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摸到她的胸衣上,隔着胸衣按揉,轻轻的,感受不到一点欲望,他不停的流眼泪:“不想这样对你的,不想让你害怕的。”
“为什么不乖呢。”
为什么要谈恋爱呢?
他脱下了她的裤子,这可是楼梯口,他就是个疯子,死变态。
隔着内裤亲她的私处。
苏以宁全身发冷,却被按着腿,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上她的阴唇,粘腻的,像蛇。
他脱下她的内裤,蜷曲的阴毛覆盖了阴唇,他掰开,看到了她艳红的穴肉,他一下子就生气了。
“怎么不粉,是被肏过了吗?”
他伸出手指在里面抠挖:“乖乖被谁肏成这样的,不可以,不可以。”
“不要,不要,乖乖是我的,是我的。”
他声音急促颤抖,越来越尖锐,手指抠挖的动作也越来越急:“里面含了别人的精吗?”
他掰开阴唇低头看,没有看到男人的精液才松了口气。
他说:“除了我,不可以被别人肏,知道吗?”
他爱怜的亲了又亲她的穴口,又不高兴了:“乖乖怎么这么干,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我会学的,我会努力让乖乖舒服的,我可以吃药,也可以用玩具,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他跪在她身下,哭着祈求:“现在玩具也可以做得跟真的一样,会让乖乖爽的,乖乖流点水给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吃药满足乖乖,可以吗?”
他的眼泪蹭到她的大腿,他明明强迫了她,绑了她,却哭得这么难过。
可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死变态,果然阳痿的男人心里会扭曲。
她往后退。
他看着她抗拒的动作,心如刀绞。
他给她穿上内裤和校服裤,她的穴口还是干涩的,他站起来抱住她,深深的吸取着她身上的气味:“给点反应好不好,乖乖。”
他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几口,笑:“我的,是我的。”
他将她反过身,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在红痕处摸了又摸:“不是故意弄疼乖乖的,我走了。”
苏以宁被松开手后就将嘴里的布料拿出来,丢地上,手反到后面解绳子,她很想看到那个死变态到底是谁,又怕他恼羞成怒来个先奸后杀。
她记得她看过新闻,说那些变态看到受害者越反抗才会越兴奋,不反抗反而会觉得无趣。
要报警吗?
苏以宁身心俱疲的回到家,继父喝醉了躺沙发上吐,妈妈在照顾他。
苏妈妈头也不回的吩咐她:“快给你爸倒杯水,一动不动的站哪儿,你是死了吗?”
她淡淡的应了声,倒了水递过去,继父抓了她的手,油腻的手掌在她的手背上摸。
“以宁越来越漂亮了。”
苏妈妈黑了脸,把水杯接过去:“还不快滚,连你爸都勾引,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面对苏妈妈的辱骂,苏以宁习以为常。
她自小就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里,妈妈重男轻女,觉得没有为继父生下一个儿子很对不起他。
继父是个人渣,出轨都是家常便饭,还觊觎她。
她还有一个哥哥,苏以清,虽然是个男的,但是好像也不怎么讨妈妈喜欢。
但随便吧。
她马上就可以远离她的原生家庭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面对侵犯没有报警没有呼救的原因了。
没人会帮她。
苏以宁打开水龙头冲洗着手背,用了洗手液,恶狠狠的搓,搓得通红。
她甩了甩手,看到门口有个人影吓了一跳。
苏以清淡然的目光落到她手背上,又移开。
他们同父同母,但也不怎么亲,学校也不在同一个,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他声音清朗透亮:“擦干,一点素质都没有吗?”
她看了眼洗手台,上面都是水,还有泡沫,她抽出一次性的面巾来擦,语气不善:“够了吧。”
她泄愤似的将揉成一团的面巾丢进垃圾桶,和他擦肩而过。
苏以清关上浴室门,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片浸满口水的布料,就是塞进苏以宁嘴里的。
她丢到地上,被他捡起来了。
他狂热的塞进自己的嘴里,镜子里精致漂亮的容貌变得扭曲,吸吮着布料里的唾液。
“妹妹,乖乖,好甜。”
他翻脏衣篓,却没有翻到她的内裤,自言自语:“乖乖没有洗澡吗?”
“乖乖是不是还穿着我舔过的内裤。”
他脱掉身上的衣物,身体白皙,腹部有薄薄的腹肌,下体干净无毛,阴茎粉嫩,马眼流着黏液。
阴茎和正常男人差不多大小,但是睾丸比较小。
掀开,下面藏了个幼女的逼。
是苏以宁手机里收到的骚扰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