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用手在那上面揉了一下。我哥笑着，任由我摆布。

我决定了，下次做爱一定要开灯，看着我哥高潮时的表情。

长生蹲在角落里，像是在埋什么。随后一股臭味蔓延开来。

我和我哥面面相觑。我试探着问：“好像……尿了？”

我们一同转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本猫不知悔改，反而蹬鼻子上脸，一溜烟跑开了。

我哥：“草率了。”

我：“好臭啊……”

于是我哥出门去买猫砂，我被迫留在家里打扫。

看着那一滩黄色的液体，我崩溃了。

太他妈臭了！！！要不是石头剪刀布输了，出去的应该是我！

我咬牙切齿地拎着长生：“你下次不准在地板上上厕所！！”

长生叫了一声，充满讨好意味。

我任劳任怨地拖地。差不多拖了三四遍，总算是淡了一点。

我盯着手中的拖把，思考了三秒它的存废问题，打电话给我哥：“哥，再买个新的拖把，这把光荣牺牲了。”

我也快牺牲了。

我被腌入味了。

我哥回来了。为了补偿我，他负责教长生怎么上厕所。

他把长生抱到猫砂盆里，在网上搜教程，跟它比划交流。

——像班主任训学生一样。给我逗乐了。

“班主任”苦口婆心，“学生”听没听进去倒不好说。

我哥把目光投向我：“阿朝，你过来。”

我不明所以。他把手机屏幕往我面前一怼，里面播放一段视频。

“你的意思是，我……要充当猫的角色，然后上厕所？！”

我哥点点头。

“我不！！！绝对不行！”

遭到我的强烈抗议，这个计划暂时搁浅。我们两个开始轮番教育长生——

“乖乖，你看，你先在里面刨个坑，然后把屁股放上去，上完之后再埋。”我哥抓着长生的前爪模仿。

“学会了有好东西吃。”我在旁边帮腔。

经过半晌的狂轰滥炸，长生似懂非懂。

“啊——好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当上助教。”我瘫在沙发上。

“好歹教会了，有没有成就感？”我哥牵着我的手，眼里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