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真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凌宸摸了摸闵宴迟的头,笑着说道:“再叫一声听听?”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听到闵宴迟的回复。
原来……
闵宴迟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这几天,因凌宸率先发起的诛魔令,闵宴迟被无数修士大张挞伐,发起围剿。
以修真界第一门派凌渊阁为首,修士们纷纷祭出各路仙家法器布下天罗地网,群起而攻之,势必活捉闵宴迟这背叛宗门的堕魔叛徒。
闵宴迟势力薄弱,羽翼尚未丰厚,魔界中的亲信与下属并不多。更别提,他还没夺得魔尊的宝位,那些毫无道德的魔修们见了这阵仗,理所应当树倒猢狲散,逃窜开来,纷纷弃他不顾,眼睁睁任由闵宴迟身受重伤,被凌宸活捉了去。
闵宴迟本就是凌渊阁的人,他堕魔后不仅叛出了宗门,还偷了大把宗门的天材地宝、功法秘籍以及仙家灵器带到魔界,使得九州第一门派颜面扫地,沦为其他门派之笑柄。
现在,宗主凌宸想要他的命,告诫宗门中的年轻修士们做叛徒的下场,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也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没人想不开,蠢到会去插手凌宸处理宗门叛徒的闲事,当然,也没人敢。
闵宴迟在魔界被围困了整整半月之久,尽管最强战力凌宸并没有亲自出手,但他最终还是输在了相差过于悬殊的人数上。
他被重创,体内元婴受损,伤到了根基,需要安静调养。
可是凌宸又在他身体极不适之时,强行占了他的身子,将他未经人事的女穴开了苞,破了处。把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玩了个彻彻底底。
这令闵宴迟遭受身心双重折磨,最终不堪重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凌宸看着闭着眼熟睡的闵宴迟,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他还没玩够,闵宴迟这婊子就昏过去了?
男人顺手把闵宴迟拎了起来,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摸了摸刚才魔修那被自己扇得红肿的小逼。
那里红肿发烫,烂熟的淫汁顺着花唇的轮廓淌了自己满手,肿得也很厉害,插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已经完全不像是可以再继续操干的模样了。
凌宸静静地凝视着闵宴迟淫浪的下体,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给这贱人后面也开个苞,前后两个骚洞一起玩。
免得明明自己还没玩爽,闵宴迟这婊子的逼就已经被玩坏了。
男人随意地揉着怀里美人白嫩柔软的小奶子,将双性人微微鼓起的莹白乳房拉扯搓揉成不同的形状,就好像这是一件好玩的玩具似的。
双性人的奶子并不像正常女性那样发育完整,而是更加娇小。比起男性平坦的胸口,稍微有一点点鼓起的奶包,如同尚未长成的青涩花苞,发育之中的少女。面团一般的小奶子软乎乎的,握在手里刚刚好,手感极佳。
凌宸一边玩着双性人小巧玲珑的柔软乳房,一边发散思维想着:如果闵宴迟还醒着,估计又要红着脸骂自己禽兽畜生了。
想到这,他又不怀好意的,用力使劲揉了揉魔修那一对儿浑圆的小骚奶,将白嫩柔软的奶子揉得泛起一层粉红,红艳的奶头也拉扯得酸软肿胀,骚奶头娇红欲滴,如同小樱桃一般,着实是可怜极了。
确实,他的欲望还没消散,还想把鸡巴插进双性人骚浪紧致的嫩逼里再来上几回合。
不过……
很显然,他并没有操一个“死人”的兴趣。
像是现在,闵宴迟昏睡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凌宸摇了摇头,把闵宴迟安置在床榻上,守着那人发呆。
作为一名渡劫期修士而言,他不需要睡眠,打坐完全可以替代掉睡觉,屋内的床榻更多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摆设。大多数的修士也是如此,选择在蒲团上打坐来代替睡眠。他甚至也不需要进食,男人早就已经辟谷,摒弃五谷轮回之道,半步飞升登仙。
那当下这漫漫长夜,他又该如何度过呢?
男人试着躺上床,在闵宴迟旁边并排躺下,搂着旁边的人,闭着眼尝试入睡。
可是闵宴迟这身子实在太脏。
可怜的双性魔修身上满是伤口,身上伤口渗血,屄里还渗着乳白的浓精,比起人,更像是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凌宸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收拾清洁一下自己刚收的骚母狗。
他原本想招呼一位侍从进入房间,帮忙清理魔修这一身淫乱痕迹,随后再把那侍从的记忆清掉。不过,他后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动手清理。
不知怎的,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闵宴迟。
……
卯时,日出时刻。
闵宴迟缓缓睁开眼睛。
怎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最厌恶的熟面孔。以及……那人令人反感的声音。
“呦,小母狗醒了?”
凌宸笑眯眯地问道。
闵宴迟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