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但他青涩地用舌头舔舐柱身,舌尖刺入小孔,秦一的腰眼发麻,拽住刺客的头发,狠狠贯入,刺客的喉咙压出呻吟,秦一抽插了一会,还是硬邦邦的,他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刺客照做,撅起挺翘的屁股,屁股简直是灾难,满手泥泞,秦一抵住他的屄口,磨蹭几下,直直撞了进去。
“啊,呜…好烫,好喜欢……”刺客的脸上挂满泪水,满足地仰头喘息,他跪伏在地上,满脸通红。
“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呀。”秦一“怜惜”他,掐住他的下巴,拿起一旁的茶壶,灌入他的嘴中,刺客确实也口渴了,大口大口吞咽,可水却一直不停,他闭不上嘴,清凉的茶水顺着食管滑入胃部,到后面只想吐,刺客的肚子本来就插了一根鸡巴,现在装满了水,他的肚子涨得吓人。
秦一抚摸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皇后怀孕初期的肚子就像这样,他恶趣味十足,“含住了,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呀,不要把他流掉哦。”
刺客本来明显的肌肉线条变得模糊,鼓起的小腹带着几分色气,配上他俊朗的脸蛋,简直勾魂摄魄。
水喝多了就想尿,秦一却握住他湿漉漉的肉棍不让他射,“唔……”刺客涨得难受,扭动着想来挣开,都是徒劳。
“呜…让我射,求你……”刺客可怜巴巴,讨好地凑上去亲吻秦一恶心的嘴唇,秦一张开腥臭的大嘴吮吸他娇嫩的舌头,“唔…”两人交合的唾液滴落,平时觉得恶心的事物,现在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一放开他小小的棍子,尿液倾盆而下。
秦一大开大合地顶弄他,屋中满是啪啪声,和刺客沙哑的呻吟,秦一蹂躏他的大奶,手指在柔软的乳肉上面打圈,又滑向湿淋淋的屄,捏住发热的阴蒂,“好大,跟你阴唇一样。”
敏感的骚豆子被欺负了,刺客也没有反抗,还往他的手里坐,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刺客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后面也想要。”
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秦一疯狂撞击他刚开的嫩屄,抽插了百来下,在宫口处射出,“啊!”刺客仰头,紧致的喉结滚动。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秦一半软的肉屌就插入了等待已经的菊穴。
“呃,啊…好爽,对,往那里面,啊……”小骚货已经会指导了,以后就会自己骑在他身上,想想看,一个清冷的人主动凑上前吃屌,还一脸淫荡,任谁都会爽翻的,肉屌缓慢而简单的插入,肠肉被一路破开,微凸的前列腺被阴茎摩擦,肠肉便本能的裹紧,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层层叠叠的媚肉早被木鸡巴打开,秦一插得很顺利,尤其是身下的刺客的闷哼,低哑,断断续续,像是一把钩子撩动秦一的欲望。
秦一刚泄出精来,膀胱涨得难受,刺客白皙削瘦的背脊在他面前晃悠,秦一的手摸上去被细密的汗吸附住,他在敏感的尾椎骨摩擦,刺客颤动着身子,秦一抵住前列腺一顿狂肏,肥胖的身体拥住他,刺客失声尖叫,秦一在刺客的穴里来了一炮滚烫腥臊的尿!
刺客红红的眼角浸出湿意,他的心理防线崩塌,巨大的羞耻感笼罩。
刺客被驯化了。
秦一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祭祖,他祖父是农民,后来父亲高中了,做了官,一大家子才迁去了京城。
人年老总是念旧的,父亲盼着他做官,秦一也不负所托,一路高升,只是没几年,就回了祖家。
只是路途遥远,太子等人无法出京,只能心有不甘地看着秦一带着那几个争宠的小骚货,驾着马车走了。
他一路倒是滋润,屄是肏不完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秦一慢悠悠地来到祖家,为列祖列宗敬香。
他每年都会拨钱回来,祖宅被修缮得很好,午后,秦一就喜欢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要是他的肉屌没有放在身下人的嘴里,倒真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了。
他们的口活被调教得好极了,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舌尖往空洞里面刺,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棍子,而不是腥臭的人屌。
秦一被吸得泄了身,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小浪蹄子含住他的棍子,将它重新舔硬,然后跨坐在他腰间,巨大的肉棒“噗嗤”一身,就插了进来,填满了所有空隙,小骚货已是等不及,撑住绵软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叫喊着,“唔啊,好大,好爽…唔,顶到了……啊!!”他的水喷溅了秦一一身,眼尾红艳,直到脱力,秦一才扶住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力道大得快要将他干废,小骚货爽得嘴都闭不上,咿呀直叫,腿紧紧夹住秦一,差点被肏翻过去。
外面的仆人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红完了,悄悄夹住双腿,不让骚屄里的水流出来,否则平白遭人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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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的棺木在山上,秦一要在他坟前敬香,为表孝义,他徒步上去,也没有带仆人。
熟料,在敬完香之后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泞,秦一怕出意外,找了一个破庙,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再下山。
外面的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