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羞又气,烦闷起来。
什么叫不强迫他?凌宸这个贱人死杂种,昨晚压着他奸了一夜,坚硬的鸡巴插进他的子宫里捣弄,无论他怎么哭叫也不停下来。
现在……那人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好话,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正直好人。反倒他闵宴迟,像个只会发骚的浪荡婊子!
事实上,他只听见了凌宸的最后一句话,而没有听清男人的倒数第二句。
于是闵宴迟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在心里疯狂地咒骂凌宸赶紧去死。
不料,下一秒,凌宸便掰开他的双腿,天神一般俊美的脸钻进他的两腿之间,滚烫的唇贴了上来,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叼住他肿红的阴蒂,脸上噙着邪气的笑,声音玩味:“怎么没反应,我们小迟这么害羞啊?”
闵宴迟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议极了。凌宸……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个称呼简直让他脸颊红得发烫,羞愧欲绝,恶声恶气地破口怒骂:“你他妈的去死啊!狗杂种,死贱人,别这么叫我……呃啊……!!”
“真不乖。”凌宸轻描淡写道。
男人用了些力气,牙齿惩罚似的一口咬在软嫩粉红的骚蒂子上,肉乎乎的花蒂瞬间酸软肿胀起来,小穴融化了的焦糖一般,从屄心深处喷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汁水儿。
凌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舔弄着闵宴迟的小逼,一边找准了双性人膀胱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隔着膀胱,坏心地按压着双性人平坦紧致的小腹。
仙尊的声音有些模糊,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嗯……刚才,我是不是喂了你这贱人一碗汤药来着?”
闵宴迟被他舔得浑身酥麻,轻声喘着,还在嘴硬:“嗯、嗯啊……滚,贱人……对、你确实喂你爹喝药了……”
看他这模样,凌宸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男人有些无奈。
唉。闵宴迟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总是逞一时口快,激怒自己。分不清一点主次。
对,这臭婊子骂是骂爽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落在了谁手上?嘴上赢了又能怎样,他那口烂逼不还是要遭殃!
男人在心里默默想道:闵宴迟这婊子就是贱,欠操,欠教训。
凌宸三指并拢在一起,恶狠狠捅进双性人的穴道之中。那里又湿又软,因为他刚才的舔弄流了不少淫水儿。
面容清冷的仙尊大人一边咬着闵宴迟的花蒂,一边用力抠挖着双性魔修的小穴。肉道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像是万千口热乎乎的小嘴儿,很是舒服。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意有所图一般,继续按压着双性人的小腹,时不时拨弄搔刮一下闵宴迟阴茎上的尿口。
到了这个时候,闵宴迟才反应过来,凌宸到底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愤怒将他席卷,闵宴迟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开口发问:“哈啊、唔嗯嗯……凌宸…贱人,你他妈的想……?”
“看来你这婊子也没那么笨。”
男人加快了速度,三指在粉嫩的小屄里飞速抽插,精准地碾磨着双性人体内的敏感点,闵宴迟屄里的骚水儿淌了一床,屄花红艳艳,糜烂又淫荡。
早些时候,他被凌宸强迫着硬是灌了一大碗汤药,小腹撑得鼓鼓的,膀胱贮满了水,肚子里晃晃荡荡,按一按就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被指奸小穴的快感如潮一样涌来,偏偏凌宸还在按着他的肚子,挤压他可怜的膀胱。
恶劣的坏心男人甚至吹起了口哨,用口哨声时不时逗弄着他的神经。
哪怕他在性事上再单纯迟钝,他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凌宸……
想让他在床上失禁!
意识到这一点后,闵宴迟又羞又恼,可偏偏他的身子却总是先一步违反他大脑的意志,那些阴毒的咒骂一开口便全部变为了骚浪的淫叫与喘息。
一边被舔,一边被插,这种感觉……
实在是太过火了、太舒服了……
双性魔修双眼恍惚,口水泪水一齐流出,他的大脑一片浆糊,逐渐沉沦在这滔天快感之中。
……
半个时辰后。
闵宴迟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
双性魔修泪眼朦胧,喘息声骚软,求着凌宸放过他。
“这下真老实了?”凌宸一边插着他的小逼,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啊啊……我、我错了。呜啊啊——!!哈啊、不要了,求求你,别再弄我下面了……”
“我怎么教你的?该叫我什么?”
“嗯、嗯嗯……主人、夫君、哥哥、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呜啊,哦啊啊……!”
凌宸嗤笑,一巴掌扇在闵宴迟肥软白皙的浑圆屁股上,泛起一阵色情的肉波,“臭婊子,真没尊严。在床上爽了,让你叫什么都行。”
他假模假样地咂了咂嘴,“行吧,看来我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