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根本就是调侃某个魔心眼明明很小,对他们嫌弃的要命,却还是守着护着。他们俩,确实是猜到了重楼和自己的关系。
“行了,话说完,我也该走了。”九天轻轻一叹,站起身来:“你求仁得仁,我不说什么,只祝你们永结同心、此生不变。”两个人的感情,几个人的纠纷,终是落幕了,神界也会更平静。
飞蓬轻轻舒出一口气,目送她离开,转而推开身后的窗户。
鬼界的忘川河印入眼帘,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开得正艳。花海之中,那魔一身血衣,勾起唇角的样子,竟比花更张扬瑰丽:“我回来了。”
飞蓬蓦地一笑,灵力化风便闪身入了花海。
一个拥抱,掀起一阵风,吹得花海纷纷扬扬,背影渐渐淹没其中。等平静下来,再无一人。
至此,魔尊重楼、神将飞蓬销声匿迹,从少时至神魔之井再到千年轮回,终成一段传说。
“轰隆!”乱石飞散,鲜血涌动,新仙界地面上,坠落的景天正一脸抑郁的抱着受伤的胳膊道:“嘶,红毛,不就是隔了很久才答应你的邀战嘛,至于下手这么狠吗?”不远处,观战的雪见、花楹、龙葵神情难掩心疼,倒是徐长卿对她们淡淡一笑权做安抚。
重楼挑了挑眉:“这么快便败下阵来,你也太…”瞧着熟悉的脸上出现昔日故交绝对不会有的哀怨之色,他的话哽在喉间,不忍直视的侧过头:“好了好了,本座给你疗伤还不成吗?”
瞥过地上的血迹和无声无息闪烁微光的阵法,魔尊眸中暗色一闪而逝。他出手慢吞吞的为朋友治疗伤势,雪见、花楹、龙葵与徐长卿见他们停下手也都近前。
良久,在景天伤势痊愈,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重楼肩膀,打算拉他一起回人间痛饮一番时,蓝金色光晕于大家惊异和警惕的眼神中,在景天周身闪烁不休。唯重楼弯了弯唇角,笑不达眼底:“好久不见,终于舍得出来了吗,飞蓬!”
白衣如雪、蓝发如瀑,自景天身影中走出之人明明是同样的容颜,但一个天一个地——气质清冽孤高,分明眸似寒星,却笑如清风朗月,声音更是秋水般的泠然:“千年时光,魔尊风采依旧。”
“过奖。”重楼扯了扯嘴角,手心紫光闪耀:“,大家喜欢的留个评论吧么么哒】
自神族祖神伏羲功成天道,神界便演化为几万年前盘古大陆那般,山川锦绣、灵气充沛。与之不同的是,如今的神界有五方天域,分别连接人间和诸多昔年盘古大陆碎片所化小世界,常有各界天骄飞升至域内天河,经洗涤后成就神体,被神族各方势力吸收。
要说这神族势力,自是以五方天域天庭为主,又以中央天域为核心,由天帝之女、神族、上邪,我欲与君相知
飞蓬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被神界高层集体出手禁锢,折断再生的神骨、毁去重凝的神格,再炼化出所有神力喂给神树。还是在天帝伏羲、地皇神农同归于尽,临终前施法令自己归来的、长命无绝衰
幻境
“好久不见了,魔尊。”被绑得严严实实,只能倒在床上,浑身不得动弹,神将的湛蓝眼瞳里,此刻满是淡漠,再无昔年的柔和。
要演得逼真,拥有错误记忆的,自然不能只有重楼一个人。但飞蓬也设定了脱离幻境的状况,只要重楼做得偏移了他定下的正轨,他们便会被弹出幻境。
被记忆蒙蔽,重楼按了按被长老团气到发疼的额角,深吸了一口气,很有耐心的坐下来:“是我失算,没想到长老团敢这么做。”他将飞蓬身上的锁链解开:“我会去神界取回你的神力。至于长老团,便带回来随你处置吧。”
“神罚不可逆转,魔尊哪怕取回本将的神力,也毫无用处。”飞蓬摇摇头:“而长老团,魔尊想杀了他们,为一统两族铲除最后的阻碍,直接做便是,不必拿本将当垡子。”
重楼的手下意识一颤,飞蓬语气中的疏离毕露无疑,让他再难欺骗自己,这是因长老团害飞蓬实力尽废,令飞蓬迁怒了毁掉神树根基的自己。明明以飞蓬的性情,是不会这么消沉的说“毫无用处”的。
“飞蓬,告诉我理由。”重楼掰过飞蓬似是不经意扭到一旁的脸,感受那份轻微的战栗和微妙的抗拒,不禁沉声问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因何不信我?”
下一刻,他不禁愣住,因为飞蓬竟是笑了起来。这个笑容与平时的温润文雅不同,除了冰冷淡漠,更有刻骨的倦怠和寂然。
“魔尊不必多言,若你当真还有心,就给本将一个痛快。”想到送他过来的那位神族长老,离开寝室前传音的那一语,飞蓬只觉得打心眼发冷。
重楼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心里不禁暴躁起来。他握紧拳头,沉吟了好一会儿,紧紧凝视飞蓬的眼睛,沉声问道:“为什么?”
“呵!”飞蓬低促的笑了一声,身体不时作痛,但他从被解开束缚,便始终挺直了腰背:“神界高层无视神界未来,废了本将炼化修为,以弥补神树的创伤…”
他看着重楼,轻声说道:“过后,在明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