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的魔修在被干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挺起胸,红嫩的奶尖凸出一个可口的尖尖,似乎是在等着人去爱抚舔弄一样。
凌宸听不见闵宴迟那满嘴的辱骂与脏话后,心情明显大好。
他掰开双性魔修的大腿,按着闵宴迟,迫使魔修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屌上,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紧紧相连的生殖器官上。
“这不是很乖吗?爽不爽?爽的话就点头。”
闵宴迟拼命摇头。
可是凌宸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眯起眼微笑:“好,我知道你爽了。”
他拍了拍闵宴迟的脸颊,“骚母狗,把你男人的鸡巴含紧了,一会儿就让你更爽。”
说罢,他两只手卡着闵宴迟窄细的腰,抛弃了所有技巧,发起了一波狂操猛干。
安静的室内没了闵宴迟的叫嚣与喘息声,只剩下了淫靡浪荡的水声,以及肉体碰撞敲击的“啪、啪”声。
凌宸并不是毫无章法的操干顶弄,而是每一次插干,都狠狠地操在了闵宴迟双性女逼里的敏感点上。
贪婪高热的阴道湿湿滑滑,早就被大鸡巴肏得合不拢,乖乖地吮吸着凌宸的肉屌。
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
这样的快感对于闵宴迟而言,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哪怕他不想承认被操得很爽,可是他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先一步暴露了他。
他被男人肏得奶子乱颤,小腹绷紧,大腿哆哆嗦嗦地根本无法合拢,最淫浪的骚心被不停奸淫满足,从逼里面淌出一滩透明的淫液骚汁儿。
闵宴迟没有办法说话,因此,他只好羞耻地闭紧了自己的双眼,无助地流泪,被迫享受着男人为他带来的、耻辱与残酷的快感。
凌宸的鸡巴很粗,很长,每一下都可以捅进闵宴迟的阴道最深处。
硕大坚硬的龟头肏进闵宴迟浅浅的狭窄肉道里,挤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恨不得连内脏一起,狠狠地霸占与疼爱。
“操……死贱人,真会吸。”
凌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一边操干着湿漉漉的高热小逼,一边向闵宴迟提出疑问。
“贱人,既然你是双性人,那你有没有子宫?你能生孩子吗?”
男人语气轻柔,但这话却怎么听怎么令人后怕。
“……”
闵宴迟闭着眼,痛苦地摇头。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子宫,能不能怀孕。
凌宸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
还没等他深思凌宸这话背后的含义,凌宸便已经率先做出了下一步的举动。
他掐着闵宴迟的腰,纵深挺腰,粗长挺翘的骇人鸡巴瞬间顶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凌宸眯起眼,他感觉,自己的龟头正在顶弄着一个小小的、柔韧的圆环。
如果没猜错的话……
这应该是闵宴迟的宫口吧?
恶劣的男人来了兴致,更加用力地狠狠肏干起那处来。
哪怕闵宴迟对性事再迟钝,他也发现了凌宸的意图。
他无助地睁大眼睛,红肿的双眼满是惊恐与慌乱。
他被下了封口决,没有办法说话,因此,他只能拼命地摇头,一遍又一遍地向凌宸对着口型。
他在哀求,无声地对男人说:不要,别,求你不要。
可是凌宸却只当没看见。
他架着双性人修长白皙的大腿,残暴地干着魔修两腿之间骚红的淫穴,每一次顶弄,都肏进闵宴迟的骚逼深处,顶弄着柔韧的宫口,将那娇嫩狭窄的小圆环操出一道酸涩的裂口。
“等着吧,骚婊子,你男人这就给你打种,让你这贱人的肚子里揣个崽儿。”
凌宸的声音幽幽传来,正如恶鬼索命一般在他耳边轻语。
此后,男人再也不顾闵宴迟的抗拒,粗暴地顶开了双性魔修阴道深处的小子宫。
那是一个壶状的小口,如果只是平常的性交与做爱,根本不可能肏干到这种程度。
但是……
闵宴迟的逼与其他人不同。
他是个双性人,小逼发育得虽然完整,但阴道却比常人要短了不少。就连小子宫,也更加浅,只是稍微的肏干,就能整根顶入,将他操得高潮不断,意乱神迷。
更别提,凌宸的肉屌本就异常凶狠,又粗又长,骇人至极。
第一次尝试宫交的凌宸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如同找到了称心的玩具那样,搂着闵宴迟的腰,向那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闵宴迟的子宫内娇软、高热、湿润,吮着凌宸的龟头,像是一泡暖湿的温泉一般,爽极了。
被操的魔修双眼翻白,红色的小舌吐出嘴外,脸上湿漉漉的,已经说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
他的两腿无力地乱蹬,可是却根本无法摆脱凌宸的束缚。
胞宫是双性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尝试过宫交后,他便再也无法回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