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眠不想怀上五条家主的孩子,那就…当做是做哥哥的想要重温回到母体被诞生出来的感觉吧。”
“呐,现在眠酱…要努力把我生、出、来哟。”
青筋怒张的性器沉埋于最淫靡的宝匣之中,像是沉睡的巨龙。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条脉络隐隐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将这宝匣撑开,捣破,让那滚烫而软肉的媚肉臣服于自己暴虐的征伐下。
五条眠被捉住了脚踝,极其狼狈的像是某种雌兽被迫雌伏于强大雄兽胯下承欢的模样。被压在带点湿润气息的草地上,鼻尖抵蹭上些许泥土,精致院子中的水池里小鱼围在一圈游动摆尾好奇这个人类为何要霸占他们的地方。
昂贵绸缎制作的和服领口被打湿,嫣红的乳首被以为是某种食料,引来小鱼们的啃咬。
“呜…哈,别咬。”
被圈养在水池中的小鱼们听不懂五条眠带着些许求饶的呜咽,只是一个劲的啃咬,疑惑这次的食物味道怎这般清淡,这般难以吞食。
乌黑的长发散落垂坠于肩颈,甚至有些许发梢被打湿,水珠打转在锁骨凹陷处,眼睫抖动着被湿润的水雾粘黏,整个人都湿淋淋的,纯白绸缎显出些许透色,肌肤泛起些许红,像是某种情难自禁动情的颜色。
燥热,食髓知味的身体渴望五条悟大开大合的肏干。但那炽热的性器却深埋于酸涩鼓涨的宫腔不肯动弹,无论是扯着家主服的哀求,还是软声细语的求饶啜泣,都不能让五条悟的态度得到丝毫软化。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在等待五条眠将他——诞生出来。
“satoru…”
一切都求饶啜泣都被置之不理,留给五条眠的选择只有在被挟持住双腿按住腰间的情况,光靠逼穴痉挛抽搐挤压性器的蠕动,来将那深埋身体伸出的滚烫鸡巴退出。
这实在是过于艰难,艰难到甚至可以说是为一种淫刑。软烂媚肉贴蹭在柱身上挤压榨精,比起推挤拒绝入侵者的深入,更像是欲拒还迎邀请炽热的鸡巴将那宫腔狠狠奸淫成他的肉套。汗珠密布,呻吟婉转带着在难以抑制的颤音,像是小动物被逼到绝境的哀求。
若是六眼能够看到内里,那么五条悟就能看到那炽热的鸡巴被层层叠叠红烂的媚肉挽留吸吮,像是主动套弄客人性器淫荡的妓子模样。穴眼深处还时不时喷溅出些许汁水,将那性器浇灌得又涨大了一圈。
事实已经证明光靠逼穴软肉的收缩根本无法将鸡巴推出,甚至还会勾的那龟头撞向那柔软腔体内部,得不偿失。
那么只能悄悄得使用些小动作,抬起臀瓣,手肘抵在池地往后。
有用,可以明显感受到那威胁力巨大的龟头脱离宫腔些许卡在子宫口。
“眠酱,不可以作弊哦。”
眉眼刚上扬些许,欢愉的情绪便被五条悟恶魔似的低语压下。脚踝被五条悟捉住按压出一个明显的红印,苍蓝的幽暗瞳眸中,盛着天空般清澈的色彩,折射出泛着晶莹金砂般水光荡漾的池面,蓝宝石般璀璨的眸中倒映着五条眠陷入情欲挣扎的泥泞姿态。
随着五条悟的施力,鸡巴的龟头又重新抵到最深处,红润的阴蒂被粗糙的阴毛刺得直吐淫水。
努力了半小时的成果就这样消失殆尽,绝望,以及崩溃在情潮彻底将五条眠燃烧殆尽之前爆发。
“我错了,悟…原谅我吧。”
五条眠哭得好生可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将整张小脸都打湿。
“呜,不要再…涨大了,为什么还可以大呜。讨厌悟的…鸡巴。讨厌死鸡巴了呜阿!”
甚至语言上已经出现一些胡言乱语,丢弃了羞耻心单纯的感慨。
五条悟为五条眠擦拭眼泪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般。
“真是拿眠酱没办法呢。”
“就让五条老师帮你一把吧。仅此一次哦。”
五条悟的唇带点微凉的湿润气息,许是刚涂了润唇膏的原因,夹杂些许说不上来的清甜香气。
可身下的动作却是比起粗暴二字更凶残的暴行,似是一把利剑势如破竹的将五条眠从外到里破开,被死死钉在那炽热的鸡巴上忍受那暴奸穴心的残忍酷刑。
掌间拍打水面溅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昂首发丝飞散垂落浮显于水面,让不少懵懂的小鱼困惑被束于发丝之间。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弓起如一轮明月,而后又重重落回池地,惊扰一池锦鲤小鱼。
细碎的呻吟与肏穴时咕啾咕啾的水声纠缠成为淫靡的乐曲,视线朦胧模糊中不经意与沿廊疑惑为何此处会打开账的仆人对视而上。羞耻心突兀强调存在感,迫使五条眠不自觉压低了喘息的声响,却又被不满的家主大人捏着下巴凑过来接吻。
滚烫的浊精顺着紧绷的大腿落至水面,沉至水底,引来锦鲤小鱼们的分食。
和服外衣粘腻在胸膛腿侧,描绘出少年纤细的腰身与柔软的轮廓,因激烈性爱而此起彼伏的胸膛前是红润挺翘的奶尖,红肿的弧度说明它也曾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