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能这么硬!”
屁眼处滚烫、沉重、皮肉与皮肉相接的陌生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上弯的巨屌被主人下压对准直男体育生的处男屁眼,湿滑的鸡巴头子在肛口摩擦几下,腰间肌肉绷紧前推,熟红龟头硬生生顶开咬紧的、肉褶丰厚的肛口。
“呃!”李思远只觉屁眼被捅进烧红铁棍,喊了一声,青紫的脸,刷得一下白了,豆大的冷汗顺着鬓角滚落。
处男的屁眼很紧,哪怕刚才已经塞跳弹玩过,变态强奸犯的龟头又实在太过粗硕,钢炮一样压住李思远的屁眼往里捅,嫩红肉褶全被鸡巴头子压着往里卷,肉褶像死囚脖子上的绞绳勒得强奸犯鸡巴要断了一样疼,“嘶操……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放松点,把你的逼眼打开,让鸡巴操进去!”
“疼……呃啊哈太、太疼了……你别、别插进来、屁股要裂开了……”李思远捂着嘴求饶,在人群里鹤立鸡群的健硕身体微微颤动,跳弹这会还抵在肠壁上刺激前列腺,整个盆腔里又疼又爽,冰火两重天一样,他后悔无比,真该一开始就暴揍一顿这个变态跟踪狂,也好过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脱了裤子,大鸡巴捅屁眼强太多。
“当然疼啊,我可是在给你的嫩屁眼开苞呢,处女小逼开苞疼得死去活来,你这爷们的处男屁眼被男人大鸡巴操进去当然也疼啊!”强奸犯就是喜欢给处男屁眼开苞时的紧窒快感,所以故意没给李思远扩张,也没用润滑油,把没被别人干过的嫩逼彻底操开时的征服感更让人痴迷。
车厢人实在太多,一个挤一个,两人就算紧紧贴在一起别人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强奸犯压根不理会青年的哀求,他早就觊觎这个脸长得又痞又帅,身材健美挺拔的男学生,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说什么今天都要给他开苞,腰胯用力前顶,拳头大的龟头生生顶开裂开细小伤口的肛口,把最为紧窒的括约肌一操开,立即舒服不少,“噗嗤”一声轻响,强奸犯的龟头彻底陷入柔软湿滑的肉腔里,跳弹恰好抵在马眼上,滋滋振动爽得强奸犯直吸凉气,“嘶嘶呼哈啊啊……好爽,处男屁眼就是舒服,李思远,你的屁眼被我的大龟头顶开了!都流血了,你变成女人了,你的屁眼变成女人的逼了,还流开苞的处女血了!真爽啊哈嘶嘶呼……我、我正在给李思远开苞!”
强奸犯显然也认识青年,越说越激动,最粗的冠状沟挤进穴眼里之后,粗长如手臂的茎身跟着一插到底,直男的屁眼就是爽,不像那些喜欢被男人日的骚零,没有人干过的肠道又湿又紧,还热乎乎的,肠肉对外来物排斥,蠕动痉挛,更加剧强奸犯的快感,鸡巴竟然插在肠腔里再次随着心脏搏动胀大两圈,像根紫皮茄子一样撑得李思远腹肌上都出现鸡巴形状。
“啊……啊……操你妈的!太难受了……鸡巴太大了……肠子要炸了!”鱼似的陡然紧缩,种马驴屌又一股清亮淫水如喷泉般骚浪激喷。
只插了四分之一的粉嫩巨屌压根不做停留,兰凌溪腰胯后撤,大鸡巴又跟着往出来抽,裹着黏稠肠液的茎身全部拔出来,大龟头“嗵”的一下犹如从山顶一路滚落的滚石般猛然怼在肛口里,把被撑到半透明的肉褶怼得向外凸出,简直就和被宁晨恺巨鸡巴头子干到外翻脱垂的女生子宫颈一样,肥厚上翘的冠状沟如同奴隶主带马刺的羊皮靴,恶狠狠踩在黑皮性奴的脑袋上用力踩踏碾压,毫无尊严人性。
深知机会难得的兰凌溪,打定主意要把这匹烈马一次就操服干烂,缺乏锻炼的白嫩细腰模仿钙片里的猛攻,顶个不停,也不往里深操,大鸡巴只操进去四分之一,专门盯着比一般男人肥大许多的前列腺奸干,越来越多的肠液顺着被干得肛肉外凸的括约肌缝隙里滋滋往出来冒,顺着宁晨恺绞紧的雄尻臀裂流,没一会就流得马桶盖湿滑一片。
“操、操……哦哦哦呼哦呼……”直男猛汉连骂都骂出来,梗着胀大两圈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双因为练篮球而大脚骨外翻的双脚像是抽筋般紧缩又张开,张开嘴过度呼吸似的短促吸气呼气,覆盖着腹毛的坚硬腹肌也随着下面屁眼里鸡巴顶操前列腺的频率不断收缩绷紧,粗大狰狞的黑肉巨炮在强烈刺激下再次勃起,仿佛被狂风吹动的大树般直接晃动起来。
看着一拳能把自己砸死的宁晨恺,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依旧老老实实抱腿掰逼,让自己在处男逼里随便操随便捅,兰凌溪内心狂喜,大龟头也不往肉穴里面操了,仿佛抠门般对准前列腺短促叩击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日你妈日你妈啊啊啊啊……”海王粗野狂吼,密密匝匝阴毛丛里的大鸡巴乱甩,马眼里粘液随着大龟头甩得宁晨恺自己满身都是,亮晶晶挂在肌肉隆起的黑皮肉体上,明明嘴上矫情的像个女人一样喊不要,雄尻却不知不觉间开始扭动上抬,生疏地用屁股来吞吸兰凌溪的鸡巴,有时候大龟头不小心顶偏,海王还自己扭着腰把前列腺往鸡巴头子上撞。
“宁晨恺,你刚才不是还求嘶嘶……求我别操你的处男粉屁眼吗?怎么现在自己像条发情小母狗一样扭屁股起来?天哪啊哈啊哈好舒服,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屁眼操起来有多舒服,我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