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忘了是怎么被带回去的,他的裤子在车上就被alpha以检查后穴的名义脱掉,双腿被推高,夹着药栓的湿红肉穴在盛琬眼中羞耻地收缩。
看他没偷偷把药栓排出去,盛琬阴沉的面容才算好了一分,也没允许陈越穿上裤子,oga一路不安地光着下半身,每次停车等红灯都是一次害怕被发现折磨,一直到车稳稳停在地库。
盛琬开门下来,揽住陈越泛红的膝窝,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陈越好歹也是个男人,体重不轻,往常是因为信息素压制而毫无反抗之力,这次盛琬没用信息素,只一个眼神丢过来,他也不敢乱动了。
alpha都是巨力怪物,盛琬看着高挑纤长,抱着自己oga的手却稳稳当当。
陈越被抱到家里,最后被放在主卧那张大床上,床垫是盛琬特地换过的,最柔软最具弹性的那一种,轻柔地支撑着上面oga娇弱的身体,暗色的床单反衬着陈越瓷一般的皮肤,美人横卧的画面尽数映在盛琬眼底。
陈越一直不觉得自己好看,他艰难适应oga的身份,却觉得自己比起这个世界那些真正的娇俏oga来说,实在过于粗糙。
他身体平板、性格也无趣,在进入强制匹配流程前,根本也没有一个alpha曾对他表示出过兴趣。
可他在盛琬眼里好像漂亮极了,那张优越的面容压下来,艳色的唇瓣轻啄上他的唇,空气中的木质香气在唇舌交缠间迅速浓郁起来。
“唔……”
陈越的脸红扑扑的,他们之间的亲吻不多,每一次都让他心如擂鼓。
在alpha的指引下,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巴,里面湿软的舌头被盛琬用两指夹住往外拉扯,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了下去,弄得下巴上痒痒的。
盛琬像逗小狗一样挑弄他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出入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节奏,越来越多的口水糊在她的手背,她修长的指都被那带着温度的涎液给浸湿、浸软了。
“小狗一样,口水这么多,手都被你弄脏了。”
轻笑着看身下立刻羞愧地闭上眼的人,盛琬捏了捏自己带着潮热的指尖,正准备随意擦在床单上。
就见在床上一贯逃避的陈越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红着脸,不敢跟盛琬有任何对视,小心翼翼地拉过alpha被他弄脏的那只手,柔软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一点点舔掉手指上面的湿液。
“对、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格外乖巧的话语,还有那在自己指缝间仔细舔吮的粉嫩舌尖,盛琬眸光晦暗,一把就把陈越身上最后的衣服扯了个干净。
衬衫扣子叮叮咚咚地滚到了地上,四散在看不见的角落,陈越有些吃惊,但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容易被吓到。
“从哪儿学过的勾引人的手段?”盛琬掐住他的下巴问,不等他发出一点辩解,就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撬开oga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过那带着花香气的口腔的每一处角落,捉住那个胆小的舌头一起搅缠。
轻微的水声里,所有分泌出的津液都被尽数掠夺去了,陈越目光迷蒙地躺在盛琬身下,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把alpha渡来的水液也尽数吃下了。
带着信息素的体液顺着食道一路往下,入侵体内的木香似乎跟着暴起,在顷刻间就点燃了这具身体本不该有的一切欲望。
“啊……”
陈越难受地眨掉眼中的湿气,腰身难耐地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蹭动,小穴里的肠肉在疯狂地推挤,一股又一股的黏液正从体内深处往外涌,里面痒得要疯掉了……
“想要了?”
盛琬的指尖划过他的胯骨,从会阴处一路向后,直直地探进了他的后穴,里面的药栓已经被泡软了,浸满了药香和花香,发出一种奇怪又糜烂的味道。
粗大的药栓顶端就卡在陈越窄小的生殖腔口,一点轻微的触动都会让他腰肢酸软。
在刚开始被放药栓的时候,陈越难以适应,曾经在公司偷偷把那东西拿出去,结果下班了却塞不回去,被盛琬发现后狠狠地打了顿屁股。
此刻体内的药栓被盛琬轻轻捏住了,陈越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抓上她有力的手臂。
“放松。”
盛琬的命令言简意赅,然后不等陈越做好准备,直接猛力一抽,把那药栓在瞬间抽了出来。
“呜!”
那阵酸软让陈越在瞬间就软得像滩泥,他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体内的生殖腔前所未有地存在感鲜明,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真的被打开了一个饥渴的小洞,好像他整个人已经做好了被人完全占有的准备。
浑身上下的唯一价值,就是敞开那个地方,接纳alpha的性器,接纳alpha的标记,再珍惜地含着alpha的热精受孕,最后挺着大肚子给alpha诞育子嗣。
那感觉太陌生太可怕,陈越的眼尾湿了一片,嘴里喃喃地说不要,上下同时出水,汩汩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