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条晓还没满五岁的时候,五条悟曾出过事,在那段时间里母亲将他带在身边亲自看护,五条本家以及父亲任职的高专,总监会,三点一线的跑。
原本是该被主人细心呵护娇惯长大的小玫瑰,脱离了温室的保护,独自面对来大自然的狂风骤雨。密集的雨点将小玫瑰娇嫩的花瓣击打得糜烂艳红,无力承受过多的雨露,外层的花瓣最终落坠于泥土之间,慢慢腐烂归为尘土。而冷涩的狂风则将生长的藤条荆棘扒掉,压塌小玫瑰挺直的背脊,任由风雨摆弄摇曳于空中。
等到五条晓察觉到的时候,那朵被父亲看护在自己花园里的小玫瑰只剩下了一朵花苞骨。母亲的脸色憔悴到近乎病态的地步,可是他挺住了所有的责难,等到了父亲归来。
万一,五条悟真的回不来了呢?
母亲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他带着五条家主母的称号,以及五条悟的遗孀…
“失礼,既然是封印,并不代表悟君已经死了。那么还请不要用遗孀这样的字眼来称呼我。”
“就算你们期待悟君的死亡很久了,也最好不要表露在外。”
“因为…等我的丈夫回来后,你们的名字我一个个都会记住,且向他告状的。”
没有按照五条长老们所希望的负担不起主母头衔,搞砸事情后主动请辞,然后接纳过五条晓掌握其教养权重新掌控五条家的方向发展。也没有按照高层所想顺水推舟将近年来所有犯下的错误都归咎于五条家,以此打压五条家的方向发展。
在这个时候,五条眠如果脱离五条家能够活得更好的想法在五条晓心中逐渐生根发芽。
“母亲,就不担心父亲回不来吗?”
五条眠摇了摇头。
“那可是悟,五条悟。他答应过我,便一定回来的。”
面对五条晓的不解,五条眠伸出手按在柔软的发丝上轻抚。
“忘记了,现在的晓,可能还不明白五条悟的意义。”
是最强,是整个咒术界围着运转的核心。
是他用以自身的最弱换来的最强半身。
他们之间的因果与宿命缠绕,灵魂交织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到永生的。
五条眠有一个秘密,五条悟也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他们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无论多远,灵魂牵引着,走向对方。
对于五条悟而言,只有不想做,没有做不到。
“眠酱好乖,有乖乖等我回来呢。”
五条悟回来的那晚,是五条眠的地狱。
像是要把在狱门疆封印中缺少的做爱次数都做回来一样,到后来五条眠甚至见到五条悟就双腿发软,恨不得拔腿就跑。
暗无天日被紧关的家主和室,就连偷偷藏匿的最后一件长兄的衬衫都被淫液打湿,浓精溅射。衣不蔽体的少年双腿打颤,合不拢得嫣红穴眼不断淌出浊精,眼神失焦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被粗暴拽出的红舌上也满是白浊,粉嫩的乳晕被疼爱成成熟红润的果实破皮般泛着糜烂的水光。
那双与五条悟相似的苍蓝瞳眸上被覆上灼烫的鸡巴,以极其淫邪色情的角度抵放在眼睫之上。
小巧的红润阴蒂被迫露头,夹在双指之间碾玩,最后在五条眠的视线被雪白的浊精所覆时。
一个精致的小笼子里关着一朵娇艳欲滴的小玫瑰,它被用昂贵到奢靡的高级绸缎掩藏在笼中,就连链接它的都是镶嵌着蓝宝石的阴蒂夹。
分明夹子上的锯齿看起来咬合力惊人,在咬上五条眠那最为致命柔软的蒂尖时,却像是毫无攻击力的柔软生物,只是安静的贴服在那。
直到五条悟用咒力催动它。
“五条家是历史悠久的咒术师家族,所以咒具的收藏量很庞大,其中也包括了一些奇奇怪怪用处的咒具。”
本该在夹子咬合时爆发的那尖锐的疼痛与快感突然爆发,垂坠在双腿间的小笼子甩打在敏感的软肉两侧,喷溅的淫水打湿金属制的笼身,小小的阴蒂拉长露尖衬得如滴血般的小红宝石。
在反射出的亮光中,五条眠瞥见了刻在笼身内侧的悟字。
“这是被叫做笼中鸟的道具,虽然被这样称呼,作用却和囚禁牢笼并无关系。”
“硬要说的话,它的效果更近似于r18级轻漫画中的淫纹设定。”
五条悟的指腹顺着温热泪珠淌下的水痕,动作极其轻柔的擦拭而过。像是安慰即将野兽吞食的小动物,分明是温柔的,脸上的笑意却是极致的恶劣。
红舌探出扫过唇角,喉结滚动着吞咽津液入喉,苍蓝瞳眸中发着幽暗而危险的光。
是那种,因为自己爱人变得凄惨可怜而感到满足的笑容。
“以后,眠酱的小穴都只能吃悟酱的精液了呢。”
五条眠弓起腰身,脚趾蜷缩着崩溃得高潮,潮吹得淫液飞溅着打在笼身上,小玫瑰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了。
恶劣的长兄,没有说,即使得到了精液的填满,浇灌到小玫瑰上的淫液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