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在上面花心思,隔三差五就要给男人的胸部做精油按摩。
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陈实本来就肥硕的胸肌越发丰满,即便没有被束缚绳绑住,分量也沉甸甸的,双手轻轻一拢,就能挤出一道性感的乳沟。
陈实受不了地晃动肥乳,试图将肿立的乳粒从祁一淮的嘴里解救出来,后者哪肯放开到嘴的肥肉,叼着奶头就是不肯松嘴,双方拉锯之下,肿胀的乳粒都被拉长了,又胀又麻,最终还是陈实率先败下阵来,无助地垂着两团肥乳,喂奶一般任由祁一淮吃个尽兴。
男人是标准的中式帅哥,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身材又高又壮,即使双手被擒,也有办法把侵犯他的人撞开,可他秉性纯良,不舍得伤害对方。
一味退让的后果就是奶头被吸肿到几乎要破皮,乳晕上覆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绵软肥嫩的乳肉上遍布着各种红色的掐痕和吻痕,本就波涛汹涌的大奶硬生生又肿了一圈,成了名副其实的巨乳。
已经潮喷过一回的嫩穴,渐渐又滋生出令陈实痛苦的瘙痒,他无力地将嫩乳全部压在祁一淮的脸上,肥屄抽搐着喷出淫汁,肿烂的屄肉剧烈收缩,竟将卷在一起的衬衣都吃了进去。
甬道空虚到极点,陈实无意识扭臀,轻蹭着那被淫水浸湿衬衣,小腹一抽一抽的。
他睁着湿润的黑眸,嘴里再次发出欲求不满的哽咽:“嗯啊……不要玩了……唔啊……我好难受……”
祁一淮就等着陈实发骚呢,闻言,吐出奶子,一边自下而上色情地舔弄陈实明显的乳沟,毫不嫌弃地舔掉陈实先前射在上面的精液,一边哑声问:“哪里难受?”
“下面……呃啊……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
那近乎哭泣的呻吟,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耳膜,祁一淮耳朵都酥了,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
他甚至都等不及帮陈实将身上的束缚绳解开,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刀,简单粗暴地割开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挂在陈实胸膛的绳子扒下,然后拍了拍男人的大屁股,声线沙哑地命令:“坐上来,用你下面那张嘴,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说这句话时,祁一淮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阴户,主动吞吐祁盛的手指的。
他嫉妒得发狂,非要陈实也对他主动一回。
主动被他占有。
陈实趴在祁一淮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直到感觉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硬硬地顶着他的屁股,他才后知后觉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
没有被鸡巴真正奸过,小嫩屄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陈实放弃了把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