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顿打的陈越老实了很多,发情期紊乱的毛病还没好全,不得不屈服于alpha的淫威之下,每天早上起来乖乖地跟盛琬发早安。
早安也就两个字,那条该死的“男妻甜心守则”一大篇,陈越背着背着就想摔键盘,这种离谱的东西到底是谁写的?他穿越过来就该跑过去把作者给刀了为民除害!
另一件苦恼的事是盛琬要陈越搬过去和她同居,虽说这样能省一笔房租的开销,但……但再转折也没意义,他介意不介意有个鬼用,最后还不是灰溜溜打包好行李放进alpha的车里。
也许是进门就能看到的,那张被裱起来的“保证书”威慑力太过,陈越总觉得屁股隐隐作痛,心不在焉一周后再次病倒了。
盛琬没有逼他和她睡在一起,陈越就心安理得地窝在客卧里,脑门上顶着冰袋神情恹恹,两处硕大的黑眼圈正对上下班回来找人的alpha。
盛琬:“……”
是oga都这么娇弱吗,还是只有分配给她的oga格外特殊一点,她叹口气,在休息时间继续履行医生职责,细长指节微曲搭上陈越的额头。
翅般下垂的睫羽颤了颤,陈越唇角僵硬,但到底没敢再躲,病中神思不稳,没太多力气掩饰心事,脸上不自知地流露出了一点委屈。
一股木香躁动着伸出触角,偷偷攀上陈越的肩头,往他颈后的腺体探去。
盛琬眼底情绪莫测,不知道怎么想到高热中的病人肠道深处应该也同样温暖,她舔了舔唇,压了压自己快要失控的信息素。
陈越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临时标记淡去以后,没有信息素传递来的讯息,他对盛琬的阴晴不定的心思更加捉摸不透,他想让她出去,又有些难以启齿。
那点焦急的心情很快就被盛琬发觉,她淡声问:“怎么了?”
陈越尴尬地抿唇,“我、我想上厕所,你先出去……”
客卧里也有卫生间,但盛琬只是退开几步,眼中带了点兴味去看自己的oga。
“是吗?你有力气起来?”
当然没有,不然也不会憋到现在,陈越的耳根涨得通红,却不肯向盛琬低头,无力的胳膊死死撑着床面,准备就这么一路扶着墙挪过去。
盛琬冷眼旁观,不出她所料,陈越下床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