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舌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把男人的屁股掰得更开,白腻臀肉间一个被淫水浸染的小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粗鲁地插进去三根手指,扩张着男人紧到极致的肠道,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处子屁眼紧到勒手,他后面很干,手指强制插进去之后就动弹不得,沈珂不耐烦地噗呲噗呲狂顶男人的子宫,在oga的哭叫声中抹了一把他刚喷出来的水,沾了淫液的手指再次开拓屁眼,可也只是弄湿了一小块,
沈珂瞥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盯着男人光滑的脊背阴恻恻地笑了,
“虽然不知道皇子殿下的逼被人玩过多少次,但你后面摸起来倒像是第一次,作为你戏弄我的回报,今晚我帮你好好通通身子。”
“没有”
凡恩虚弱的反驳,他下身疼得厉害,努力聚焦眸子,只见沈珂拿起红酒瓶,晃动的酒液颜色很漂亮,
“哗啦——————”
冰凉酒液泼在他的脊背上,在他惊恐交加的神情中,少女把细长瓶口捅进了他干涩的肠道里,冰冷的玻璃让他下意识颤抖,随即沈珂抬起酒瓶,红酒倒流着咕咚咕咚灌进他的肠道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冰冷的酒液灌进下体,娇花一样漂亮的男人彻底崩溃,哭得满面涨红,害怕地求饶,
“不要、妻主不要这样对我我爱你不要这样对我”
沈珂俯下身舔着他白皙脊背上的酒液,淡淡的绿茶味混着红酒的香醇,让她食欲大开,她一边舔着男人背上的酒,一边强硬地把瓶口顶得更深。
“就像你每天给我注射针剂一样,我也是在用我的方式爱你呀。”
说什么情啊爱啊,爱情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从凡恩骗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受到所谓爱情的惩罚。
片刻,oga的叫声越来越微弱,美人眼圈发红,背上的红酒滴滴坠落,明明没有怀孕,肚子却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凡恩呜咽着,饱满的唇直发抖
沈珂拔出酒瓶,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
她拔出嵌在男人子宫里的大鸡巴,对准哗哗流酒的屁眼猛地肏了进去。
“嗯啊”
oga已经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抽搐着接受了来自身后的侵犯,淡粉色屁眼被撑到紧绷泛白,下体的胀痛让他感觉到窒息,喘不上气来,被挤压的肉逼吐出最后一口精液,蝴蝶阴唇哆哆嗦嗦的,
沈珂被过于紧绷的肠壁勒得发疼,但男人体内的红酒和肠肉间歇性地包裹着她的鸡巴,冰火两重天的体验感让她爽的尾椎发麻,
酒液刺激着她的神经,沈珂掐着男人的腰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后半段鸡巴没沾上多少红酒,肉贴肉地磨着肠肉,她挺腰挺得比寻常更加用力,百十来下后紧绷的肛口认命的松软开,被磨得发红发烫,肉嘟嘟地红肿起来;
与之不同,前半段则是爽的要命,不仅是冰火两重天,而且每操一下,男人的体内就会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整根拔出,双性oga本不该被使用的肛口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似的流了出来,她又立刻塞回去,在被充分润滑的肠道里享受着男人的初次。
“唔呜”
沈珂顶到他封闭的生殖腔上,oga发出一声孱弱的哭喊,
双性oga用子宫生育,因此肠道里的生殖腔早已退化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沈珂贯彻以暴制暴的初心,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啊————”
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鸡巴上,在微弱的哭喊声中,她的鸡巴进到oga的最深处,把紧闭的生殖腔顶的淤青,最后几乎是凌迟一般打开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腔口,硬生生把龟头肏了进去。
几缕湿发黏在男人肩上,配着他满是指痕的奶肉和挂着乳环的肿大奶头,他不听话,被进入时无力地挣扎,沈珂就托着他的腿根掐住阴蒂,一边顶弄男人的生殖腔一边揉捏红肿不堪的阴蒂,
oga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哭喊,下身滴滴答答的开始淌水,落在地上积成一片小水洼,泛着淡淡的骚味。
沈珂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这个狡诈的oga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她玩得控制不住地失禁流水,身体发出彻底沦为女人精盆的淫荡声响。
鸡巴拔出来后,他的两个逼都肿得外翻,肉环一样的肛口吐出一大股红白交加的液体,失去了桎梏,美丽的男人像一滩泥一样萎靡在床上。
沈珂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等待着。
小型直升机拨开云雾,尾翼将森林落叶吹得飞起,
“统领!”
岑副官站在机舱内兴奋地大喊,沈珂向他招招手,拎着一个被层层拘束带绑着的人形包裹,毫不费力地爬上悬梯,稳稳地落在机舱里。
在她身后,身上挂满了泥土的小张也虚弱地爬了上来,她拉了小张一把,也让他稳稳落座。
“给给我口吃的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