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屁眼操起来有多舒服,我的龟头一顶你肛口里面这个位置,你屁眼里面就像有张嘴在吸我的鸡巴,实在好舒服!”满脸也汗津津的兰凌溪白嫩脸蛋绯红,眼珠子一转,腰胯后摆,作势要把鸡巴抽出来,冠状沟卡着肛口往出来拔,弯刀尖端般的大鸡巴头子把肉褶嫩肉挑的薄透,甚至能看见深粉色的肉屌,“不过我看你好像胀得实在难受,鸡巴都开始乱尿尿了,还是不操你了。”
兰凌溪在宿舍里口碑是最好的,性格绵软,不论和谁说话都柔声细气,脸也长得精致清秀,说话做事特别靠谱,这会说不操了,再加上鸡巴头子挑着肛口嫩肉弹出去,宁晨恺没起丝毫疑心,瞬间屁眼里空荡荡,空调里的冷风呼呼往仿佛山洞般被操得合不拢的流水屁眼里灌,又冰又凉,激得刚吃上男人大鸡巴的骚浪逼肉不住翻滚。
黄大仙的蛋蛋毛其实就是催化剂和药引,把兰凌溪浓精里的雄性激素和前列腺液催化成顶级淫药,兰凌溪还特意憋了一个多礼拜没手淫,攒了一大泡浓黄精液伴进油重盐咸的冒菜里,宁晨恺稀里糊涂全吃进肚子里,就等于把没有解药的催淫剂喝了干净。
这会宁晨恺的处男屁眼就像接种过抗体疫苗,肠壁吸收兰凌溪马眼里溢出的屌水后,身体内部引发激烈反应,就像病毒入侵后抗体疯狂拉响警报,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拼命感知抢夺为数不多的珍惜屌水,仿佛身中南疆奇蛊,只有兰凌溪鸡巴里分泌的精液屌水才能缓解蛊毒带给他的极度痛苦。
宁折不弯的彪悍体育生长满卷曲腿毛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动,鼻翼扇阖仿佛发狂公牛,通红双眼狠狠瞪着拔屌准备走人的兰凌溪,气得脑壳像被人狠狠抽了一棍似的闷疼,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就连胸口形状完美肥厚的奶肉都气得颤抖不已。
“兰凌溪,你、你他妈的就是个、就是个畜牲……”
准备把鸡巴塞进裤裆里的兰凌溪猛地一怔,似乎在宁晨恺炸出血丝的眼睛里看见微微水光,连种马骂人的声音都带着憋屈的鼻音。
不是吧……
这、这是要哭了?
兰凌溪一瞬间慌了神,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把宁晨恺搞得快哭出来。
这可是宁晨恺啊!
那个在篮球场上所向披靡、仿佛装甲坦克般撞碎所有阻拦、篮板下独一无二的王者的宁晨恺,那个是无数女生梦中情人和手淫对象、给数不清的女人嫩逼破处、肏大不少女人肚皮的宁晨恺!
一往无前,永无畏惧的宁晨恺,竟然被自己鸡巴操粉屁眼操得快哭出来……
喜欢了宁晨恺好些年的兰凌溪心软了一瞬间,可这点微不足道的心软被内心出笼野兽撕碎。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
“呃哈呃哈……”宁晨恺扭过头,梗着脖子,咬紧牙关,一看内心就是在剧烈挣扎,可黄大仙秘制的无解春药,哪里是只靠意志力就能抗争的没用玩意,黑皮肌肉种马被粉嫩肉屌操到肿胀充血的前列腺,就只差一丁点就能高潮,结果不断攀升的海浪戛然而止,快感小船啪嗒一下摔在海面。
像宁晨恺这种性欲勃发的愣头青,根本无法抵抗前列腺高潮,心口憋闷愤怒得像压了块青石板,可是肉穴里越发汹涌的骚痒空虚迫使他不得不低头,屁股忍不住冲着兰凌溪撅得老高,手指摁住肛周嫩红黏膜用力往两边拉,将粉色水润的穴眼扯开,露出里面不住骚浪蠕动的嫣红肠肉,一张痞帅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插啊哈啊哈插、插进来……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还是算了吧,咱俩都是男的,搞这种事太那啥了……”兰凌溪像是啥都没觉察到,连连摆手不愿再继续,“咱们两都是男的,这么搞不太好……”
“操你妈的兰凌溪!你他妈还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想啥!”黑皮体育生的咆哮声响彻狭小浴室,“日你妈,老子换裤衩你妈的斜着眼睛偷看老子大鸡巴,馋得他妈的要死,口水都你妈流出来的骚逼玩意,恨不得扑上来嗦老子鸡巴!这会你他妈的怂了!没用的怂卵蛋,操你妈的,兰凌溪,你鸡巴上一根毛没有,是不是烂鸡巴不中用,阳痿早泄,连老子屁眼都操不开,小白脸烂鸡崽子,有本事你他妈的操死老子……啊……操操——!”
兰凌溪在宁晨恺狂喷脏话时,突然毫无征兆地猛一挺胯,粉嫩巨屌仿佛烧红的黄油刀,“噗呲”一声,全部插进炮王还没合拢的屁眼里,一下把这个抱着自己雄尻,满嘴喷粪的直男种马的处男粉逼填满,捅得宁晨恺像被电了似的向上弹了下,梗着脖子,嘴巴大张,连骂都骂不出来。
“我阳痿吗?”兰凌溪挺着白嫩腰肢,耻骨顶在宁晨恺长着阴毛的会阴上拧着劲地搅动,屌头好似烧红是机枪管,硬生生将黏连的深处肠肉破开,肛口外面的粉逼肉褶被茎身卷进去,如同没牙老妪内收的嘴巴,“宁晨恺,我的鸡巴中不中用?”
本来脸皮就薄的兰凌溪,毫无心理准备就被自己暗恋男神揭开隐藏多年的秘密,他自以为自己隐藏得非常好,殊不知宁晨恺早就发现他不同寻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