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操死在身下,让他变成只会喷水的淫兽。
“那老婆以后还逃跑吗?”男人恶魔般的低语出现在耳边,胯下的动作却出奇得狠辣,像是要将他彻底捅穿,随后炙热的吻落到耳垂上,男人那火热的口腔将青年那个精致如白玉的耳垂舔舐、吸允着,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吐出来时上面已经挂满了莹透的水光。
宋祈安身上凝聚着细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摩擦而产生的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绽放在枝头的娇嫩桃花,让人垂涎,占有,揉碎。
“呜呜……不逃了……慢、慢一点——咿呀!!!”
男人们的动作骤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抽插起来,速度甚至比之前还要快!两个硕大的龟头分别死死抵住两个敏感的骚心,粗硬的龟头狠凿,像是要将他彻底得捅穿!
在狠肏几十下后,将他夹在中间的两个男人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酸涩的宫腔内壁和肠壁上,被灌得发胀的肚子让宋祈安肚皮痉挛,大腿根颤抖,整个人射射发抖地承受着可怕的内射。
直到青年感觉自己收缩一个肚子,都能感受到里面精液的流动,他睁大一双含着泪的眼睛,涣散得承受着情欲过后带来的迷茫和庆幸……这场可怕的情事是结束了吗?
捆绑在腰后的双手被释放,软趴趴地倒在身侧,是被长久捆绑后血液回升的酸麻感,强烈的睡意袭涌而来,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前夕,他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的脚踝上被男人扣上了一个类似于圆环的东西……
顾景泽抚摸扣在纤细脚踝上的黑色电子枷锁,诡谲的目光中浮现出可怕病态的痴迷,心想老婆都怪你,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们,注定要成为我们的妻子。
周五下午,图书馆人满为患。
宋祈安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垂着头正专心看着手里的专业书,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冰美式,细碎的额发半遮着眉毛,五官如水墨晕染般清隽内敛,盛夏灿烂的阳光倾斜在他的脸侧,温润得如沐春风。
“你果然在这里。”对面的座位上突然落下一道阴影,宋祈安抬头望去,看到段璟像是跑过来似的满头大汗,汗水将t恤浸湿牢牢地贴在紧实的胸肌上,看着荷尔蒙爆棚。
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奇。
宋祈安连忙低头翻找包里的纸巾,在男人的视线下,他的领口微微散开,露出凹陷的锁骨,像一块精雕细作的白玉,纤长睫毛扑闪,精致饱满的唇珠被抿紧,像一颗青涩的果肉,脆弱而诱人。
“先擦擦汗吧,给你纸巾。”
葱白纤细的手指上夹着一包未开封的纸巾,嗓音温润如清泉。
段璟滞住呼吸,看着那微张的唇瓣,嫣红的舌尖在雪白齿关上若隐若现,喉结干涩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长腿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
他一言不发地接过纸巾,柔软的纸巾上充斥着淡淡的清香,像雨后草地般薄荷柑橘的味道,淡淡的,却激发出男人更猛烈的欲望,想要将它揉碎后,是不是能散发出更蓬勃的馥郁香气。
“祈安听说你最近搬出来了?不是我说,你哥以前管你也管的太严了。”段璟抿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今晚我去你家打个火锅吧?为了庆祝你获得自由!”
说干就干,段璟当着他的面点开了外卖软件,开始选火锅食材。
“……好。”宋祈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然后他就专心看刚刚被打断后的专业书。
宋怀川是他的大哥,在他十岁那年,他们的父母出了车祸,发生车祸时,宋爸将宋妈妈牢牢护在身下,还没等到救护车来就没生命特征,宋妈妈醒过来后也承受不了打击也跟着丈夫去了。
他们这一去,宋家突然没了主心骨,宋家的各个亲戚都想要来分一杯羹,一时间公司摇摇欲坠,最终还是刚大学毕业的宋怀川主持大局,肃清旁系,更是眼光长远瞄准风口,将宋家送上了更上一层台阶。
宋怀川在宋祈安的成长路程中,是兄长也更像父亲,将他养成了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不懂得人心晦暗。
唯一的烦恼就是管的太严了,还从来没有遇到哪些家长要要求自己的孩子每天八点半前必须到家里,还有时时刻刻要监视着自己交友动向,不允许早恋哪怕到了大学,这种管控也不曾停下,反而越长大这种管控就愈加严。
这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心里毛毛的。
最终在得知大哥要出差半个月的消息后,他当即挪用了小金库在学校旁边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大平层,先斩后奏地搬了进去,唔…反正等大哥回来的时候,他都搬出来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下午五点的时候,天空突然变得灰蒙蒙的,光线昏暗,云层阴翳,轰隆一道惊雷劈下,宋祈安才从知识中抬起头来,便看到窗户上斜斜地划过道道雨丝,以肉眼可见的十几秒内,演变成了密集的雨幕。
雨点劈里啪啦地击打着窗户,仿佛要破窗而入。
宋祈安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