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急切地往里带,男人被激烈的宫交操得哆嗦,却把eniga的腰夹紧了。
两人交合处几乎泡在水里,沈珂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床上操逼,顺手给他后腰垫了个软垫,让那含着她鸡巴的漂亮蝴蝶逼一览无余,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男人被肏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软乎乎张开腿任由她动作。
充血的阴唇上粘着精液,沈珂一边挺腰,把粗紫鸡巴一下一下钉在男人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子宫每一寸腔肉,一边用手指刮掉他逼口的精液,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
青年的阴道口和阴蒂都已经充血,沈珂故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去刮他的阴蒂尖,男人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紫眸含着泪看她,她又得寸进尺地掐着那肿成枣核的小肉蒂,把那处掐的扁扁的,
“呜啊”
oga敏感到尿道口都在抽搐,可还是乖巧无比地拿手指往两边掰开逼,让少女玩他的阴蒂玩得更爽,
“嗯啊啊啊啊妻主呜给我穿个阴蒂环吧在床头的柜子里以后你想玩就、就扯着环把阴蒂拉出来我让你随便玩嗯啊、阴蒂好酸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沈珂伸手一够,果然在柜子里摸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不仅有一枚阴蒂环,还有一对乳环,她睨了身下的oga一眼,
“小骚狗,你早就想我给你穿环了吧。”
“是呜啊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呜结结好大子宫要被弄破了呜呜呜”
成结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凡恩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少女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成结内射的姿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上揉了一把,然后用消毒剂擦好阴蒂环和穿刺针,捏起那粒肿肿的阴蒂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疼妻主好疼”
布满神经的地方遭受如此虐待,饶是凡恩也疼得哭了出来,下身几乎失去知觉,但看着少女把阴蒂环穿在他的阴蒂上,嫣红充血的骚蒂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唇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
少女帮他喷涂好消毒剂,被穿刺的阴蒂很快止住了血,她勾着阴蒂环轻轻一扯,吃着他结的男人迫不得已抬起腰,湿润至极的男逼里又喷出一大股水,直接就被逼上了高潮。
“还挺好用的”
少女挺腰,用结在男人子宫里操了操,她的胯骨撞上男人的私处时,微凉的阴蒂环也刚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带来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白发紫眸的青年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没有任何反抗,她扯掉他的皮筋,微卷白发倾泻在他圆润的肩膀上,美得动人心魄,
沈珂亲亲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皮,以及娇美的白色睫毛,不愧是男性oga,他身子虽然瘦,但胸部还是很饱满,奶头又粉又大,一看就是用来被女人玩和奶孩子的,
她用力掐了一把那饱满的奶子,逼得有些内陷的娇羞奶头整颗凸起,含住奶头用犬齿啃咬淡粉乳晕,凡恩闷哼一声,挺起自己单薄的胸膛,让她吃的更顺利。
被挤出来的奶头软乎乎的,像块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她还能尝到淡淡的茶香,那是凡恩的信息素,
红舌舔弄着乳缝,沈珂趴在男人身上像吃奶的婴儿一样狠嘬他的奶子,oga低低的喘着,奶头很快就硬了,另一边她也如法炮制,不一会,两颗奶头红艳艳地挺在了胸膛上。
她擦拭好乳钉,捏起奶头,在男人的颤抖中给他的两颗小奶头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oga的奶头肿的像两颗发红的小馒头,沈珂给他涂好药,他这里特别敏感,用指尖一碰,唇间就溢出几声呻吟,“呃啊、不行、好疼妻主,轻、轻一点”
他也不敢说不让摸,只是可怜巴巴地捧着奶子,呼呼吹着自己的奶头,
eniga的结终于消下去,她把鸡巴从男人逼里抽出来,青年被迫打开的阴道还合不拢,被过度使用的逼口松松垮垮的,连精液都兜不住,一股股从穴腔深处流下来,把oga奶油一样的腿根弄得湿乎乎。
见她起身,oga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我、我还没给您舔呢”
eniga摸了摸凡恩的脑袋,“没事,你不用每次都这样,我去冲个澡,然后回来给你擦身子涂药。”
oga身子一僵,用一种惊慌又依赖的眼神看着她。
吃完午饭,沈珂让凡恩躺在床上休息,自己拿了个盆去洗换下来的床单,她压根没想过绑定了享福系统后还得手搓衣服,她小时候都用上洗衣机了好嘛!
她坐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不太熟练的搓着布料,隐约间地里的大西瓜居然呜呜呜地出声了,她攥着床单满脸问号,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可那确实是个圆形的大西瓜。
一双细腻的手挡住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穿上乳环的奶头隔着两层衣服布料蹭在她的后背上,
“妻主,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属于你,别抛下我,别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