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一惊,怎么想不到左行云蹦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啥啥啥,啥不记得?难道他们以前见过?
“什么意思?”花笙狐疑道,“穷书……咳,左行云,你这话啥意思,我应该记得你?”
左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花笙最讨厌谜语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吊他胃口,什么认不认识的?
他妈的,老子跟这穷学霸还有过节?不可能这种人,我看见一次就讨厌一次!
“废话少说,我要回家!”花笙推了推左行云的胸口,指向地上的内裤和校服裤子,“你给我捡起来。”
他抬起双手,晃了晃叮当清脆的手铐,皱眉道,“还有这个,快给我解开。”
左行云盯着他的脸,漂亮眼眸中闪烁着花笙看不懂的情愫,他愣愣地与左行云四目相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一眼万年。
花笙是学渣,不懂一眼万年是啥意思,但总觉得这个词和他的眼神表达的感情是相同的。
顿时,他的骨头像是被谁用刀刃刮过一般,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直窜到他的后颈。
不是这变态,真喜欢他呀?
我去,他长这么大,被不少女生告白过,可从来没遇到过同性的追求者啊。
左行云没有动作,但手一直把着他光裸的大腿,花笙的小穴仍旧留着汩汩淫液,此刻没有被他用舌头侵犯而粉嫩的小穴却情不自禁的流出更多令他难以启齿的东西,花笙双手遮住小穴,并了并双腿,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紧放开。”
“堂堂学霸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他妈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舔也舔了,该放我回家了吧?”
左行云看着他红到耳根的脸,嗯了一声。
却不松手。
“嗯什么嗯松手啊?死变态!”花笙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
左行云听话地松了手,花笙立刻蹦了起来,完全不见方才身体酥软的虚弱模样,顿时又变回了平时张牙舞爪的炸毛校霸。
他捡起地上的裤子,缩到与左行云距离最远的对角线的角落,着急忙慌的穿上了内裤,迅速提起裤子,又手忙脚乱的在腰间打了个结,死结。
左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也起身走到电脑桌旁,打开左侧的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条件反射的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使得花笙的臀部正好撞在左行云的两腿之间。
下一秒,一阵远古龙复苏般的硬挺从臀缝处缓缓升起,他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拥站的地铁上,身后是左行云狰狞粗壮的肉棒。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层层衣服,爬到他温热柔软的小腹上,左行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肉,被捏的一弯腰后臀便抬起来,重重摩擦过左行云的肉棒,这正中他的下怀,这一撞,撞的他喘息逐渐粗重,撞到他兴致勃勃。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快把你那根狗屌从我的屁股后面拿开!”
天气逐渐转凉,花笙穿的也多,只是想不通。明明隔着三四层布料,他的屁股还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滚烫的仿佛要将这几层阻碍它的布料燃烧殆尽,直直冲进那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之地。
花笙抬手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一种暴力美学的野性美,这一咬,不但没有把左行云弄软,反而让他的阴茎硬的再上一个高度。
他咬了咬后槽牙,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抓住花笙的三层裤子,用力向下一拉!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