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冰冷的手术床和无尽的实验,他可舍不得。
“eniga很危险,不是你一针两针药剂就能控制的,你今天就带着她跟我回冬宫去。”
“我不要——!”
听到那两个字,凡恩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窒息边缘,
“你明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那群疯子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乱伦的皇室”
oga的唇角挤出一抹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其实根本不想再为帝国卖命,那群人不值得,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沈珂,我压根不会接下任务我想让他们全都去死再也不要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
长发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密密匝匝的白色睫毛压在眼睑上,像尊冰冷的美丽雕塑。
凡恩坐在地上,湿润的泥土弄脏了他的白色衣服,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里,
帝国以等级为尊,是个实打实的阶级统治国家,alpha居于高位,beta是平平无奇工人,而oga是生育工具。
他虽贵为皇子,却是个最低阶的oga,人人待他如工具,一开始连学都没上成,被要求在殿里学习刺绣和男德,还是同母同父的哥哥在父皇面前求了又求,他才能和别的兄弟一起去上学;虽然只在学校上了一半的课程,但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他也学得极为出色,次次都是科研考试的第一名。
帝国不接受oga参军,他本来想去帝国大学当老师,或者成为实验室科研人员,可他的父皇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挖了自己的腺体,从此失去了身为oga一半的功能,他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到星际,表面上有个帝国舰队统领的名头,其实实际上就是个星盗头子,专门负责那些帝国军队不好出手的脏活,比如破坏防护网,比如潜入联邦把那位身尊玉贵的联邦eniga绑回来
让他一个残缺的oga去对付eniga,或许是父皇对他他实力的认可?
无所谓了,那又怎样
那个恶心至极的宫廷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凡恩注视着哥哥,无坚不摧的心仿佛破了个口子,
“哥哥,这是我在沈珂身上搜到的安全阀,以及在她基因和终端上的数据包。”
“这些应该很有用,当然前提是研发人员能破译。”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希望帝国的人民平安,也希望你平安。”
“祝你好运,我亲爱的哥哥。”
白色人影消失在繁茂的森林中,凡恩独自一人坐到四肢发僵才站起来,步履不稳的向屋子里走去。
“唔?”
沈珂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她是被冷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凡恩惨白着一张脸跪坐在地上,用冰凉的侧脸蹭着她的手臂。
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中午才醒,她拉着oga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把浑身透着冷气的男人抱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男人一言不发,脱了衣服蜷缩在她的怀里,像昨晚一样卑微的渴求着,他有一张非常适合接吻的唇,饱满柔软的唇瓣像是一团棉花糖,亲上去甜甜的,oga的吻还是很生涩,只会卷着舌头吸。
沈珂正晨勃着,准确说应该是午勃吧,总之一身邪火无处释放,漂亮乖软的oga送上门来,身上还带着昨晚她给的标记,那她自然要好好用一用。
少女勾着男人有些僵硬的舌头,迫使他动起来,得到回应的oga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仍是半垂着眼,微颤的睫毛扫在她眼皮上,感觉痒痒的。
他很敏感,轻轻一咬舌尖就浑身发软,再舔一下他的上颚,男人直接瘫倒在了她的怀里,喉咙不停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下身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骚味,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eniga轻吮他的唇珠,用指腹擦干净他唇角未来得及吞咽下的涎水。
oga坐在她的跨上,她掀开睡裙,对准他腿间湿漉漉的小缝一顶,再次进入了青年的身体。
“唔嗯”
昨晚刚被用过几次的肉逼还肿着,外翻的淫肉浮现出一种充血后才有的湿熟色泽,连阴蒂都像颗小枣核那么大,鸡蛋大的龟头在紧窄的子宫口那卡了一下,接着便撬开了子宫,噗地一声顺滑插到了底,子宫里大量残余精液顺着龟头浇下去,oga穴里瞬间滑的不成样子,轻轻一动腰就能反复插到最深。
“呜、嗯呼妻主、妻主呜太粗了”
青年的腰瞬间就软了,腿根打哆嗦,得eniga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掉下来,有了标记后的oga对她信息素反应很大,她只是放出一点白花香,原本被撑得不堪重负的子宫就吸着她的鸡巴急切地往里带,男人被激烈的宫交操得哆嗦,却把eniga的腰夹紧了。
两人交合处几乎泡在水里,沈珂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床上操逼,顺手给他后腰垫了个软垫,让那含着她鸡巴的漂亮蝴蝶逼一览无余,每一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