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行守己的小先生最后一丝尊严好似也随着洒落在皮肤上的阳光被烤成一缕青烟,消散于世间。
不过毁灭苏怀玉可笑的坚持似乎是赵淮的乐趣,他放下轻颤着不再挣扎的苏怀玉,从身后环住苏怀玉的细腰,宽大的衣袖从苏怀玉的腰间垂下。
苏怀玉被身后的人环在怀中,下半身遮挡在衣袖之下,仅露出小腿和脚。
而上半身自腰以上,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胸前的大奶却都暴露在空气之中。白皙细腻的皮肤像一朵开在恶中的圣洁白花。
如同恶魔般低喃声音在苏怀玉耳边响起,“知道吗,你刚刚用的药是漠北特产的天露清,这种药敷完后在大阳下晒一晒会好的更快。”
“正好我在西厢房给你准备了些礼物,先生爬过去看看吧。”
初夏的阳光正暖,懒洋洋地洒落在主院中,主院内的地面都铺上了青石板,赵淮亲昵地蹭了蹭苏怀玉的脸颊,便松开圈住苏怀玉的手臂退开了。
苏怀玉怔怔地直视身前青砖,眼底划过一丝绝望。
阳光下,微风中,苏怀玉慢慢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终于在赵淮的指令下有了动作。
僵硬的跪在台阶上,双手向前撑在前一节台阶上,白皙光滑的胴体跪趴在青砖台阶上,肩头泛红,如白玉碗般的白皙大奶向下垂,腰肢下塌,又白又肉的屁股向后翘起,身前的玉茎随着爬下的动作在空气中晃荡。
苏怀玉只觉得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他像新生儿一般无所适从,浑身赤裸的沐浴在微风与阳光中,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裹挟着身子的每一处,微风吹拂过腿间,私密处暴露在阳光中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的夹紧臀部,引来了身后人的一声嘲笑。
赵淮脱下外袍扔在台阶下的青石地板上,蹲下身拍了拍苏怀玉的屁股,像逗狗一样说:“爬吧”。
白润的身躯开始动作,一节一节爬台阶时,因为高低差的存在每次爬动就像是刻意在扭动屁股一般。
每次都要胯下一节台阶使得苏怀玉根本无法夹紧臀部,腿间的花穴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腰肢轻颤,一对大奶也随着爬行的动作轻晃。
仅爬动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就让苏怀玉乱了呼吸,不堪地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想要夹紧花穴的欲望。
在这般暴露的环境,不知何时羞耻竟然逐渐转化成欲望,花穴里慢慢有了湿意。
苏怀玉湿润着眼眸瞪大了双眼,他停了下来,发出凌乱的喘息。当精神上的防护被破除之后,他才恐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淫乱不堪。
美人在脚边扭动屁股爬动的场景极大的满足的赵淮的恶劣心,他走到西厢房门前打开门,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看着一丝不缕的苏怀玉在青石板上爬行,等着人慢慢的爬过来。
苏怀玉先是一点一点下了台阶爬到衣服上,就像是一步一步爬进赵淮给他画的牢房。
可初次裸露在室外爬行的苏怀玉动作太慢,爬动两下就停下来喘息,一炷香的时间后才堪堪爬了一半距离,这让赵淮逐渐丧失了耐心。
在苏怀玉因为体内升起的欲望再次停下后,赵淮不再等待,直接走过来一手捞起美人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抱起,拖住屁股将人抱进西厢房内。
西厢房的前屋看起来颇为普通,但进入里屋后却完全不同。墙上的窗户紧闭着,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朦胧的照进来,一整面墙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最里侧有一张床,房间的正中央有好一个形状奇怪的好似椅子一般的东西,正上方从屋顶掉落下几根意义不明的绸带。
赵淮进了后直接把苏怀玉被放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说椅子也不能算是椅子,它的靠背比平常的椅子的更窄更高,椅面几乎到赵淮的胯部,椅面的前后宽度也很窄,仅仅只能容纳大半个屁股,旁边又延伸出两块狭长的板面,中间容留了一个站人的空间。
苏怀玉被放在椅子上后小半个屁股肉都悬空出来,双腿分开刚好放在向狭长的板面,他的胳膊绕过靠背被绑在背后,腰间和脚踝都被木椅上的黑色皮环牢牢固定着。
终于来到这个自己精心准备的地方,赵淮站在椅子中间的位置处,手指抬起人的下巴,端详着苏怀玉眼中含泪的不安神色,神经质地问道:“这要怎么办,爬都不会爬,你是新出生的母狗吗?”
视线下移,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会随地撒尿吗,新出生的狗是控制不了的吧,我来帮帮你怎么样?”
伸手摆弄苏怀玉身前的玉茎,小小的玉茎刚刚已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半硬,通体偏白,龟头粉嫩嫩的一看就从未使用过。
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恶意地挤压搓弄龟头顶端圆形的小小铃口,粉嫩脆弱的小口子被挤成扁圆形又被来回搓弄,苏怀玉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啊!疼侯爷啊哈”奇异的酸麻感从龟头弥漫至身体,昨日刚使用过还没完全消肿的花穴深处分泌出蜜汁,甬道饥渴地收缩,苏怀玉扭动着腰想逃离着陌生的快感,可腰间的黑色皮带却牢牢地将他绑在木椅上,逃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