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林寒看了一圈,目前宿舍就他们俩人。
他只能转过身,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江以河。
“你微信把我拉黑干什么?”江以河举起手机,没好气地道,“我都没拉黑你!发红包都发不过去。”
林寒奇道:“不是有宿舍群吗?有事在群里说不就行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是真理,可江以河面子上下不去:“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你了?你对我那么大意见?再说秦晓跟你不是朋友,有你这样管朋友恋爱的吗?”
他不提秦晓也就算了,提起后林寒就冷着脸,把毛巾挂在一边:“她要是喜欢你,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但是她又不喜欢你,你死缠烂打,当然是你不要脸。”
江以河:“……我真的是……”
他按了按眉心,五官越发冷峻,干脆把话都说清楚:“不是,我记着刚开学时候我们关系还可以吧?是你自己后来发神经不理我的吧?哎,林寒,你……”
“你闭嘴吧。”林寒骤然打断他,静了两秒,他说,“是,是我发神经,我不仅当时不想理你,现在、以后都不想理你,可以了吗?我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别跟神经病说话不就行了?”
说完后他闭了闭眼,从小腿到腰背都开始疼,气得想下楼跑三圈。
江以河本来是想看看他的伤口,再让林寒解除黑名单,他把钱转过去。没想到两人说了几句后都是越说越气,顿时冷笑着起身:“那你这个神经病还在这里呆着干嘛?退宿申请表,舍长那里不是还有?我拿出来,你现在就填!”
钟衡是舍长也是班干部,桌上东西很多,江以河记着他那里还有别的宿舍多的退宿表,此刻火气上头,管不了那么多,就要按着林寒写。
林寒下意识退了一步,随后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等下,别抓我!”
江以河一手按住他的肩,轻而易举把人压住扯过来:“怎么?让你走你还不走了?”
林寒挣不开他,肩膀被抓得生疼,恨不得在江以河脸上扇两巴掌:“你是脑子里进水了?放手!你怎么不退宿?”
“我退什么?到底谁天天像个神经病,正常交流都没有,当然谁退宿了。”
江以河说完后,林寒却忽然不动了,他全身僵硬,头低着,只有被按住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下一刻,他一声不吭地拿起笔,扯过一张申请表就去写。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嘴唇有点肿,现在上面都挂着男人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极为淫浪放荡,还透出一股失神的无措。
“下面……”他带着哭腔和脸上的精液,对着两个男人主动张开腿,“下面好难受……”
钟衡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轮到我了。”
“小林。”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