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机似的狠狠操进去,拳头一样的大龟头操开变成毫无尊严的肉洞般的穴口,悍匪般长驱直入,先恶狠狠碾过前列腺,再破开乙状结肠的陡弯,把水肿肠腔全套在茎身上,最后再一头撞开降结肠三道门,把里面最敏感的g点骚肉碾得抬不起头,像个被老嫖客蹂躏的雏妓般可怜无助。
“咦?这怎么这么多水?”小荷花妈妈突然发现,混杂着肉红色絮状物的淡黄液体从门缝里源源不断流出,还能依稀听见门板后沉闷的砰砰声和儿子压抑的哭声,慈爱的母亲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她用力拍打反锁的门板,“小荷花,小荷花!你怎么了,快点把门打开!”
“呜妈妈……妈妈……我、我没事就是、就是吃多冰西瓜,肚、肚子有些疼……”对妈妈撒谎的内疚和被强奸犯不顾意愿地干到高潮的绝望,让沈青荷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那种没有经历过就无法体会到的极度惊恐与恨意,以及对黑暗无边未来的恐惧深深摄住少年的灵魂与肉体,以至于他对后来发生的事情都很模糊,像隔了一层浓雾般不真切。
“小荷花小荷花,你快点开门!”小荷花妈妈心慌得要命,母亲的直觉告诉她心爱的儿子一定出事了,她疯狂敲击门板,不断用力摇晃门把手,“小荷花,妈妈在呢,你不要怕!”
这时,进户门咔哒一声,只见小荷花爸爸攥着手机一脸铁青冲进客厅,身后跟着几个身形健壮的便衣,其中最为健硕、仿佛公牛般的刺猬头青年穿着笔挺的警察制服,爸爸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妻子远离门板。
只听“咚咚”两声巨响,卧室反锁着的门被刺猬头刑警两脚踹开,随即儿子卧室里发出一声重物倒地的沉重闷响,砸的整个地板都向上跳了两下。
……
“唔嗯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熟睡中的沈青荷发出痛苦到极致又绝望到极致的哀求,欣长高挑的单薄青年像只虾米般蜷缩在床角,“太疼了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操了呜呜呜小荷花肚子好疼啊……太疼了……会、会死的……”
双人床上的另一位主人像被蝰蛇钉在脊柱里般,猛地从熟睡中一跃而起,不由分说将陷入过往绝望深渊的爱人紧紧拥入怀中,带着青胡茬的嘴唇像雨点般落在爱人湿滑冰冷的脸上,“小荷花,小荷花快醒醒,我在呢,我一直都在,不要害怕,都过去了,你现在自由了,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
被梦魇摄住的沈青荷喉咙里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声,他像即将冻死的旅人般拼命往年轻刑警怀里钻,用刑警蓬勃炽热的生命力来驱赶黏在自己身上,挥之不去,如附骨之蛆般湿黏腥臭紧紧禁锢包绕着他的大网。
“肏我,楚燚,肏我……”
昏黄温暖的夜灯下,已长成青年的沈青荷瘦削的身体蒙上一层象牙白的光泽,让他不正常的白皙皮肤透出些微血色,肌肉块垒的年轻刑警跪在他打开的两腿间,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爱人越发丰美柔嫩的肛口肉褶,长着老茧的指腹微微用力按压不断收缩内陷的嫩红色小嘴,另一手握住沈青荷白嫩似玉如意般的小鸡巴轻柔爱抚,时不时掌心抚弄深粉色的小龟头,娇气的小粉屌没两下就颤巍巍吐出清甜淫液。
“别、别舔了……啊哈嗯~快点操进来……”沈青荷半眯着眼睛享受爱人的伺候,双腿难耐地不断开阖,抓住刑警扎手的刺猬头用力搓揉,他的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强奸犯操得仿佛秋果般熟透,根本经不起挑逗,已经变成女人阴道的肠腔痒得恨不能手捅进去狠狠抓挠才过瘾,爱人细致温柔的前戏对他来说反倒是折磨,“不要舔了,快点把你的大鸡巴干进来……”
“会疼的,我再帮你舔软一点。”半夜走出去都会被巡警拦下来查看身份证的青年刑警,那张看上去极为凶狠暴虐的脸上柔情无限,他的小荷花这么娇软,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要更多、更多的爱献给小荷花才行。
“我就想疼!”沈青荷突然一脚踹在爱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上,猛然支起上半身,泛红的双眼恶狠狠盯着吐着舌头,舌尖还坠着淫荡银丝的爱人,“我就想被你的大鸡巴操疼!楚燚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要操就操,不操滚蛋!”
“爽!啊哈啊哈好爽……你里面的处女子宫咬得我龟头好紧,大鸡巴都抽不出来了……太舒服了,老婆,你的逼真的好爽,操一辈子都不会腻……”骑在炮王翻翘健臀上,拼命耸动白屁股蛋,像骑马似的疯狂暴奸宁晨恺粉嫩肥穴,兰凌溪的呻吟声反倒鼻音浓重,说话不知不觉中掐着点嗓子,简直就像跟自己男友撒娇的娇俏女孩没两样。
他是南方人,本来说话就软软糯糯,这会再无意识地一撒娇,宁晨恺这从不知道怜香惜玉是啥玩意的暴力种马,腔子里的心都要融化,双臂舒展搂住兰凌溪汗湿却依旧凉丝丝的肉体,死命往自己怀里揉,恨不能把这个简直要他命的小菜逼揉进自己骨血里,“妈的!老子的老公又娇又软,身上也香香的,还有个超大鸡巴,哦呼哦呼我操我操,子宫里好酸啊哈啊哈嘶嘶太爽,这他妈的怎么这么爽,比那些被老子强奸的婊子都他妈的爽,怪不得那么多男人要当骚零,原来被大鸡巴日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