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给自己扩张了二十分钟,当菊穴能吞下四根手指后,他便将洛青澜按在纸皮上,抬着屁股把对方的阴茎吃进了屁眼里。
洛青澜一边呻吟,一边向容佑求饶,“啊……容佑……不要……”
他越挣扎,容佑就越兴奋。
他用骑乘的姿势,把洛青澜骑射了三回,而他自己,也在被插的过程中,潮吹了七次。
中途,他一边骑着洛青澜的鸡巴,一边逼着洛青澜把司机打发回家。
洛青澜拨通电话,果真没有求救,而是听话地把司机打发走了。
容佑奖赏地夹紧他的鸡巴,洛青澜呼吸不稳,好几次在说话时呻吟出来。
直到电话挂了,他才哀哀地说道:“容佑……这样是不对的……啊……!”
容佑听得不耐烦,扇了洛青澜一巴掌。
等他收回手,洛青澜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洛青澜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
容佑见他一副难过地快要碎掉的样子,想到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暗恋的人,于是又用力绞紧对方的鸡巴,低头吻住了那张形状姣好的薄唇。
黑暗的巷子里,他们交换了一个黏糊糊、充满性欲的初吻。
容佑抬起头,发现洛青澜一脸潮红,阴茎也在刚刚接吻时被他夹射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原来他们都在这毫不停歇地做了两个小时。
他含着一肚子属于洛青澜的精液,将对方按趴在纸皮上,张口咬住对方的后颈,将桂花味的信息素输入了可怜oga的腺体中。
彻底标记的过程中,洛青澜被迫进入了发情状态。
洛容被对方发情的信息素勾得不行,又晃着屁股将对方的阴茎吃进菊穴里。
他们在死胡同里一直做到了早上六点。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到后面全都爽得失去了理智。
尤其容佑这个阳痿,难得体会到快感的滋味,简直像得了性瘾一样,疯狂缠着洛青澜做爱。
一晚上,洛青澜射了七次,攒了十八年的精液被全部榨干,最后射无可射,还在容佑肚子里射了一泡尿。
天亮后,容佑含着一肚子精尿,丢下还在熟睡的洛青澜,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那个破家。
洛青澜只睡了一个小时就惊醒了,醒来后,他发现身边的人已经走了,内心顿时一阵空虚。
他身上满是腥臊的精斑,衬衫皱得像块抹布,纽扣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只有一条裤子扭曲地卷在他的腿弯处。
他这个样子甚至没法离开巷子,洛青澜被强奸了一晚,脑子乱成一团,下意识就打给了自己依赖的父母。
被司机送回家时,洛青澜还是精神恍惚的状态。
他满身狼藉,脸上顶着一个红肿的掌印,腺体的地方留着一个牙印,伤口已经结痂了。
他的父母一看到他这样,差点气昏过去,他们将洛青澜送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强奸的物证留好。
回到家,洛青澜才得以洗去一身污浊。
他冷静下来后,却跑去父母面前求情。
洛青澜跪在父母面前,恳求他们不要追究容佑的罪责。
他确实窝囊,窝囊到即使被强奸了,也一心想着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