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将光源挡在身后,青年整张脸陷入阴影中,好看的皮相没了光线加持有所弱化,但却意外凸显出他清俊的骨相。
仿佛由最顶级的雕塑师精心雕琢,每一处线条都完美无缺。
江擒喜欢他的眼睛,狭长清冽,虽然是单眼皮,但眼裂够长,眼型更接近瑞凤眼,抬眼看人时清清淡淡,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江擒喜欢他秀挺的鼻子,鼻骨够高,还有些轻微的驼峰,但是鼻头又出奇的秀气,连接鼻头跟鼻翼的海鸥线弧度优美,只有画功精湛的画师私下练习无数遍,才能一气呵成勾勒而出。
当然,江擒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嘴唇,嫣红饱满,像是涂抹了自然色的唇膏,要是亲狠了,唇色就愈发的艳了,配上那颗缀着的微颤的唇珠,叫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凸起的喉结滚了滚,江擒目光灼灼地盯着青年姣好的唇瓣,头颅越来越低,眼看就能一亲芳泽,不期然对上一双细长淡漠的眼。
四目相对,近到都能在双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江擒轻轻眨了眨眼,在对方漠然到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下,倏然直起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热烘烘的身体甫一贴上来,宋靳疏身体不自觉僵住,下意识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不经意碰到两团绵软肥弹的乳肉,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指尖一缩,白嫩的耳尖瞬间红透。
察觉到对方想把手缩回去,江擒不知廉耻继续把胸部往青年的手心塞。
过紧的情趣内衣都快把乳肉挤爆了,男人似无所觉,一边放荡地挺胸,一边从蚕蛹一样高高拱起的被窝里支出条胳膊,骨节粗大的手指插入宋靳疏的发间一把薅住,迫使他仰起头。
“我有话跟你……唔……”
江擒俯下身,光明正大地亲上他肖想多时的唇,火热的舌头熟练地撬开青年的牙关,将他未说完的话语吞没,几乎在同时喉间溢出一句叹息般的呢喃:“太想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座大山,将宋靳疏密密实实地罩住,青年白净修长的手指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成了供人取乐的淫具。
被内衣钢圈高高托起的乳肉比平时还要丰挺鼓胀,不断挤蹭着宋靳疏细嫩的手心。
手心很快被略微粗糙的蕾丝面料磨得发麻,当不规则网格溢出的乳肉贴上来时,麻中又渗出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痒。
好似被羽毛不断搔刮,难以言喻的酥痒沿着掌心的脉络直冲下身,鸡巴立时抬了头,隔着真丝睡裤戳上江擒湿哒哒的骚穴。
感受着阳具的坚硬和粗硕,三个月没尝到荤腥的骚穴又抽搐着泻出一小泡骚水。
“唔……”
微阖的眼睫一颤,江擒难耐地夹了夹穴,一声短促的低吟从鼻腔哼出。
意识到宋靳疏硬了,江擒闷闷一笑,胸腔震动间,低磁喑哑的笑声从喉结流出,传入宋靳疏耳里,像是在嘲笑他意志不坚,轻易就被男人挑起生理反应。
漆黑眉目多了一丝恼意,宋靳疏收紧牙关,咬住男人入侵的舌头,力道有所收敛,没咬出血,但刚好可以阻止舌头的攻势。
江擒也不觉扫兴,色气地扭动腰肢,用湿乎乎的嫩穴描摹起肉棒的轮廓。
粗大的骨节由攥住发丝改为扣住青年的后脑勺,江擒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在宋靳疏被迫松开齿关的那一刻,舌头长驱直入,更加放肆地在青年的口中攻城略地。
湿软的长舌贪婪地扫过里面每一寸黏膜,从牙龈到上颚,连喉咙深处的软肉都不放过,末了,男人绷着舌尖,不断刺激青年的舌下腺,迫使对方分泌更多的津液给他喝。
房间很快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咽声。
唇舌交缠间,宋靳疏被迫和江擒进行体液交换,白皙清冷的脸庞红霞渐染,一贯淡漠的双眸欲色横生。
粗长的肉棒被发浪的嫩穴压得紧挨小腹,已经不是单纯的挑逗了,江擒舍不得吐出宋靳疏的舌头,骚逼又实在痒得不行,索性岔开腿压在宋靳疏的胯部,汁水淋漓的屄缝失速地摩擦起热腾腾的肉屌。
真丝面料太过轻薄,紧紧吸附着柱身,上面浮凸盘旋的脉络无所遁形。
屄口的嫩肉被暴跳的肉筋反复刮磨,没过多久就嘟肿起来,早就兴奋勃凸的骚阴蒂被刮蹭得红肿充血。
久违的酥麻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袭来,江擒俊朗的脸庞爬上情欲的春红,汗水沿着宽阔的额头簌簌流下,含情的桃花眼里水雾氤氲。
过激的快感令他有些喘不上气,江擒不得不提前终止这个咸湿的吻。
当然,舌头抽出前不忘狠狠吸了下青年的舌尖,牵出的银丝随着男人直起上身而断开,无声地附着在他高耸的胸脯。
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宋靳疏瞳孔骤缩,欲色缭绕的眸底蒙上浓稠的红雾。
得到自由的手指微蜷,费了很大的自制力,他才没有直接上手掐爆那被蕾丝内衣勒得鼓囊囊的硕乳。
江擒并不知道宋靳疏藏在清冷皮子下那些暴虐的欲念,嫩穴极其敏感,贴着鸡巴随便磨一磨就