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汗从宁晨恺剃得发青的鬓角如雨般滚落,他这种强悍雄性连尿水都格外骚臭,尿道被兰凌溪细白手指操到糜烂充血,尿水中大量刺激性物质蜇得破损糜烂处火烧火燎,像顺着马眼灌进去一瓶无水酒精,疼爽交加。
“哦哦哦哦哦哦鸡巴好爽,我操我操真的啊哈啊哈呼呼……真的要炸了……鸡巴受不了了……”
肌肉猛男哭腔越来越重,马眼被手指堵住,整条尿道仿佛堵得水泄不通的高速路,汹涌澎湃的尿水在尿道中鼓荡,有的还调头冲击尿泡,整根黑驴屌,从龟头到膀胱,酸胀激爽得要炸开,直接暴击快感阈值,哪怕是宁晨恺这种操逼无数的种马淫魔,在这种恐怖快感中都难以坚持——其实,越是重欲的人,越容易被快感击溃。
曾经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不知道是多少男生女生的梦中情人,胯下那根不知道奸过多少女生嫩逼的黑肉巨屌,这会被个小白脸像玩玩具似的,直接食指爆插尿道,操得种马炮王尿水狂飙,又疼又爽,拧着雄腰拼命扭动,却像被无形枷锁控制根本不知道逃走,只会冒着哭腔求饶,兰凌溪这才长出一口恶气,心里舒坦几分。
“还骂我吗?”白净青年食指一改刚才爆插,突然慢条斯理拧着手腕,指腹摁住变得绒哒哒的黏膜缓缓抽插,下面狂猛奸干前列腺的粉鸡巴也跟着慢下来,像钝刀子割肉似的,一点点碾磨肛口,扯开一圈细小裂口的肉褶水肿充血,爆红嫩肉被粉嫩鸡巴卷进磨出。
“不唔嗯~啊哈啊哈……不骂了……真的……真的不骂了……”一贯横着走的宁晨恺,炸出血丝的眼睛里再无狂傲霸道,对冷着脸俯在自己身上的舍友只有畏惧,他其实内心还有些疑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打心眼里尊崇这个弱不禁风的小菜逼,但是刚刚被折磨得尿都夹不住的恐怖激爽,已经深入骨髓,让这个如山峦般魁梧的篮球体育生,像条被猎手驯服的野狼,开始学着家犬摇晃蓬松狼尾,“兰凌溪我、我鸡巴疼,受不住了……鸡巴要炸开了……”
“炸开就炸开,反正你以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这根狗屌没有我的允许,连勃起射精都不允许。”兰凌溪话音刚落,宁晨恺脸色一变,一抹狠戾从眼中闪过,被他敏锐捕捉到,兰凌溪在心底冷笑。
“我没劲了,你自己骑上来自己动。”
宁晨恺汗湿胀红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他这会还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是被强迫的——连这“被强迫”都他妈的丢人!
兰凌溪太了解宁晨恺了,一看他脸色就知道这逼玩意心里想什么,今天就非得要把他操成屁眼开花的公狗,让他享受到操一辈子女人小逼都无法企及的极上快乐,再也无法做回直男炮王,想要爽想要射精,就只能觍着脸跪在自己脚边匍匐,摇着狼尾求自己操他狗逼眼子。
兰凌溪腰胯后撤,冠状沟卡在嫩红肛口往外拽,肿大一倍的肉褶像贪婪的巨型异兽般咬住大龟头不放,肥厚口器被扯得外凸都不愿松嘴,“宁晨恺,你可真骚,屁眼死活不松嘴,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呃……呃呃……”宁晨恺胀得脸红脖子粗,上翘调头钩住他直肠往外拽,让他有种自己是只烧鹅,被厨子掏进屁眼里一把拽住肠肠肚肚往出来扯,腹腔里的内脏好像都要被大鸡巴勾出来似的坠胀,“你、你别说了……”
“切,还知道要脸呢!”
“啵”的一声,龟头终于挑着肠肉探出肛口,带出一大捧淫水,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球棒般的大鸡巴砸在兰凌溪覆盖薄薄腹肌的肚皮上。
屁眼被日成一个大肉洞的腱子肉体育生,老老实实从马桶上下来,脚刚一挨地,差点一个趔趄栽倒,连忙猿臂伸展撑在墙上才免去狗啃泥。
像他这种一晚上操三个女生,鱼触手也跟着长驱直入,深深嵌进肠道深处。
“呃啊!”肚脐上方仿佛被人从屁眼里捅进去狠狠给了一拳似的,宁晨恺健硕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反折的腰身犹如被拉满的战弓,整个向后仰去,把一对爆满肥厚、形状完美的大奶子暴露到兰凌溪眼前,还有下面八块坚硬腹肌,腹肌两侧勾勒着性感人鱼线的公狗腰绷紧内收,简直就是最迷人的猿臂蜂腰,雄壮健美的青年把自己最性感狂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自己“老公”面前。
在自然界中,明明应该是弱肉强食,强壮魁梧的雄性拥有领地族群和绝对的交配权,可现实却是公牛似的健硕青年,正像个妓女一样,主动岔腿把另一个弱小的同性鸡巴,吃进屁股里,这场景匪夷所思又淫靡放浪。
再次尝到被从肉体到灵魂全部被填满的快感,性欲勃发的种马根本忍不住,还不等兰凌溪使唤他,就挺着公狗腰主动上下起伏,绷紧的健腰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把用在女人身上的巨力,全部用在自己身上,用自己娇软肥厚的屁眼去伺候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啊、啊哈啊哈……操……好爽……妈的,老子成了被男人鸡巴操爽的骚逼……哦呼嘶呼嘶呼……太他妈的舒服了……宁晨恺,你他妈的真的变成公狗了……”宁晨恺撅着大屁股疯狂做深蹲,大龟头碾着前列腺往肠道深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