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里,气氛紧张而关切。
许诺言紧紧抱着宋令河,焦急地跑进了医务室。他急切地向赵医生求助:“赵医生,麻烦看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四肢无力,发热,注意力无法集中。”许诺言尽量平稳地描述着,尽管内心波涛汹涌。
就在刚刚,他们一起从食堂吃完午饭,就准备一起散步消消食,可是刚刚走到学校的小花园的时候,宋令河的身体突然不适,仿佛被无形的重力压迫,四肢无力,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花园的小路离这里的校医室很近,所以许诺言没有犹豫,直接抱着老师来找校医了。
“这是进入易感期了。”校医的食指抵着金丝眼镜框的边缘问,“没有提前准备吗??”
宋令河在床上扭动,他的内心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他明明还有半个月才到自己的易感期,为什么现在就出现了这样的症状?
他一直都按时吃药,为什么这一次就不管用了?
赵医生看了看许诺言,他是个b,但是许诺言看起来不像是b,应该是a。
这个时候,两个a在一起,很可能会引发强烈的反应。但许诺言看起来倒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给他注射一只抑制剂。”
赵医生拿出一根抑制剂给宋令河注射下去,并打开了培峰系统,以防止高浓度的a信息素在医务室里扩散。
“好了,抑制剂等会就可以发挥作用了,我还有其他病人,你在这边看着他。”赵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许诺言坐在病床前面,看着宋令河的状态逐渐稳定下来。
他轻轻地擦去宋令河额头上的汗水,轻声安慰:“难受……再忍一忍,抑制剂马上就要发挥作用了。”
他看得出宋令河的状态并不好,身体的温度再次升高,汗水顺着额头流到脖子里,碎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他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宋令河虚弱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内心却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易感期会提前到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按时吃药还是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在许诺言的陪伴下,宋令河渐渐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他知道,只有找到问题的根源,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
“我的易感期怎么会提前到,我平时都很准时的。”宋令河很无语,自己还是法,许诺言只知道怎么舒服就怎么抽插。
宋令河抚摸着许诺言鹅卵石大的了卵蛋,这里面全部都是精液吧怎么插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射精?
他就用这样淫靡的,沾染着精液的手指抵在许诺言的腹肌上,说:“射给我好不好。”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腻而厚重,宋令河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属于对方的精液和信息素的味道。他无法抑制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头脑愈发混乱。
许诺言盯着宋令河看了几秒,才开始上下起伏着晃动着身子。
“嗯……”才开始宋令河就承受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声音,“你慢点……”
闻言许诺言更加迅速地动了起来,让宋令河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驰骋。他的双腿紧紧禁锢住宋令河的身体,让宋令河无法逃脱这强烈的快感。
宋令河爽得全身酸酸麻麻,双腿比之前还要无力,完全没有办法将身上的人弄下去,只能被动地承受快感。
而此刻许诺言的后穴也逐渐找到了快感,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半硬起来。
“慢点……”宋令河现在的所有理智都烟消云散,只能重复着这句话,“许诺言……”
身上的人在他腰上来回晃动,每次都将他的大半性器全部吞入,下一秒又几乎使性器完全抽出滑腻的穴口。许诺言在间隙的时候按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宋令河想用手掰开许诺言,但是并没有多大作用。他感到窒息,想要呼吸却连说话都不能做到。
“你现在属于我。”在意识有些模糊的边缘宋令河听到这样的话语。
随即那只手移开了,宋令河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半晌没有说话。
许诺言低下身子,用右手轻柔地在他的头发上摸了摸,将宋令河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顺到一边,露出线条清晰的侧脸。然后亲了亲宋令河的侧脸,又一路滑到他的嘴唇,温柔地亲吻他。
里面的媚肉不断的收缩着,宋令河的身体紧紧的绷着,殊不知这更引起了男人的暴虐。肉棒不断往里进入,宋令河痛的小脸煞白,攥着身下的床单,他声音颤抖的求饶:“求你,轻点……”
然后许诺言是真的忍不住了,宋令河的求饶就像是小猫咪叫春一样诱惑着许诺言,许诺言反而是更加的深入,一层层的媚肉被挤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菊花深处被人扩展着,等他的肉棒全部进入,将他的甬道占满。
“……好疼……里面一点……嗯嗯嗯……舒服……”
宋令河已经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