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小孩,你看我是人是仙?”
站在回乡小路上的兰凌溪,低头看着眼前人立而起只到自己膝盖的黄大仙,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仙,我看你是仙!”
被凡人封正的黄大仙满意得细长胡须不住抖动,声音越发尖利,“算你这个小孩识相!本大仙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说吧,小孩!”
已经上大学的小孩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我想让宁晨恺爱我一辈子!”
大仙儿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那还不简单!”
说着,全身橘色毛发都有些发白发硬的大仙儿,弯腰低头“嗖嗖嗖”从自己垂吊在腿间地面两颗毛茸茸的圆蛋蛋上,拔下一大撮蛋蛋毛,“给!”
兰凌溪嘴角抽动两下,看着拔蛋蛋毛拔得呲牙咧嘴的黄大仙,还有他举到半空中的爪子,爪子里捏着的灰白色蛋蛋毛在夏日如火的晚霞中绽放金色光芒。
青年不敢不接,黄大仙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你把本大仙这些蛋蛋毛烧成灰,再混进你的阳精里给你说的那个人喝下就行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得听你的!”
学校宿舍。
老旧空调外机超负荷运转的嗡嗡声吵得要死,刚打完球的宁晨恺一条比兰凌溪腰还粗的腿踩在凳子上,埋头呼噜呼噜吃着兰凌溪帮他买的特辣冒菜。
晶莹的汗水慢慢从体育生如山峦般倒三角的脊背上往下滑,体脂率极低的块垒肌肉在黝黑光滑的皮肤下滚动,整个浸着汗液的雄阔背部,充满雄性荷尔蒙,性感又狂野,一看就是性能力爆棚的纯爷们。
兰凌溪把混着黄大仙蛋蛋毛的灰渣子和自己的精液搅匀,伴进宁晨恺最喜欢的冒菜里,这会他装模作样坐在书桌前看书,实际上眼角余光压根没从黑皮体育生身上挪开过,掌心又湿又滑。
但愿会说人话的黄大仙靠谱!
“咣当”一声,厕所门被粗暴推开,正在小便的兰凌溪吓了个哆嗦,“你怎么不敲门呢?”
“操!都他妈的大爷们敲屁门,老子要洗澡!”搞体育的爷们说脏话是标配,“你他妈的又没长逼,叫个鸟!
这逼玩意在宿舍里从来不穿内裤,茄子一样的鸡巴在运动短裤里晃荡,这会随意扯掉短裤,一条粗黑油亮的肉龙从浓密阴毛丛里弹出,还没勃起就有十五,鹅蛋大的龟头红到发黑,两个卵蛋上青筋缠绕,宁晨恺就是靠这根狰狞巨屌和那张痞帅的脸以及丰厚身家,操过的女人小逼他自己都记不清,是海棠学院当之无愧的海王,那些有点姿色的女生甚至是女老师全都是他发泄旺盛兽欲的肉便器精盆,性欲来了随便打电话就能叫两个来供他奸操玩弄。
宁晨恺突然抽抽鼻子,浓眉拧成川字,痞帅的脸立即变得凶厉,“操!兰凌溪,你的尿好臭,妈的,又臭又骚,你他妈的喝驴尿了,尿的尿都这么骚!”
长相清秀青年被他骂的一愣,随即白皙的脸庞胀得通红,“你瞎说,我自己都没闻到!”
他超爱喝水,所以一直尿液都清亮色淡,也没有尿液浓缩后的强烈氨味,青年鼻翼张阖,根本就没闻到骚臭味。
“臭的要死!就是你鸡巴里的味!”宁晨恺突然欺上来从后面一把抓住兰凌溪颜色粉嫩,一看就还是小处男的鸡巴,“日啊!看你的脸白白嫩嫩,跟你妈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鸡巴倒是不小,我操!都他妈的都快赶上老子的巨炮了!”
“你干什么!放、放开我啊啊你、你别……”
宁晨恺单手抓篮球的大手紧紧攥住单薄清瘦的兰凌溪粉屌,粗暴前后撸动,掌心干硬老茧在娇软鸡巴皮子上剐蹭,又疼又爽。
年轻人火气旺,随便撸几下,兰凌溪的粉肉蟒就被痞子气十足的体育生粗暴搞硬,粉白包皮堆在冠状沟后面的深槽里,樱桃红的大龟头彻底暴露出来,混着尿水的前列腺液从偾张的马眼里挤出,顺着胀得通红的茎身往下流,随着体育生粗暴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
“操你妈!这么快就硬了,一看就他妈的是个连女人逼都没操过的小处男!”
宁晨恺一堵厚砖墙般站在单薄青年身后,双臂环住兰凌溪像是将他拥进怀里,火热滚烫又坚硬如铁的胸肌腹肌紧紧贴在兰凌溪后背,蓬勃炽热的雄性力量刺破体恤钻透他的血肉,让兰凌溪紧张的浑身绷紧。
难道起作用了?
兰凌溪没敢挣扎,在心里暗自思索。
“妈的!越来越臭了,你个白条鸡,鸡巴水居然比老子的味都大!”宁晨恺明明觉得骚臭难耐,却像磕了药一样越闻越上头,宽厚结实地堪比女人奶子的胸膛抵在兰凌溪肩膀剧烈起伏,把从兰凌溪鸡巴里散发出的雄性气味全吸进自己扩张的肺脏里。
领地中,蕴含性激素的雄性生殖器液体作为标记,震慑其他雄性,所以宁晨恺内心里对舍友浓重的尿骚和屌水的腥味极度厌恶,可他却像让人下了降头一样,抓住兰凌溪的鸡巴拼命撸动,掌心还时不时摁住马眼暴力摩擦,企图让尿道分泌更多腥臊液体。
“好难闻,妈的!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