这个神经病。韩晏面色涨红,觉得自己此刻在临沧眼中就像是一只被实验的猴子。
“别看了!”他吼了一声。
临沧自然不理会,专心地扣挖着韩晏的肉壁,两指如剪刀在韩晏体内张开,使那紧闭的洞口张开了一条竖起来的缝隙,隐约可见里边儿洇红的肉。他转动手指,向横向张开。
韩晏后背骨弓起,冷汗顺着背脊往下流,与痛苦伴随着的是肉体产生的不可控制的快感,每当临沧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喉咙里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年轻修士的身体意外的特别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反应强烈。
临沧收回手指,掀开雪白衣袍的下摆,连自己都没有想到,性器竟会变得如此迫不及待,原本软塌塌的器官此刻昂扬挺立,他将肿胀到发疼的性器对准韩晏湿濡的入口。
虽然已经开拓过,但是阴茎的尺寸始终不是手指头可以比拟的,他进入得颇为不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