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而言太大了,令他的呼吸都变得不通畅起来。
此时四目相对,耳边只剩下近在咫尺的两人的心跳声与呼吸声。苏怀玉在赵淮那如狼盯着猎物般危险低沉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变得平静
确认了苏怀玉不再挣扎后,赵淮松开了手。
坐在苏怀玉被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按住平整柔软的小腹,轻轻推按揉压几下。两根手指拨开在淫液中泡得肥嘟嘟的小阴唇。一点一点没入穴口,探进花穴之中,直到指尖碰到浸润在嫩滑甬道之中多时的山药。
两指一勾,同时按在小腹上的手一用力,刚好按下苏怀玉因为过于刺激的挣扎。
那被故意削成阴茎形状的山药一寸寸被从花穴中拉出来,白色的柱体亮晶晶的,表面的纹理被淫液泡的涨开。
最上面的山药龟头与肉穴分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的一声。
赵淮发出一声轻笑。
被绑在床上的美人不知是爽的还是累的,修长的小腿肚微微发颤。
山药被塞在体内太久,陡然被抽出,如白玉般无瑕的身子反而没有适应过来。肉穴似乎还以为体内塞着东西,一张一张的翕合着,想要咬住些什么,没有了山药堵塞的蜜汁顺着穴口汩汩流出
苏怀玉明显十分害怕,却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动作的模样,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赵淮的控制欲。
取出的山药被扔在床上,很快那一小块儿床褥就被晕湿。
不过赵淮没有再关注这些。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他取出木匣中的陶瓷小瓶,这是最后的准备。
倾斜瓶身,里面冰凉的液体流出,缓缓的倾倒在大奶美人俏生生挺立在外淫蒂之上。
躺在床榻之上的美人缓过神来,紧张得无意识咬紧口中的布团,急促了呼吸。
利落有力的手指从白布上抽出细长的银针,将针尖在跳动的烛火中烤过之后,再浸入陶瓷瓶剩余的液体之中。
在瓶中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的刺激下,欲求不满软滑娇嫩的花蒂变得更加肿胀,此时已经有黄豆大小。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赵淮的呼吸也不由变得喷涨,眼中划过亢奋。
苏怀玉怕极,白嫩的身子忍不住轻颤,后退。腰间的银链硌在身下,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背上的肚兜系带也在挣扎中散开,此时绣工精美的肚兜仅仅依靠脖颈上的系带,盖在胸前,只要轻轻动作就能掀开,一探那白嫩大奶的究竟。脚踝上的绸缎已经被拉到绷直,退无可退
赵淮捏住阴蒂根部,一手取出泡满液体的银针。
没有任何犹豫。快速直接地刺进那娇嫩异常,又敏感异常的淫豆!
华丽精致的木床之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口中的布团的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苏怀玉死死地咬紧布团,身子反弓,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在床架上的绸缎,手腕泛白。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的扬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眼眶也瞬间变得红润,泪目摩挲,眼前似乎划过一片白光。
然后又重重跌在不久之前还带给他温暖的床榻之上。
疼!像活生生打断了骨头,跌入冰窖般疼。
苏怀玉想起自己幼年时,曾经不慎掉入过冬天的冰冷的湖水之中。
那是苏府引进来府邸之中的河水,在院子里形成一个小湖,苏怀玉已经忘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湖面之上,那天很冷,脚下的冰面突然破裂,他整个人坠入其中。
府中的仆人像是巧合一般,并没有路过湖边,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声。
苏怀玉只记得最后,他看见他的母亲跳入湖中,将他拉了上去。也就是那之后,本就身体不适的母亲,身子更加垮了。虽药石不停,但没过两年,母亲就永远的离开了他。
苏怀玉记得,那时很痛,很冷。
下体又是一阵刺痛传来,将苏怀玉拉入现实之中。
赵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银针拔出。而那小小的银环已经牢牢的环在了花蒂之上,颤巍巍的宣誓着存在感。
赵淮只觉得美极了。湿润粘腻的粉嫩花穴口,挂着一个镶嵌如血色般红宝石的银环,害羞的花蒂被拉扯着,再也无法缩回体内。
此时再捆住苏怀玉已经没有必要了,赵淮解开绕在美人手脚上的绸缎,满足的将人抱在怀中。
将塞在美人口中的布团取出,亲亲了红润的朱唇。揽着细腰,一手急切的从腰间探进那早就肖想的肚兜之下,抓住绵软滚圆的大奶抓揉着。
“乖,怀玉,马上就不疼了。那是我专门从御医那里借来的前朝药水。”赵淮亲吻着眼前人精致的下颌,温柔的说到。
赵淮并没有骗苏怀玉。
一阵时间过后,疼意慢慢的退下。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痒。
那痒和山药汁导致的还没有消去的痒,融合在一起,使得苏怀玉的饱满的阴阜间,从花穴口的淫豆,再到肉逼深处淫肉,都叫嚣着空虚,一浪高过一浪的酸痒饥渴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