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前壁的那一块淫肉遭受前所未有的挤压,激狂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偏偏祁一淮还嫌不够,用高潮时急促的声调催促:“呼……老婆喷我嘴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喷出来……全部喷给我……”
“呜啊……不要吸了……舌头不要插了……呜……真的要喷出来了……”
以为祁一淮的舌头真的在吸他的屄水,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腿抖得快站不住了,抵在阴蒂的手指摩擦再摩擦。
非人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脑海有短暂的空白,任凭快感层层累积到达巅峰,最终大坝倒塌洪水决堤,在那朵靡艳的肉花又一次大幅度的收缩下,丰沛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呃唔……”
在潮喷的那一刻,陈实把手从丁字裤里抽出,不顾手上残留的骚水味道,一口咬住手背,将大部分高亢的呻吟闷在喉间。
“小海参”仍抵着花心,虽不至于完全堵住出口,还是让淫水的喷射有了缓冲。
淫水持续冲刷着凹凸不平的跳蛋,一点点将其往屄口推,屄水从肉道以及颗粒物之间的缝隙钻出,汇成丝线淋漓不尽地从穴口流出,俨然成了一口人形喷壶。
将老实人潮喷的反应收入眼底,看着那口肥嫩的蝴蝶逼撒尿一般不断抽搐喷汁,祁一淮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右手急速撸动了几十下,闷哼着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让白浊将那口骚艳的女屄一点点糊住。
就好像,他真的射在了男人的屄上。
射精后,祁一淮又目睹陈实抖如糠筛,骚逼一拱一拱地将剩下的淫水喷完,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然后男人腿软到瘫坐在地上,而他旁边不远处就是小便池,小便池边缘还溅了不少精液——
那是陈实在阴道高潮的同时射出的浓精。
才歇三天,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的精囊里又储了很多精液。
祁一淮舔了舔下唇,良心发现地终止远程操控,耐心地等待陈实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这次陈实花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差不多快十分钟,他才浑身发软地从地上爬起,抖着手把湿透的黑色长裤拉上。
被淫水打湿的裤子颜色会深一些,不过不仔细看不出来,陈实抽出厕纸擦干手机上的淫水,将摄像头转回前置摄像头。
为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陈实不敢看祁一淮的眼睛,就盯着视频上自己的嘴唇,“我回去上班了。”
祁一淮应了声,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柔:“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乖乖在家里等我。”
陈实:“……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祁一淮低低一笑,意有所指地道:“记得多喝点水,一会儿还要帮你把跳蛋弄出来呢。”
滑至甬道中间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但密集的颗粒物仍然尽职尽责地抵着甬道,稍微深呼吸一下,就能使甬道收缩,间接挤压跳蛋。
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才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傍晚五点十分,陈实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学校门口等车。
他之前是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的,一是为了上班方便,二是想躲祁一淮,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去。
陈实认命了,决定搬回去和祁一淮一起住。
本来祁一淮要来接他的,但他今晚要去参加祁盛的接风宴,赶不过来,跟他说会派司机来接他。
相比乘坐私家车,陈实更愿意坐公交车,奈何祁一淮一再坚持,而且他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坐公交车还是出租车都不合适。
陈实悄然调整了下站姿,使得裤子不要那么紧贴屁股,这种尿裤子一样的感受,让陈实窘迫极了,脸上的潮红始终没有褪去,还要随时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一直将后背靠在校门旁的墙上。
好在他等的车很快就来了。
和祁一淮的专属司机打过招呼,陈实打开车门就要上车,不经意对上一道寒气侵袭的冰冷目光,他瞬间愣住。
“祁盛……少爷?”
听到陈实又叫他少爷,祁盛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上车。”
虽然不明白祁盛这个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陈实急需回去换条干净的裤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坐在祁盛的身旁,陈实缩着身子,极力让自己往车门的方向靠,一是不想让祁盛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二是他有点怕祁盛,想离他远一点。
这种害怕,和以前对祁盛的畏惧还不太一样。
他不记得开苞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记得祁盛在浴室玩他屄时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这让他本能地觉得祁盛很危险。
车子后座十分宽敞,两人中间再坐一人都没问题,看着陈实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祁盛憋了三天的怒火烧得更旺了,都快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
自打他从陶霖那里得知,陈实跟祁一淮早就勾搭在一起后,他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以往那些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重新被他从脑海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