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忍不住用指腹在宁晨恺不断蠕动收缩的处男屁眼上摩挲,感受来自括约肌的吞吸力,“就是毛太多,我不喜欢,回头你自己把身上的毛都刮掉,尤其是屁眼这一圈的毛一根都不能留,干干净净我摸起来才舒服。”
“滚你妈的!老子、老子屁眼才不可能是粉色的!”宁晨恺臊得脸都要炸开,他一个死直男从来没关注过自己屁眼什么颜色,有没有长毛,“啊哈好痒,你、你他妈的别、别摸……”
“痒?我帮你挠挠。”兰凌溪也不搞润滑剂,就着宁晨恺自己屁眼里溢出的肠液,中指用力顶开紧咬的肉褶,插进直男炮王粉嘟嘟的处男屁眼里,“真紧啊,这就是处男的屁眼,快把我手指咬断了!”
宁晨恺的屁眼不光外面肉褶丰厚肥嫩,就连里面的肠肉也特别软嫩肥厚,指头刚一操进去就像陷进软泥里一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肉褶花瓣似的层叠蠕动,肠道深处还传来一股接一股的吞吸力,仿佛牵引绳般拽着手指往深处去。
光戳根手指进去,就有这样的反应,兰凌溪简直不敢想象等下鸡巴操进去时,这口处男逼得有多爽,光这么一想,他刚释放过的无毛粉肉屌又直挺挺地勃起,直直冲着宁晨恺。
兰凌溪随便用手指在肛口里搅动戳弄十来下就拔出来,他今天是要给宁晨恺的处男逼开苞,享受的就是处男屁眼的紧窒,所以扩张做得很敷衍,手指拔出后,被扩成细小肉洞的屁眼,兰凌溪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肉洞内的旖旎风光,转眼间就又咬紧如初,只最中心一圈嫩肉微微发红,淫水从里面潺潺溢出。
这样一个无数女生梦中情人的海王,马上就要露着粉嫩肉逼的公狗被自己巨屌捅穿,柔嫩逼肉被操得烂糟糟,最后再像备孕的女人一样,肠腔深处沾染上男人浓臭腥臊的雄精,从此变成他兰凌溪专属肌肉公狗,嘴逼和屁眼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肉便器。
兰凌溪握住鸡巴根部,藏着马眼的尖端仿佛铁棍般粗暴撬开紧咬的湿润肛口,强忍着要被肛口括约肌勒断的疼痛,挤扁的马眼迫不及待吐出晶亮腥臊的屌水,涂抹在柔软肥腻的肠肉上,仿佛侵略者般宣示这块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地的主权。
“操啊啊啊……兰凌溪老子要、要杀了你……我操我操!你他妈的敢拿鸡巴捅老子屁眼……我操好疼日你妈……快点拔出去……”
柔韧有力的大龟头操进宁晨恺基本没被扩张过的处男屁眼里,简直就是生捅烧红铁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狂骂,他里面从没服侍过男人鸡巴的肠肉,刚尝了点男人屌水,就如闻到血腥味的白鲨般蜂拥而至,咬住龟头往肠腔里面拖拽。
宁晨恺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又没被绑起来,明明疼得屁眼像塞了烧红碳块一样,心里怎么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只会像那些被自己暴肏的女人一样哀求,“啊啊啊啊太、大了我操我操……你他妈的轻点操操操!老子屁眼是鱼似的陡然紧缩,种马驴屌又一股清亮淫水如喷泉般骚浪激喷。
只插了四分之一的粉嫩巨屌压根不做停留,兰凌溪腰胯后撤,大鸡巴又跟着往出来抽,裹着黏稠肠液的茎身全部拔出来,大龟头“嗵”的一下犹如从山顶一路滚落的滚石般猛然怼在肛口里,把被撑到半透明的肉褶怼得向外凸出,简直就和被宁晨恺巨鸡巴头子干到外翻脱垂的女生子宫颈一样,肥厚上翘的冠状沟如同奴隶主带马刺的羊皮靴,恶狠狠踩在黑皮性奴的脑袋上用力踩踏碾压,毫无尊严人性。
深知机会难得的兰凌溪,打定主意要把这匹烈马一次就操服干烂,缺乏锻炼的白嫩细腰模仿钙片里的猛攻,顶个不停,也不往里深操,大鸡巴只操进去四分之一,专门盯着比一般男人肥大许多的前列腺奸干,越来越多的肠液顺着被干得肛肉外凸的括约肌缝隙里滋滋往出来冒,顺着宁晨恺绞紧的雄尻臀裂流,没一会就流得马桶盖湿滑一片。
“操、操……哦哦哦呼哦呼……”直男猛汉连骂都骂出来,梗着胀大两圈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双因为练篮球而大脚骨外翻的双脚像是抽筋般紧缩又张开,张开嘴过度呼吸似的短促吸气呼气,覆盖着腹毛的坚硬腹肌也随着下面屁眼里鸡巴顶操前列腺的频率不断收缩绷紧,粗大狰狞的黑肉巨炮在强烈刺激下再次勃起,仿佛被狂风吹动的大树般直接晃动起来。
看着一拳能把自己砸死的宁晨恺,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依旧老老实实抱腿掰逼,让自己在处男逼里随便操随便捅,兰凌溪内心狂喜,大龟头也不往肉穴里面操了,仿佛抠门般对准前列腺短促叩击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日你妈日你妈啊啊啊啊……”海王粗野狂吼,密密匝匝阴毛丛里的大鸡巴乱甩,马眼里粘液随着大龟头甩得宁晨恺自己满身都是,亮晶晶挂在肌肉隆起的黑皮肉体上,明明嘴上矫情的像个女人一样喊不要,雄尻却不知不觉间开始扭动上抬,生疏地用屁股来吞吸兰凌溪的鸡巴,有时候大龟头不小心顶偏,海王还自己扭着腰把前列腺往鸡巴头子上撞。
“宁晨恺,你刚才不是还求嘶嘶……求我别操你的处男粉屁眼吗?怎么现在自己像条发情小母狗一样扭屁股起来?天哪啊哈啊哈好舒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