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他低头吻了吻魔修红润的唇,在穿好衣服后,坏心的仙尊心情大好,笑意吟吟地御剑出了门。
……
在凌宸走后,闵宴迟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屈辱感。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更是什么都没穿,身上光溜溜的,奶子被凌虐得像是贮了水的皮球,熟烂的大奶子上挂着骚紫色的肥肿奶头,如同哺乳期涨奶的妇人。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他瑟缩着,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只觉得自己身子发冷,浑身冰凉。
奇怪……怎么会冷呢?
床上明明是暖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宗主的床由一整块万年乾坤暖白玉打造而成,散发着莹莹的亮光,这玉床内蕴含着充裕的灵气,并且冬暖夏凉,无论在床上打坐亦或是睡眠,都可以起到强身健体,增长修为的用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闵宴迟趴在温暖的床上,却遍体生寒,脸色惨白,抖个不停,总感觉身子冷,心里更冷。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
他要逃,他要逃离这里……
刚刚凌宸走前那一番亲密的话,让他越想越恶心。
男人的后面……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肏进去呢?
他畸形的女逼已经被凌宸玩透了,现在,凌宸还要干他的后穴……
闵宴迟不想作为凌宸的禁脔,继续没有尊严地活下去。
可是他要怎么逃才好呢?
首先,大门被凌宸设了禁制,如今他一个修为被封的废人,根本无法突破禁制,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其次……现在的他,就连衣服都没得穿。
更别提,他的储物戒指与储物袋也早就被凌宸全部收了去。
他的身上沾染得满是性欲的味道,赤裸的身躯被捆仙锁绑得结结实实,这捆仙索像是通人性一样,他的身体动作越大,便捆得越紧。这导致闵宴迟就连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狗一样,屈辱地慢慢爬着走。
闵宴迟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痛楚,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向床下挪动。
“啊——!!”
他惨叫一声,竟是撑不住自己破败的身体,脱了力,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骚奶子第一个遭了殃,直接怼在了冰凉的地上,浑圆柔软的一对儿奶球被残忍地碾压变形,压得扁扁的,糜红骚烂的肥肿大奶头硬生生陷进了乳晕里。
痛、好痛……!
闵宴迟痛得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凭借着对凌宸的恨意,再次狼狈地、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在凌宸的洞府内开始搜寻起可以帮助自己逃脱的道具。
剑谱、心法、丹药……
这些都没用。
他胡乱地翻着。
凌宸的洞府很大,很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几乎是翻找了一小会儿,便翻了个遍。
他绝望地发现,男人的屋内,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逃脱的东西。
但闵宴迟仍抱有一丝希望。
他总觉得,作为九州三界第一门派,凌渊阁宗主的府邸,不可能这样简单。
万一……凌宸的洞府内有密室呢?
怎么可能偌大一个洞府,就只有几瓶丹药,与几本破剑谱啊?
那些门派内的好东西,肯定早就被凌宸那个阴毒的贱人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自己发现。
没时间了,凌宸马上就要开完例会回来了。闵宴迟心头一紧,咬了咬唇,继续飞快地在凌宸的府内搜寻着可以助他逃脱的密室。
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发现,凌宸的洞府内,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密室。
闵宴迟双眼血红,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发疯一样,把自己目光所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摔坏,桌上装水的茶壶,玉瓶内的丹药……就连柜里的剑谱,也被疯疯癫癫的双性魔修撕了个粉碎。
最后,他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助地瘫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
凌宸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地狼藉。
而床上的闵宴迟,也不见了去处。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进府内。
他进了屋,这才发现,闵宴迟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眼里噙满了透明的泪,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润,向外渗着血珠,应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