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当场操进闵宴迟流着水儿的淫屄,把娇嫩窄小的子宫顶烂干破。
“废物、别碰我……嗯、哈啊、啊啊、好奇怪……别碰我……”
闵宴迟的奶子被凌宸包在手掌中亵玩,时而抠弄红糜的奶头,时而揉弄着白软的乳房。
就连闵宴迟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抗拒的声音是多么骚浪淫贱,骚得都能拧出水儿来。
凌宸揉着双性魔修软乎乎的骚奶子,心里却烦得要死。
身下这副肉体确实骚浪好玩,就是这张嘴,太贱了。
明明逼都被自己干烂了,还不老实。
“噗呲”一声,他压着闵宴迟,以一种后入的姿势,坚硬的肉屌不容抗拒地再次操进了双性魔修的肉屄。
“嗯啊啊……!你这该死的畜生,怎么又……!发情的公狗……我操你祖宗……”
闵宴迟声音痛苦,他的手被凌宸束缚着,奶子也被凌宸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握在手里,搓面团一样大力玩弄着。
好在,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凌宸看不见他死死咬着牙、满面屈辱的狼狈模样。
刚被干过一次的小穴湿滑高热,骚红柔嫩的褶皱缠着男人的肉屌。
凌宸揉着双性人柔软的胸脯,从容地插着他软烂熟透的肥屄。
男人声音慵懒:“别这么说,亲爱的。”
“我是发情的公狗,你又是什么?”
“被狗操的烂货婊子?”
“哈哈哈……”
“骚老婆,狗老公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怎么不说话了,骚逼,你不是最爱被狗鸡巴操了吗?”
闵宴迟被凌宸羞辱得满面通红,可是,他的身体却因为男人粗俗的话语可耻地起了反应。
他闭上眼,尽量不去听凌宸那满口的胡言乱语,可是在闭上眼后,因为一种感官的消失,另外一种感官反而更加明显。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女穴正在被死对头滚烫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挺进、肏开。
阴道内的敏感点被男人坚硬的龟头碾压碰撞,骚心深处又骚又痒,渴望着更深的、更用力的……
几秒种后,他清醒过来,一脸惊愕。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身后的凌宸似乎越来越过分,力度之大,似乎真的是把他的肉体当成了精盆便器一样,不尽余力地在他的身上发泄着欲望。
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在一起,肉红的巨屌在湿软烂红的屄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都会带出来不少精液与淫水儿的混合液体,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散发着腥甜的骚味儿。
“嗯、嗯啊……啊啊……太快了,会坏的,慢一点,要坏掉了……”
可怜的双性魔修被按在地上,小逼里含着坚硬的大屌,被无情地狂操猛干。
宫口也在这种猛烈的撞击下被强行干开了一个酸涩的小口,谄媚地套弄着男人的鸡巴,子宫被干的快感让闵宴迟眼睛翻白,红艳的舌头也像条母狗似的无意识吐出嘴外,满脸痴相,淫荡的正如凌宸骂他的那句话似的——一个烂货婊子。
当然,凌宸不在乎他的身体,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柔韧好操的性爱玩具。
仙尊拍了拍他软白的骚奶子,嗤笑道:“放心,你的身子结实得很,不会轻易坏掉的。”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宝贝,你是全天下最适合做婊子的人,整个三界都没有比你更欠操的了。”
当然,这句话,闵宴迟没有太听得清楚。
此刻,他的大脑浑浑噩噩,若不是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想让死对头知道自己身体有多么淫荡,那些骚甜的淫叫声怕不是早就说出口了!
后入的姿势让凌宸操起来很省力,双性人的奶子饱满,奶头肿胀,小逼湿滑,热乎乎地吮着他的鸡巴。
凌宸的耐性很好,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射不出来。
此刻的凌宸,只想再多享受一会操这婊子的过程。
可是,这样下去的话……
闵宴迟崩溃极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坏掉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渐渐地,闵宴迟竟然从这种几近暴力的性爱之中尝到了一丝爽快。
不好……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彻底被干坏掉……
不仅仅是肉体,就连大脑,也因这场粗暴淫乱的奸淫,变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最终沦落为淫欲的奴隶。
凌宸的这根鸡巴粗长挺翘,勃起时的长度更是惊人,凶狠且骇人。
更别提,男人操干时又狠又准,几乎每一下都可以怼进闵宴迟软乎乎的潮湿肉道之中,把他体内最淫骚下贱的敏感点奸得彻底,爽得脚趾蜷缩、头皮发麻。
肥嘟嘟的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透明的花汁儿乱流,顺着大腿,淌得满屁股都是。
翻涌而来的快感令他身体泛红,不知所措,只好茫然地闭上眼睛,无助地承受来自身后那个“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