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下这漫漫长夜,他又该如何度过呢?
男人试着躺上床,在闵宴迟旁边并排躺下,搂着旁边的人,闭着眼尝试入睡。
可是闵宴迟这身子实在太脏。
可怜的双性魔修身上满是伤口,身上伤口渗血,屄里还渗着乳白的浓精,比起人,更像是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凌宸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收拾清洁一下自己刚收的骚母狗。
他原本想招呼一位侍从进入房间,帮忙清理魔修这一身淫乱痕迹,随后再把那侍从的记忆清掉。不过,他后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动手清理。
不知怎的,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闵宴迟。
……
卯时,日出时刻。
闵宴迟缓缓睁开眼睛。
怎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最厌恶的熟面孔。以及……那人令人反感的声音。
“呦,小母狗醒了?”
凌宸笑眯眯地问道。
闵宴迟心头一颤,昨夜那些荒唐淫乱的场景全部涌上脑海。
对,这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女穴被凌宸发现了,还被男人用胯下那根淫邪的巨物捅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将他反复奸来又奸,无论如何哭叫都不放过他。
屈辱、羞臊、恶心……
一瞬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闵宴迟莫名的有点儿想吐。
“你……凌宸……”闵宴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身体撕裂一般痛,嗓子沙哑,头也昏昏沉沉。
过了好久,他才无力地吐出了一句:“……畜生。”
凌宸挑了挑眉,把浑身酸软的闵宴迟暧昧地抱在怀里,在双性魔修的耳边吹气:“贱货,怎么翻脸不认人了?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昨晚……你在床上不是很乖吗,还叫我……”
“你住嘴!”
现如今,闵宴迟已经全部想起了昨晚的那些荒唐淫事。他满面通红,狼狈地挣扎着起身,捂住凌宸的嘴。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如何雌伏在凌宸身下,恬不知耻的称男人为主人,来换取那人的怜悯。
他这一动身,竟是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昨晚被抽肿的小屄火辣辣的痛。
不过……那里倒是很干爽,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难道是……?
凌宸抱着臂,斜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闵宴迟。
男人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出声说道:“差不多得了,臭婊子,别真蹬鼻子上脸了。”
“你下面那个烂逼,还是我帮你洗干净的。”
“不过……你睡得那么香,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本来我只是想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谁想到……”
“你这骚货,居然越抠水越多,骚逼像是发大水一样,喷得老子满手都是。真是晦气。”
“逼都被抽成什么样了,还发骚!贱货,估计用手指没办法满足你吧?又馋鸡巴了?”
凌宸嘲讽了一番后,把摆放在一旁的药端了过来,拿着汤勺,盛了一勺汤药,随后强硬地塞到闵宴迟嘴边,冷声道:“赶紧喝,别不识抬举。你元婴破损,伤及魂魄,把这个喝了,还能救你一条狗命。”
闵宴迟被他刚才那一番话羞辱得面红耳赤,还怎么可能吃得下他端来的药。
哪怕他知道,这一碗药,确实是好东西。
“不喝,滚。”
闵宴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地痞流氓欺负的良家小姐。
凌宸冷笑,随手把闵宴迟从被子里拽出来,撬开他的嘴巴,强硬地将那一勺药喂进魔修嘴里。
他一边灌药,一边随意地说道:“骚货,又不乖了?让你喝你就喝,不好好给你补补身子,主人还怎么操啊?”
闵宴迟此刻更像是凌宸手中的玩偶一般,被男人捏着下巴,撬开唇舌,强行灌药。
他满面屈辱,面颊涨红,一边咳嗽一边痛骂凌宸这狗男人:“咳咳……唔、畜生,无耻,挨千刀的王八蛋,去死……”
凌宸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将闵宴迟无视,一边为魔修喂药,一边自顾自地低声讲道:“宝贝,你知道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双性人。”
“真没想到……魔界赫赫有名的大魔头闵宴迟,居然是个见了男人就骚逼发痒流水儿的双性荡妇。”
“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凌渊阁的其他人。魔修叛徒闵宴迟,是个骚浪淫贱的双性婊子,千人骑万人操的松货。只要有根鸡巴,就能操进他的烂逼,射进他的子宫,让他爽得骚叫喷水。”
“大家应该都没见过双性人吧?毕竟,我也算是个深仁厚泽的好宗主。宝贝,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让大家也看看双性人是个什么样子。让宗门里的其他人,也来帮着松一松你这婊子的烂屄。”
“哦……恐怕凌渊阁的弟子太少,满足不了你吧?那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昭告三界,让大家都来操操你发骚流水的松货贱逼?”
凌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